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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幸福《下》

时间:2012-01-15T17:14:49.520+08:00 [爱情小说]
五 莹在QQ上留言说这段时间很难受。我知道,我能了解。复读是这个样子的,我就是这样过来的啊。每时每刻都有个讨厌的家伙在心里胡搅蛮缠,不得安宁。但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自己。年轻,没有失败,慢慢来。 我慢慢的敲着键盘,光标一闪一闪,写下这些话。电脑屏幕呆呆的看着我,我也看着它。我突然羡慕起它来,在它死机的时候,可以Again,按下一个按钮,于是一切重新再来,我不能。我难受的时候,只能依靠我身边的东西,象宇宙里死寂的黑洞,拼了命吞噬身边的一切,只会让内心的空洞越来越大。我知道,我习惯的是言不由衷堆砌起来的快乐。 复读班挤在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里,四个很大的教室和一个办公室。自行车都挨着墙放在院子里,密密麻麻的象是早晨集贸市场里滴着露水的蔬菜。四合院后面不远,学校特意开了一个门,就在厚重的石墙中段生硬的切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愈合,遥遥无期。 分开之后,我在晚上放学就和大明,茄子从这个门回家。虽然路远了一点,可是我们喜欢这个地方。我们走的晚,路上几乎没有别的行人。通常都是很好的天气,月郎星稀。有一些奇怪的光线,在远处迅疾明灭。出了门,费点劲推着车子上一个大约45·的斜坡,是一条柏油路。白天尘土飞扬,有车过就有尘埃乱作一团,挣扎着飞翔。现在,夜深了,累了,守护着明天飞扬的梦,互相安抚着睡了。路的两旁是北方常见的砖瓦平房。大声的唱歌,总是能引来几声狗吠作为回应。 大明说天空中有一个星座,七颗星,如果每天数一遍,连续数七天,在第七天的晚上,就会作一个梦。梦中出现的女孩子,就是你一生中的最爱。 于是我们每天数,抬起头来,一脸虔诚,凝望着七个闪烁的梦。只是记忆中似乎从来没能连续数到过七天,中间总有这样那样的意外,粗粗的雨丝或是泡沫般的云。或许没有人能连续数到第七天,,没人能预知自己的未来。 我的大学在汉口的郊区,天气好的晚上也能看见漫天的繁星,却没能再找到那七颗星。就这样莫名的消失在了武汉。连一个绰约的影子也没留下,只让我在抬起脸的时候无所适丛。这里不是我的天空,也不是我的城市。 六 石器时代,从来没有玩过这款游戏,却出奇的对这四个玄妙的汉字着迷。石器—时代,那应该是一个所有人都相依相偎相互取暖无间无隙的时代吧。在粗糙的石之下存在着人类最原始也最纯粹的爱,无边无际,无污染不加防腐剂的爱,让我无地自容但无限向往的爱。 来武汉快有一年了,仍然适应不了这大城变化无常的天气。刚刚还光芒四射阳光无限,一眨眼的工夫就阴雨绵绵。善变,我讨厌的东西。我喜欢在阳光还好时,一个人到学校操场的露天看台上坐一会,看下面的人踢球或是什么都不想,就像在家乡篮球场的看台上。我把书放在一边,把一张过了期的报纸铺在略微有点脏的台阶上,坐下,任初春午后的阳光肆意的照着脸庞,眯着眼看被太阳染亮的七彩光晕,忽然就有些模糊。 上学期和玢通电话,她说你变了,变的,变的油嘴滑舌。 油嘴滑舌?我有些意外,对这个词。是吗? 恩,我也说不准,呵呵,也许是我的感觉错了。 也许。毕竟过了三四年。是有三四年没见了吧?我问她。 有了。她停了一下又说。算一算,咱俩认识都八年了哎。 是啊,这么长时间,总会有改变的。不过我觉得那只是外表,内心里的东西从来没有变过。长大了,不会像小时侯那样没心没肺的不顾一切了。你好像没变啊,至少在我听起来你的嗓音还和以前一样。 是吗?她惊喜的说。 是啊,呵呵。我顿了一下,又说还是和以前一样难听啊。 那段时间到处都在放陈奕迅的《十年》,网吧,寝室,音像店,学校的广播台,沉沉厚厚的嗓音不知让多少人沉迷,就像当年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因为年轻时无法避免的遗憾,好多事都是因为有缺憾,才发散出无尽的魅力,例如维纳斯,例如爱情。