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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的爱情故事(17)

时间:2012-01-15T17:15:21.098+08:00 [爱情小说]
我们毕业那年,正赶上学校扩招研究生,说起毕业后的打算,翔说他已经报名了,以我们学校的名气和他所学的专业,找份好点的工作,应该不是太难。想起他妹妹可小霞可能还在那个肮脏的洗浴中心工作,心里酸酸的,真有一 种拔拳揍他的冲动。真弄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难道大学的学历不够吗?非得要赶时髦考什么研究生,作为家中的长子,为什么不考虑考虑家庭的实际情况,赶快承担起责任来呢?要知道他的家庭还处于风雨飘摇中啊!可他仍然坚持认为该继续深造,劝他两次,没有达到什么效果,又不好直接告诉他妹妹小霞所处的困境。毕竟是他家庭的事,不干涉的好,就没有多劝。自那以后,我就不太愿意搭理他,所以在接到翔的结婚请柬,很是不情愿去参加的。可又想到那年箐刚离开那会,我每次在X城的某个小酒馆喝得烂醉,躺倒在大街上的时候,都是翔把我搀扶回去,现在想想,心里还是很感激他的。再说他又打了好多的电话,一个劲地邀请,真不去参加他的婚礼,还真有点说不过去。考虑再三,我还是带着薇薇去了。当然,在新娘的强烈要求下,我得开着涛哥的那辆宝马作为他们的婚车。 翔的新娘,也算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学姐,无论从的的衣着打扮还是身材相貌,都不好判断她的年龄,不过算起来她应该比翔差大上一两岁。身材矮小,一张脸到是白白净净,五官也算周正。只是过于胖了些,浑身的赘肉随着她的移动,一块块跟着她上下打颤。乳房大得可以,用现在网络上流行的评判标准,恐怕应该属于巨乳系的那类,只可惜她的腰没人家巨乳系的女优的细,粗得跟臀部成了一条直线。这样的外形,和翔站到一块,真让人感叹鲜花真插到了牛粪上——翔是鲜花,新娘是那坨牛粪。 这位学姐,比我们高三届,是那种学校为了多赚点钱开设的高职大专班的。我们入校的时候她已经毕业,也只是隐隐约约听说过她的一些个事迹。家里有点钱的缘故,在学校的时候目空一切,刚进校门就给自己定了八不谈原则,所以直到她毕业,一直也没听说她跟什么人谈过正经的恋爱。快毕业的那年,她和我们学校一个讲师,在学校操场一个僻静角落偷情的时候,竟然被对方的家属抓个正着。据说她那天,裙子里面光溜溜什么也没穿,讲师的家属不是善茬,当场跟她在操场上爆发了一场血战,血战的结果是她的裙子被撕成了条状,学校领导出面制止时,都不敢正眼看她到处走光的身体等等细节,在当时很轰动,流传了很久。当然,这些个细节,由于没有亲眼所见,不敢乱说。毕业之后,她利用当小干部父亲的权力,进了一家金融部门工作,她以前的八不谈原则也变成了现在的八不嫁。即无钱、无房、无车、无权、无势、无才气、不是一表人才、不懂得生活绝对不嫁等等。按她的八不嫁原则,无论从那一条来讲,翔都不靠边,应该在她的不嫁之列。所以我很怀疑,她在那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副教授叔叔,把翔介绍给她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说,一时瞎了眼才会找上翔这么一个窝囊废。我和薇薇碰见过他们两次,第一次她好像很看不起我们,一个劲向薇薇炫耀她的包包是什么什么名牌,衣服是那个那个名牌专卖店买的等等,弄得薇薇直向她翻白眼。第二次许是我们出来兜风,开着涛哥的宝马车的缘故,她阿谀的笑容让人恶心得直想干呕。不知道翔为什么会找这样一个人,难道户口,金钱,房子等等客观因素就真那么重要吗?以他的外形,跟这样的一个女人共度一生,真是有点可惜了父母给他的这幅皮囊。 婚礼很热闹,在新人行礼的时候,出现了点小插曲。新娘子拒绝给翔的父母行礼,站在那里从头到脚都纹丝不动不说,还在翔的父母抖抖地从内衣兜里掏出两个红包的时候,一把抓过来并三两下拆开,轻蔑地撇着嘴向所有宾客展示:那厚厚的两沓崭新的2000元钱币,只是一张张拾元小票,是绝对不能和她父母给的20张百元面值的大钞画上等号的。尽管出现了这样的不愉快,婚宴还是热热闹闹地进行,来来往往的宾客估计有400多人,光酒席就50多桌。以翔的家庭经济实力,恐怕操持不了这样的排场,应该是女方家庭出钱操办的。当然,除了翔几个学校的同学和老师,所有的宾客也都是女方家请来的。这点从翔的父母萎萎缩缩跟在亲家身后,唯唯诺诺向宾客行礼的样子就不难看的出来。