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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之恋

时间:2012-01-15T17:12:53.239+08:00 [爱情故事]
〖安心〗  梦幻般的舞会,漂亮的水晶鞋,英俊的王子,美丽的灰姑娘,这一切终于成就了一出完美的爱情童话。  床上的金珠与银珠已经甜甜地睡着,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做一个美丽的梦,梦中是否会出现一个小公主或者小王子。安心合上写满童话的故事书,两行清亮的泪水就从光滑白净的脸庞滚落下来……  金珠与银珠出生的时候,电视上正热播韩国电视连续剧《看了又看》,痴迷韩剧的她理所当然地将这对双胞胎女儿起名为金珠与银珠,一直陪着她一起看韩剧的铭明激动地流下了眼泪,将两个小宝贝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完全忽略了她们的娇弱与瘦小。  安心,感觉到幸福,恨不得时光永远停留在那时刻。  她是理所当然的童话里的主角,一切都与童话中的一样,当铭明将一只贵重的钻戒戴在她的手指上的时候,那情景似乎比《灰姑娘》的童话更为完美,她比,那故事中的灰姑娘更幸福,更快乐。  铭明也在那时候郑重地对天发誓,这一辈子只爱安心一个人,这一辈子都要对她好,否则……  否则怎么样,他还没来及出来,安心已经像所有沉浸在幸福中的傻女人一样,轻轻地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我相信。”  她毫不犹豫地说出这三个字,确信自己的感觉没有任何错误。  夜,已经很深,黑暗吞噬了一切,却无法隐藏她脸上晶莹的泪。铭明醉熏熏地推门进来,她已经来不及抹去脸上的泪水,只掉转头想回到自己的卧室,躲开铭明的视线。  铭明却一步赶上,五指插进她浓密的头发,用力一扯,她跌倒在沙发上,惊惶地看着眼前这个再次失去理智的男人。  铭明的指头快要戳进她的眼睛,“你这个臭女人!你为什么哭!你有什么好哭!你知道我有多心痛?我养着你,将你宠得捧在手心里,你却做下那么不要脸的事。”  安心已经不想再分辩,曾经千万次的否认,可是事实胜于雄辩,似乎一切都已经成为定论,根本没有分辩的余地。  铭明狂笑起来,狠狠地打了她一耳光,“贱货!这就是报应!两个弱智都狗都不如的小畜牲!这是报应啊!”  他抬起脚踩在她的肚子上,“贱女人,告诉你,限你三天将这两个小畜牲送回你的奸夫那里去,否则你也不用再回来!”  他扯下脖子上的领带,面目恐怖,表情绝决,扔下沙发上疼的蜷缩成一团的安心,进了洗手间,不一会儿,传说哗哗的水声,他在洗澡。  安心动也懒得动一下,就那么躺在沙发上,如死了一般,不出一点声息。窗外的霓虹闪耀,照得她满脸的泪水发出七彩淡光。  夜,好长,好长……  天只微微地露出鱼肚白,安心已经做好了早餐,仍是他爱吃的蛋花紫菜汤和现烤的小面包,还有切的很细的榨菜,这一组奇特的早餐里,有两样东西是安心最讨厌的——紫菜和榨菜,却是铭明的最爱。  铭明很准时的起床,这时他一直以来的习惯,虽然他是一家大公司的懂事长,并在全国各地有九间分公司,但他却像一个普通员工一样,过着朝九晚五的有序生活。  洗涑完毕,他很自然地来到餐桌旁,看也不看安心一眼,只是认真的享用自己的早餐。  安心感觉到呼息有点困难,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还合口吗?”  “三千万。”  安心没有听懂他是什么意思,嗯了一声,又问,“中午回来吃饭吗?”  “三千万。你带着孩子走吧。”  安心手中的盘子脱手滑落,愣在了当地。  铭明很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忽然将桌子一把掀翻,“怎么?你还不满意吗?三千万啊!是三千万!够你轻松是养那两个小白痴和你的野男人一辈子啦!”  他骂的咬牙切齿,满脸都是厌恶之色。说完,拿起自己的衣服,换上安心为她擦好的皮鞋,猛力地摔上门,没有看见安心绝望的眼神。  金珠与银珠已经醒了,她们睁了无辜的大眼睛,看见安心走进来,天真地笑了。  安心将她们从小床里抱出来,她们已经快要三岁,却还似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一般,除了会笑会哭,她们不会像同龄人一样走路,叫爸爸妈妈,甚至不能够自己坐起来,如果没有安心,她们只能躺在床上,看天花板上的吊灯。  “金珠……银珠……小宝贝……这到底是为什么?