这样的一首首回忆情歌才如此流行。 当从电话里传出那个标准的女音,“您的通话时间还剩下一粉钟”,我对玢说,我唱个歌给你听吧,陈奕迅的《十年》。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 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 /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 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 /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 才明白我的眼泪 /不是为你而流 也为别人而流 十年,一眨眼,一个轮回。对于我的十九岁的人生太过沉重。我清楚的听到,在我唱的时候,声音会有明显无法抑制的颤抖。唱到一半,电话断了,一分钟,我还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话筒里寂寞的回声,像是从中间掐断的绳子,一动不动。我摇摇头,无奈的咧开嘴笑,把听筒放回话机上,舒口气,上床睡觉。 除了睡觉,还有别的事可干吗? 常听老大感慨说大学生活就是这样子吗?睡觉,上网,整日整日孤魂野鬼般在学校里游荡,无所事事无聊透顶无话可说。想用手拨开遮天蔽日的浮云,却只能在漫天灰色的旋涡中迷失自我。 高一时买过一盘朴树的卡带,他的第一张专辑《我去2000年》,印象中整张专辑都是在金灿灿的色彩之中。我喜欢那张专辑上一个公司的名字,麦田音乐。一个少年站在密密的麦田里,四周只有金色,少年抬着头仰望遥远的天际,用眼睛沉思。或许叫做麦田里的守望者。很好的名字,让人无限遐想。 那张专辑上最喜欢几首另类的歌,像《妈妈,我》,《别,千万别》,《活着》,用朴树别致的嗓音唱起来别有味道,另类的摇滚,另类的,自我的,理想的。 像我的生活。是朴树的《活着》。 /我们都是很柔软的动物 /活在壳里 发誓抵抗 最后不过丢盔卸甲 慢慢地顺从 /我们都是很微小的动物 /不足道 如果想要快乐一些 就要忘掉世界的辽阔 /我们都是很可怜的动物 /来到这个世界 受点委屈 受点刺激 这么苟且的活着 /我们都是很那个的动物 /活在自己身边 这么看着 这么干着 这么凑和 这么快乐的活着 /有时我很快乐 有时我很难过 也有理想,也想努力,知道还有很多的事情等自己去做。而希望永远都在前方的不远处。你走一步,它也走一步,伸手可及却如空气一样抓不住。 朴树的第二张专辑《生如夏花》在今年推出了,依然迷离靡丽,如花绚烂,如水澄净。《且听风吟》,村上的书,朴树的文字。我喜欢的声音。六年的时间,改变不了六年前的朴树,六年前的感动。 过了年,复读班初五就开了学 。我决定去见他一次。本来想放了假回到家马上就去找她。可是心里也很矛盾,不知道再去还有什么意义。所以一拖再拖,始终没有下定决心去。我对自己说,只是见她一面,为什么不能去。我把车子放在她教室所在教学楼的下面,进了走廊,看着教室门上面的塑金牌子,一路数过去,十七班,十八班,十九班。 十九班。 我让人进去帮我把她叫出来。 门开了,她走出来,看见我,又朝前走了一步,笑,我也笑。两个人,劫后余生般的笑容。 又瘦了。我说。心疼的说,却不敢说出心疼的语调,只是让嘴角漾起一种老朋友样责怪的笑容。 想进去坐吗?她没接我的话,径自说了一句别的。我透过门缝看了看屋子里面,如南极大陆上肩并肩的冰一样多的人。 有空位?我不敢肯定的问。 没有啊。她肯定的回答,脸上换上了狡黠的笑容。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上扬嘴角。对她,我无可奈何。 晚上送她回家,两个人不紧不慢的骑着车子,稀疏的星乖乖的挂在黑色的夜幕上,月光如水。一路上说着无关痛痒的话。一样的街灯,一根根闪过,不知道他们还记不记得这两个曾经每天每夜路过他们的人,只是,物是人非,花开无声。 很快到了她家附近,我们把车子停住,四周寂静无声,只有矮小的建筑怪兽一样静静伏在地面上,冷眼相看。 回去之后我给你写信,记得回信,恩?我说。我的手握着自行车把,一只脚撑在地上,全身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这只脚上。