看得出新娘子很不待见翔的家人,每次他们跟新娘子离得太近的时候,新娘子就赶忙拿起手绢捂着鼻子,挥舞着另一只手让他们离远点的动作,都明白无误地告诉这里所有的人,在这个他们儿子的婚礼上,他们绝对不是主要角色。 真的很可怜这对老夫妇,辛辛苦苦培养出一个研究生儿子,在这个喜庆的时刻,他们本该享受儿子带给他们的荣耀,却在儿子的婚礼上,承受难言的屈辱。在他们跟在新人身后,向大家敬酒对能光临翔的婚礼表示感谢的时候,我绕过他们那个一直走在前面趾高气扬的亲家,握住他们的手,向他们送上我诚挚的祝福。 “谢谢,听翔说用还用了您的车,您可帮了大忙了!” 老人家向我深深鞠躬,然后回头看看儿媳妇的脸色,抖擞着满满斟一杯酒,双手递给我。这样的喜酒,是不能推却,我接过,一饮而尽。然后对着跟在他们身后的小霞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比较几年以前,小霞几乎没任何变化,依然是那么瘦小单薄,眼睛里倦色到是比以前见到她的时候更浓了点。她没有化妆,可能是为了增加点喜庆气氛,外面穿了件红色长风衣,才显得有了几分年轻女孩的活力。里面是件普通大街上10元钱就可以买到的那种毛衣,这样的打扮得,很是普通,和一般的农村女孩穿着没什么不同。从这方面看,她成功地向她的家人隐瞒着她所从事的职业。她从我和薇薇一进门就明明已经看到了我们,等我想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她跟从来没见过我似的,转头把目光落在了别处。 一个穿着黑夹克30多岁的男人对着小霞开始指指点点,然后在一桌人的哄笑中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小霞面前,伸手在小霞的脸上摸了一把,一脸的淫笑。如此在婚礼上公然调戏新郎的妹妹,恐怕是不多见,所有的客人都放下手中的筷子,停止了喧闹,张大嘴看着小霞和那个夹克男人。 “妹子,咱们有缘啊!” “我不认识你。” “嘿嘿,才分开一个星期你就不认识我了,怪不得人家说婊子无情。” “你喝多了吧,把你手拿开,滚。” “妹子,别翻脸不认人啊,上个月在广州,天河洗浴中心,你还给我玩冰火两重天,这么快就不认识了?” 天河洗浴中心?我猛然想起小霞工作的那个地方,好像就是叫天河洗浴中心。看来这个男人是个嫖客,曾经去过广州,很不幸在这个地方认出了小霞是是他曾经嫖过的妓女。小霞的眼睛里流露出惊恐,脸色也从愤怒的通红一瞬间转变成一种难看的死灰色。看来是瞒不住了,我悲悯地看着她,想不出她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继续隐瞒下去。 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戳穿新郎的妹妹是一个妓女,夹克男人极为得意,他上去一把抱住小霞,一双手无耻地在小霞乳房上身上乱摸,边摸边对着大厅内几百名听众,包括对着这个妓女的父母和兄长淫秽笑着述说他在广州的嫖妓经过。 “你们知道冰火两重天怎么玩的吗?” “知道,就是含口冰水,然后再含口热水,动嘴的那种。”人群里有人高声回答。 “这小妹妹别看人不咋样,口技一流的好,谁想试试?” 人们哄笑起来,小霞的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圈,滴落。然后她快速地抓起一个酒瓶,狠狠地砸在夹克男人的头上。酒瓶碎裂,鲜血飞溅,人们惊呼着躲避。但没有人指责那个夹克男人,反而对小霞行凶伤人义愤填膺。在小霞再次攻击向那个男人的时候,有人跳出来,勇敢地跳出来,把小霞摁住。夹克男人擦一把脸上的血,狞笑着,走到小霞面前,从小霞的衣服下摆把手伸进去,抓住胸罩猛地一拉,然后在人们的欢呼声中,小霞的胸罩象旗子一样被举在半空挥舞。 “大兄弟,求你别这样作践人。农村人,要一张脸呐,你这样咋让孩子做人呢?”翔的父母跑过来,抓住夹克男人恳求。 “滚你妈的,养了个女儿当了婊子竟然还要脸?还想做人?”他一脚踹开翔的父母,又拉住小霞的里面的毛衣,往上一掀,小霞那发育并不好的胸脯就完全赤裸在众人的眼光里。小霞好像傻了一样,只是下意识地用手臂挡了一下胸部,然后就这么赤裸着上半身面对着众人的目光。 我回头看着翔。 翔同样的面无血色,嘴唇已经被牙齿咬出了血,指关节因为太过于用力握紧而显得发白。在?己婚礼上有人如此侮辱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父母,如此奇耻大辱,我想他的愤怒已经到了顶点。我不喜欢暴力,我却渴望他能把愤怒发泄出来,哪怕他扑上去用他的牙齿,象一只狼那样扑上去一口咬住敌人的咽喉,我也会为此感到欣慰。然而他却崩溃了,他崩溃的原因是他的新娘子打了他一记耳光。 一记响亮的耳光。 