……”  许是受到了安心情绪的感染,她们哇哇地哭了起来,安心将她们抱在怀里,终于能够痛痛快快地哭一回,为自己满是伤痕的爱情,为这两个可怜的小家伙,痛痛快快地哭一回吧!  自从铭明确定这两个小家伙不是他的孩子之后,他就拒绝与安心同睡一间房,两个人分房而居,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坚持到现在,他也应该很辛苦吧。”  安心常常这样想着,这样想着的时候就觉得似乎她与他的感情还有可以挽回的余地,所以她也在一直坚持着,但现在,终于有了结果吧,也该算是一种解脱吗?  进了他的卧室,发现床头柜放着一个大信封,信封上没有收信人的名字,安心知道那是他特意放在那里的。抽出里面的文件,顶头写着,“离婚协议书”。她没有看内容,只是轻轻坐在他的床上,想着那些美好的往事。这张床,从此再也不能属于自己,床上有他的气息,那是她所熟悉而又陌生的。轻轻地扶摸那床单,那枕头,上面还有他掉落的短头发,拣起两根来,贴在胸口,酸酸的感觉泛滥上来,“铭明,你真的就不再爱我了吗?”  三年的苦苦期待,期待着他的原谅,他的宽容,他的柔情……  总以为,这场爱情还可以回归。  满心悲愤,不知是自己错了,还是老天错了,或者是,谁都没有错,只是命运错了?  “铭明,我爱你!你知道吗?”  如果灰姑娘没有被王子找到,想必灰姑娘也会爱王子一辈子,因为这一生中,只有他曾怜惜过她,曾欣赏过她,曾爱护过她。  晚上,一场风雨毫无预兆地侵袭而来,窗外一片风雨飘摇,如此时此刻安心满心的沧凉与萧索。  那封离婚协议书静静地放在桌上,上面已经重重地写上了安心两个字,任谁也看不出这两个字是如何艰难地写在上面。  裹上一件大衣,抱着金珠与银珠冒着风雨而去……  屋内一片祥和宁静,却掩盖不了沉沉地寂寞。  门被轻轻地推开,铭明看着桌上的协议,终于落下了两行清泪……    〖旬情〗  “银座”是这个城市中不算是最大的娱乐场所,但绝对是最高级的,消费最昂贵的,进来的人则都是非富即贵,无钱不要进“银座”,有钱莫要去“八巷”。  这句当地的俚语说的是没有钱就没要进“银座”娱乐城,有钱不要去“八巷”招妓。据说“八巷”的妓女最多却最不干净,那是一个万恶之源,空气的每一个分子里都可能混合着爱滋病毒。  而旬情最具传奇之处,就是她曾是“八巷”的暗娼,却机缘巧合地被某位贵人拉了一把,成为“银座”最为出色的台柱。  “银座”一个酒保,也要比外面随便一个上班族的薪水高很多,何况是台柱。所以她成为“八巷”娼妓们心目中的偶像,是一个传奇女人。  铭明曾经最不愿去的就是各种娱乐场所,即使多么高级的地方,也还是声色犬马之处,他厌恶这些。直到,直到安心离开的三年后的某一天,他第一次踏入了“银座”。  在“银座”豪华的门口,他忽然想起了安心,那个签了离婚协议,却没有拿他一分钱,还着两个痴儿离开的女人,她在哪里?又怎么样生活的呢?  这时候他才想起,他是个灰姑娘啊,是一个可怜的没人关心没人照顾的灰姑娘,曾经是他拯救了她,将她拉入天堂,却又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推进地狱。想到这些,他不能不责怪自己,为什么许多事,只有发生过了,才能考虑到对方的处境与感觉呢?  后来他给自己下了个结论,之所以有点愧疚,只因为她没有拿那三千万,如果他拿了,他就不会如此担忧,如此难过。他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继续地恨着她。恨着她,就有了进入“银座”的理由。  “银座”的豪华,使见惯大场面的他也连连惊叹,美观大方的舞台,装饰的美仑美奂,每一张桌子都被特定的灯光照出最合适的光度,明明暗暗中,杯光烛影,给人一种错觉,晃如时光错流,回到了旧上海,重演着那个年代特有的虚华与美丽。  台上的那个女人,更犹如一枝正在盛开的牡丹,高贵、华丽、多情,正唱着人们耳熟能祥的《月亮代表我的心》,沉沉的嗓音,忧郁的眼神,厚厚的嘴唇,一切都那么完美,更与这情这景配合的恰到好处。  铭明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来,静静地看着这个披着皮草穿着旗袍的女人,痴了。  如果世界上有一种美,让人过目不忘,那就该是这种一眼看去摄人魂迫,再看一眼就读出故事的美。  铭明相信,自己看到了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他为她送上一束最美丽的玫瑰,期待着她的感激,而她却只是遥遥地向他点点头,算是谢过。他微微地失望,但更多的却是欣喜,这样的女人,不正是自己想要的,这样适度的矜持,正是自己曾最看重的。  