眼睛没有看她,而是看着远处,路的尽头,无穷无尽的黑夜,一览无余。 也许。她回答。 转开了的台式风扇,整日整日的让风穿过心脏,吹过之后,什么也留不下。 七 我在学校里过了我的十九岁的生日,多日以来一直阴霾的天气也在那一天分明的放晴。 收到一个老乡的礼物,一本用漂亮的反光纸包着的《海边的卡夫卡》,村上的文字一如往常的匆忙,忧伤,不可推测。我有两本不同版本的《挪威的森林》,高中时常常在晨读读一段段可爱的文字,似乎完全没有头脑的一些细节的描写。也喜欢在喧嚣的课间,大声的读细致入微的歌词,读无印专辑前的文案,那些漂亮的印刷字体有着让我着迷的不可理喻的魔力,关于品冠,关于光良,关于,青春。 老乡是一个双鱼座的小女生,和我完全不同的生活环境。晚上她发短信过来说真羡慕你。 我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弄大了头。问她,羡慕什么? 自由,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在意其他。她回过来说。 我无语。灯光和暖,照着闪亮的手机屏。 自由,有时也是一种束缚。当你没有了目标,你就是自由的。 我没把这些话对她说。有些事,要自己经历。 写这些的时候,就好象自己老了。很多人在写文章的时候就都些自己老了,在十八九岁花一样的年纪就写自己老了。老了吗?我看看自己身上的牛仔裤,T—shirt,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年轻脸庞,悲伤,喜悦,美丽,丑陋,分明是一出场就青春无敌的样子啊。 可是伴者着我成长的人和事,都老了,老的哪怕迈上一步就能洒落下一地厚厚的尘埃。曾经是翩翩少年的巴蒂,在2002年日本的那个下午,留下了对于一个三十岁男人来说倪足珍贵的眼泪,阿根廷别为我哭泣,别为巴蒂哭泣,一个时代已经过去,新的时代随时随地都在开启。战神,潘帕斯草原上长发飘飘的少年,亚平宁的日日夜夜,紫翡翠的九个年头,蓝条衫的记忆,全都被尘封在了卡塔尔漫无边际的沙漠里。 圣斗士,变形金刚,黑猫警长,都只是属于一代人的记忆。没有不朽,只会随着时光在指间溜走,水过无痕,只能怀念。 沿着街边古老的墙走,对面楼的阳台上有一个小女孩在固执的放风筝。那只细细的线扯在她的手中,光线一点一点的在她明净的脸上移动。墙的表面似乎有些支离破碎,一些很久的涂鸦在安静的躺着想着。我看着自己的影子,可能有些难过。突如其来的一个哈欠,眼里就有湿湿的东西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滑过脸,凉凉的,带着脸庞的弧线,沉沉的落在地上。 过去了,过去了。 青春的忧伤只是成长过程中不得不经历的一种痛,我们不能无动于衷,虽然让我们惴惴不安,一切终究过去,一切还未完成。十九岁的我,一切都还刚刚开始。 回到寝室,打开CD,听燕姿在世界巡回演唱会唱《我要的幸福》,面对成千上万在她面前为她挥舞的手臂, 她哭了,因为幸福,那是她要的幸福。在网上看到燕姿和她男友的照片,两个人笑的四月花开一样的耀眼,那也是她要的幸福。而我的幸福,我渴望的幸福,又在哪里。 米兰·昆得拉写生活在别处。 许巍唱在别处。 幸福在别处。 在不远处。 我要的幸福 /为爱情付出 /为活着而忙碌 /为什么而辛苦 /我仔细纪录 /用我的双眼 /在梦想里找路 /该问路的时候/ 我不会装酷 /我还不清楚/ 怎样的速度 /符合这世界/ 变化的脚步 /生活像等待 /创作的黏土 /幸福 /我要的幸福/ 渐渐清楚 /梦想 理想 幻想 狂想 妄想 /我只想坚持每一步 /该走的方向 /就算一路上偶而会沮丧 /生活是自己选择的衣裳 /幸福 /我要的幸福 /没有束缚 /幸福 /我要的幸福 /在不远处 本文章由真爱店情侣宝鉴频道(http://trueloveshop.cn/)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本文章由真爱频道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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