那个女人在打了翔一记耳光之后,反而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怎么找了这么一户人家,我不嫌弃你们家穷,那知道你们家还有人当婊子出去卖,以后我那还有脸见人。”她象突然间想起什么来,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众人大声宣布:“我要跟他离婚!大家做个见证,我没跟他洞房,我还是清白的。”然后她左右开弓,一巴掌一巴掌狠狠地在翔的脸上抽着,好像这不是她的刚才要嫁的新郎,而是玷污了她清白的不共戴天的仇人。 翔终于崩溃,握着拳头的手渐渐松开,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死灰色——跟他妹妹一样的死灰色——眼睛也没有泪水,漠然的地看着别人对他妹妹的侮辱。 是什么可以如此把一个人的尊严踩在脚下?是什么可以让人任意对一个女性在大庭广众下,在她的家人面前任意侮辱?她本是一个善良的女孩,是社会****了她,却反而要她承受被****后被人指责的痛苦,她用她的清白去换取她家庭的幸福,她做错了什么? 我冲过去,一脚踹在夹克男人的身上。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攻击别人,很显然我低估了夹克男人的实力,他虽然被我踹倒,却很快爬起来,操起酒瓶,一下在我脑袋上打个粉碎。血流了下来,我想继续攻击,却被其他的人按住,无法动弹,只好眼睁睁看着夹克男人又拿起一个酒瓶向我头上砸来。 “你算那家的孙子,跑这儿管闲事,老子花了你。” 他并没有砸到我,确切地说他是被薇薇狠命地从旁边推开了,从来没有见过薇薇如此恼怒,她就像一个发怒的老虎,毫无惧色地挡在我和夹克男人前面。 “你敢再打我哥,我叫我大哥打死你!”她说,指着夹克男人的鼻子。 夹克男人笑了,笑着对她的威胁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哟呵,小丫头挺厉害的,你大哥是谁啊?别说你大哥,就是你爹你爷爷我都一块揍。说啊,你大哥是谁?” “你最好别动这小丫头一手指头,她大哥叫王涛,”顺着声音望过去,说这话的是个40左右的男人,西服领带,神情平静,好像对这边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看到别人都转过头来看他,他也不以为意,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要不然王涛肯定废了你。” 夹克男人或许是知道涛哥的名气,或许被那人的气势下住。手中的酒瓶放了下来,摁住我不让我动弹的两个人,也忙不迭松开了手,但夹克男人好像还有点不甘心,想挽回点面子。 “那我这打难道白挨了?” “你白挨不白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这小丫头打个电话,五分钟内王涛如果不赶到这来,我让你敲我的脑袋,怎么样?”那人依然很平静,平静得似乎根本不关自己的事,掏出手机放在面前的桌上。 夹克男人脸上的肉抽搐了两下,竟然对着我堆出了笑脸,竟然讨好似的拿起纸巾帮我擦脸上的血。 “不知者不怪,今天得罪了兄弟,请你和涛哥别怪罪,改天叫上涛哥,我安排两桌向兄弟你赔罪。” 我没理他,拉着薇薇从他身前走开。 当把别人的自尊被踩在脚下,以损毁别人的人格而津津乐道,个人的道德却需要更暴力的方式去维护,社会公理向强者靠拢,我有什么理由接受他的道歉? 宾客陆续告辞,新娘和她的家属也翔和他的家人走了个干净,诺大个酒店只剩下面面相嘘的服务员以及我和薇薇还有翔的家人。我们扶起小霞,帮小霞穿上衣服,和她的父母扶着她走到酒店的休息室。翔这时候开始哭起来,他不断锤打着自己的脑袋,声音呜咽宛如喉咙里堵了什么东西。 “我是个孬种!”他说 我无言,拍拍他的肩膀,在薇薇拉扯下选择去医院裹我头上的伤口。身后休息室内,他们一家的哭声越来越大,我没有回去劝阻。我知道,这是不能去劝阻的。这个世界有一种哭声是绝对不能被劝阻的,他们的伤痛和耻辱,需要用眼泪来洗刷。只要他们还能能大声哭出来他们的痛苦,就好像拔出了伤口的脓疮,那他们就还有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帮忙点一下这里吧 本文章由真爱店情侣宝鉴频道(http://trueloveshop.cn/)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本文章由真爱频道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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