从此,每天去“银座”成了他的必休功课,如痴如醉地看她悲,看她喜,看她妩媚,看她优雅,好奇着她的情感,她的家庭,她的神秘。  但她从未给过他机会,去问有关于她的一切。  所以当他有机会的时候,他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旬情,你为什么要叫作旬情?”  她微笑着回答,“因为感情就分阶段的,就像每个月的上中下旬一样,而我,是一个准备守着美丽那旬感情过一辈子的女人。”  他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她对于感情的理解是他所不能理解和接受的。只当她开玩笑,说,“那你一定有一段极其美丽的感情,值得让你守候一生。”  她说,“也许是吧,也许会守候一生,却未必值得。”  他想,这真是一个矛盾的女人,就跟安心一样。不,比安心有吸引力很多,因为她多了一种独立自主,一切皆淡然的感觉,不像安心那样的执着与柔弱。他同样好奇着她的传奇,她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应该能想到,我是怎么样一个女人,从“八巷”出来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也许我就患有爱滋。  他说,不可能,患了爱滋的女人不会像你这样笑的这么平静。  旬情不再说什么,只问,那你愿意跟我上床吗?敢和我上床吗?  他愣住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旬情将杯中酒细细地饮近,“如果你敢,我就真的相信你是爱我的,但我知道,你不会爱上我。”说完,她起身,在七彩霓虹中留下若隐若现的背影。  他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家里请了钟点工,房间虽然一如继往的干净,却少了温暖,多了寂寞,缺了女人的味道。  他从冰箱里拿出啤酒,一罐罐地喝着,喝着喝着就泪流满面,脸烧的通红,摸索出电话,骂了一句,“安心!你这个臭女人影响不了我,我这就给自己找个女人。”他拨通了旬情的电话。  “喂。”旬情接了电话。  “旬情,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儿。我是真的爱你,我早就想和你上床,如果你今晚和我上了床,我明天就娶你!”  那边传出“拍”的一声,似乎是电话没有拿稳,摔在了地下。  铭明苦笑,有这么激动吗?终究还是俗女人一个。  他相信,今晚她一定会来。  果然如她所料,旬情来了,打扮的很漂亮,她天生带着一股忧郁的气质,不管什么环境什么地方遇到她,都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关心她,爱护她,让她说出心里慰籍她的心灵。  只是铭明却没有看到,她来的时候,他睡着了。门没有锁,她自己推门进来,就看到了满室的照片,照片的女人幸福地笑着,如一个永远都会快乐的公主。  旬情的眼睛慢慢地溢出泪水,蹲下身,轻轻地抚摸着沙发上,男人有些憔悴的脸。  “为什么,要自己骗自己,你还是爱她对吗?”  铭明模模糊糊中听到这句话,很自然地嗯了一声,然后孩子一样哭了,将头埋在旬情的怀里,口齿不清地喃喃说着,我想她,我念她,我爱她,但我找不到她,也不能面对她……  旬情只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什么堵着,无法说出话来,只是不停地哽咽着,那是硬忍着痛哭的结果,“是真的吗?你其实还爱着她?是真的吗?”  铭明睡着了,不知他的梦里会不会有安心,会不会有旬情。  旬情站起身来,说,“够了……够了……就这样吧,真的够了……”    〖结局〗  旬情忽然从大娱乐失踪,没有与任何人告别,这抽走了不知多少男人的心。  铭明也很失望,连续一个月不见旬情,他终于明白,旬情也与安心一样,从自己的身边消失了。  但是几天后,他收到了封信,信中是一张很详细的DNA检验报告。他看不懂,却隐隐觉得这必定与自己有很大的联系。  拿了报告去找专家看,那专家看了很久,说,这应该是一对双胞胎女孩的DNA。是用最先进的检验工具得出的结论,这种排列很少见,属于先天性DNA残缺状,应该是父母双方带有的隐性基因,导致这样的情况出现。这样的事情,百万中都不能出一个。  铭明说,简单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专家说,说白了,就是这两个孩子将开辟新的基因,他们成为此种基因的始祖。  “啊!”铭明明白了一点,“也就是这两个孩子的DNA是异变,和自己父母的DNA已经完不同。”  专家说,可以这么说。  铭明忽然恐怖地想起什么,忙说,“医生,给我验,看看这两个孩子是否是我的孩子。”  专家说,除非找到最先进的测试仪器,测出你的隐性基因。  铭明一点都没有犹豫,要求测试隐性基因。  结果,正是他心中所预想的,这两个孩子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拿着结果报告,失魂落迫地走在人流中,心中不断地喊着安心的名字。  “安心!安心!”  他无法原谅自己,疯跑着,跑累了,就在随便一个角落坐下来,将头埋在臂弯中痛哭。  很晚了,他回到家,又看到了一封信,他几乎是颤抖着折开了信,信里是一个地址。  他连夜赶到那个地址,却是一所残障寄宿学校,他忐忑地走进学校,问学校的老师,这里是否有一对姐妹,一个叫金珠,一个叫银珠。  老师说,对啊,铭金珠,铭银珠,这对姐妹很好学,很聪明的。  孩子已经长大了,她们自己坐在地上,玩着一堆玩具,五观很精致,细致看看,分明就是铭明与安心的重叠,她们的头上都扎着一朵很漂亮的花儿,娇嫩的小公主。  铭明热泪盈眶,慢慢地走近两个小公主,小公主齐齐地抬头看着他,忽然笑了一笑,齐齐地出声喊了声,“爸爸!”  铭明差点都翻倒在地,她们居然叫他爸爸?她们居然认得她?  旁边的老师转过脸擦擦脸上的泪,说,金珠与银珠刚刚学会说爸爸,见了谁都叫爸爸,只是,只是她们就快没有妈妈啦,真可怜哪!  铭明如遭棒击,愣了半晌,大声地问那老师,“你说什么!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老师被他的恐怖表情吓住,结结巴巴地说,“她们的妈妈一直很辛苦地抚养着她们,可是,上个月她来过一次,说自己得到绝症,可能活不久了,到时候会找到一个来接替她抚养这两个孩子,我想那个人一定是你,难道我想错了,她交待的那个人不是你?否则你怎么会不知道她的病情?”  “她在哪个医院?你告诉我,她在哪家医院?”  老师使劲地摇着头,“她没有说,我不知道。”  铭明稍稍冷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你要照顾好这两个孩子,等我回来接她们,你知道了吗?我拜托你啦。”  老师点点头,说,这是我们的职责,你放心吧。  整整三天,他拿着安心的照片找遍这个城市里每个医院,却全部都说没有一个叫安心的人入院,也没有见过照片上的人。他的心快要被烧焦,继续一家一家地找,又打电话让朋友们在其它的城市里找。  那天,又是一个雨天,他垂头丧气地坐在一家小医院的大门口休息,也不往廊下走,只让雨淋着自己。  两个下班的护士经过,用电话叫了车,在他身后的廊下聊天。  “那个女人真可怜,死了身边却连一个亲人也没有,被孤伶伶地推到太平间。”  另一个说,“不过这个女人可真漂亮,听说她曾是‘银座’的台柱耶。”  “哼,还不是一只鸡,否则怎么会得上那脏病,弄到连命地丢了……”  铭名猛地跳起来,“你们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叫旬情?”  其中一个说护士说,“对啊?你怎么知道?你是她的亲人吗?为什么现在才来,她上午就已经死了。”  另一个护士忽然指着铭名的脸说,“你,我认得你,你是她的丈夫,她临死前还紧捏着你们的结婚照片。”  铭明愣住了,“什么?结婚照片?”  忽然他明白了什么,大叫着,“带我去!带我去看她!”  太平间里。  多么阴冷的一个地方啊。多么孤寂的一个地方啊。  旬情静静地躺在铁床上,身体已经僵硬,眼角还有流过泪的痕迹……  她的手中正捏着那张结婚照,她三年前离开那个家的时候,带走的唯一一张照片。不知从哪里来一阵怪风,照片居然从手中飞落,铭明捡了起来,看见照片后面写着两句话:  “我变做另外一个人,只为了让他再次爱上我。安慰的是,他还爱着从前的我……”  “一生,如此爱过,够了……”  铭明的泪一滴一滴地落在照片上,视线渐渐模糊,仿佛又看到安心那熟悉的微笑,仿佛又看到,她带着点调皮地问,“中午回来吃饭吗?”  照片上的人,再也回不来,回来的,也离去了……  如一片终于坚持不住的树叶,飘飘摇摇地落地…… 本文章由真爱店情侣宝鉴频道(http://trueloveshop.cn/)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本文章由真爱频道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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