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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走完这最后一程

时间:2012-01-15T17:13:50.520+08:00 [爱情故事]
其实,也不过是到外地上学。    1:50的候车厅,零散的几个人。    没有想象中离别凄凉的场景,多是出差或是旅行的乘客。    列车缓缓的启动,悔恨着拒绝父母的送行。高考的失利和父母的冷漠,在已让我厌恶的麻木。想到这里,根本没有理由留恋。一个人去流浪,放逐。    列车驶向大连。一个在此之前对它一无所知的城市。                       这是一个普通的大学,没有成片的楼房,却有宽阔的校园,并且身处城市里最繁华的街道,对于流浪,足够。    一时间,那些过往的伤痛还没有忘却,一直在心里折磨着我,依旧生活在自己低调的忧伤里。    讨厌热闹,讨厌拥挤,今晚却有院里的报告会,不能缺席。估计该去的都去了后,才一路跑了去。    果然,我是最后一个:只有一个位子为我而留。    台上报告者的噪音,观众的掌声样样都那么刺耳。视线却被邻座的女生吸引着:白皙的肌肤 ,明亮的眼眸,长发,淡淡的飘香。很快,我知道了她有和我一样的心境,因为她耳上挂着耳机。也许我的注视有点冒犯,她摘下一个耳机,用手扬了扬,说:“要一起听吗?”我的心境还不允许我这么快的接纳一个人,正忧郁着,她把耳机塞进我的耳朵里,说:“张信哲的”。心里一阵欢喜,我喜欢的名字。    这个报告会好象内心绵长的愁绪一样没有尽头。    突然,她说,我们走吧!    她是一个叛逆的女孩,却比我坚强,有个性。眉宇之间,是一种独立、刚毅的气质,但她的眼睛里还有一丝孤独,我偷偷的发现。    初秋的夜晚,天格外的高,满天的星星好象因此而疏远,总觉得一切都很遥远。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都快乐不起来,或许我根本不可能成为她快乐的理由。    “你快乐吗?”她竟这么毫无顾及的问。    “其实,无所谓快乐,快乐的外表也会有阴郁的内心。”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只是我的独白。    繁华的街市,闪动的霓虹,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内心的阴郁让我们不愿轻易开口。慢慢的并肩走着。    她低头看表。    “7点10分,还有时间,去看海吧!”    “今晚?!”我惊异的象受伤的老鼠看到猫。    “是呀!我还没有在夜晚看过海!”    记起在青岛临走的夜晚,心痛。实在不愿再次揭起伤口的疤结。可是,面对一个女人,我几乎不能选择。                       在公交车上,我们对面而坐。她用手托着下巴,盯着窗外,窗外是流动的光线。她的眼睛里也有光线在闪动着。    一路无语。    大概哪里的海都是一样的。大连的海和青岛的海是一样的,和记忆中的一样。缓缓的喘息,宁静,慈祥。我们坐在堤岸上,无语。海风开始凉凉的了。    “喜欢海吗?”她打破僵局。    “非常,从小到大都是。只有海是无私包容的。它不会计较曾经的一无所有,也不会计较我的灵魂是多么的阴暗。”    “……”她可能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叫依遥,大连人。”她伸出右手。    “陈然,青岛。”我们象征的握手。    时间不早了,起身离开,临走时,她回望了大海。    站台上一直在等,没有等车的乘客,没有公交。    有人告诉我们,末车8:30,现在8:50!    折身回到大海边。    她说我们坐到天亮吧!    海风越来越凉,她把头靠了过来。    突然,泪水打湿了肩头,我惊慌失措,理平她的乱发。她的眼里是委屈的泪水。我用大拇指给她摸去眼泪。    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她缓缓的说:“知道吗?我没有什么朋友,这些年,一直这样过着,一个人。早已习惯了孤寂,而你,我能看的出……和我一样的人,因为你的眼睛里写满了孤独。    我几乎不敢回答,被一个女人用瞬间看的这么透彻,真的害怕起来眼前这个女人,还有她的洞察。    这才审视眼前这个女子,眼睛直直的,但很深邃,象一个旋涡,被她注视着,我的灵魂在旋涡里挣扎着,片刻就没顶。她的脸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过分的成熟,或是过分的颓废。必定经历过生命太多的坎坷。    “6岁那年,离异的母亲带着我嫁给了一个带着9岁男孩子的男人。他一直讨厌我,经常喝酒后打母亲……”哭泣让她停下来。掏出一块蓝色的手帕,自己熟练的擦拭眼泪,或许那方手帕是随身携带的。    “10岁那年,母亲撇下了我,离去了。那个男人把我抚养长大并供我上大学,我很感激他。”她哭泣的时候,肩头一耸一耸,像只委屈的小猫。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因为磨难而坚强的人的哭泣,只能看着她的泪水浸湿那方手帕,听她讲自己的过往。    “抱紧我,好吗?”她迎了上来,这时,我们都需要对方的体温。她的身体软的象一团空气,轻轻的伏在我的怀里。    那一夜,海风很凉,我们的内心却很温暖,因为两颗孤寂的心灵靠在了一起。    海边的夜晚确实很凉,我们蜷缩成一团,象两条在干涸的河底挣扎着逃脱死亡的可怜鱼。旁边有一对流浪的夫妻,女人的头发凌乱,男人蓬头垢面,女人在男人的怀里睡的很安详……    港湾里的第一声气鸣,低沉而缓长。看着怀里熟睡的她,不忍心摇醒她。突然,她说:“咱走吧。”    她的眼角已没有了泪水,脸色恢复的和以前一样,依然是一个坚强而忧郁的女孩子。    拉着我的手走上公交,动作自然的如同一对老情人,或许我真的是一个值得她信任的男人。                       她做了一份家教,我做了一份兼职,给一个小公司写个材料,打个草稿。我拼命的工作,学习,因为生命中已有了一份责任。    98年冬季,圣诞节的那天,她送我她亲手织的一条蓝色围巾,她知道我喜欢蓝色。    “忙里偷闲给你织的。”说着给我绕在脖上,动作不容拒绝,因为她知道我肯定喜欢。    几乎要落泪,我没有说什么,将她的小手放进自己的腋窝。幸福的感觉从心底泛滥。    第一个漫长的寒假,思念象结冰的湖面,平直而脆弱,去中山公园,去看那里的雪,在这个旅游淡季,这里几乎没有游客,硕大的公园,除了落叶,就是光秃秃的树干。登上电视塔,透过天文望远镜,向北眺望,看不到大连,却能看到她的脸,她的泪。    打她的手机,一直不开,电话号码她也不留给我。担心她是否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唯一能证明她的存在的是手机上会有她的短信,全是一些与她消息无关的话,“多穿点衣服,别着凉”:“想念你,还有你的吻”,甚至是“下雪了,很美”。    情人节那天,受到她寄来的信。    陈然:展信悦!分开已经二十多天了,很想念你,相信你也是。天依然很冷,出门多穿衣服,别忘了围上那条围巾。    下了几场雪,心情一下子透明了,有很多的东西需要淡薄。虽然我一直这么努力,但心里却一直很苍白。    快要过年了,他们把房间布置的红红的,我讨厌红色,就一个人去玩了,去海边了,记得上次呆过的那个地方吗?竟然没有结冰!这几天家里客人很多,我不喜欢热闹,我哥哥好象很喜欢,忙来忙去,他一个人忙就够了,我就闲着。闲着就备备课,回去还做家教,你也要多练笔,别对工作生疏了。    我哥非要给我买一件红色的大衣,我没要,他又给我买了件蓝色的,不过还挺漂亮的,回去穿给你看。    嗯,今年大概20岁了吧!不小了。    就此搁笔了。    祝你和家人新春愉快!                       看完了信,心里这才释然,看来她那里还不错。放下牵挂,只等这个漫长的寒假早点结束。                       慢慢的,冬去春来到。初初回来的几天里,她的头发盘在了头上,很好看。其他的一切如故,不久她就放下了,和先前一样只用一个发卡夹住。她喜欢简单,我也是。    日子依旧很忙碌,学习,工作。    大连的春天很美,我们去了星海公园,那里有漂亮的树木,还有静静的环境。    可能刚刚体会到生活久违了的快乐,她笑的很用力,以至每次欢笑之后,都要伏在我的肩上休息一会。    她问我:“这样的快乐会长久吗?”    我严肃的告诉她,一定会,永远。    她的脸上马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好象她所面对的是一个手段高超的大骗,要骗取她的芳心。她推开我。    她这样的神色让我十分气愤,她竟然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就别来找我!”我第一次对她大声说话。    她还是经常来找我,微笑着。                       我们的工作所得的报酬除去生活花消,竟还有结余。她说喜欢草原,99年10月我们去了无际的草原,那里有辽阔的天空,成群的牛羊,还有羊背上放牧的小女孩。在蒙古、包里,我们被一群孩子围住,他们叫我们叔叔和阿姨,问大海的样子,依遥一直的笑,我用相机抢拍下了那些永远的图片。晚上,在草原的篝火边围坐,听那里的孩子和女人歌唱,看那里的男人舞蹈。00年5月,我们去了三峡,顺江而下,沿边是青山,峭壁,还有在竹筏上用鸬鹚捕鱼的渔民……    在此之前,生活中几乎没有快乐。成堆的书卷,枯燥的学习,短暂的假期,父母的对骂,还有他们的指责。    现在她是我所有的快乐。希望以后她还能是。    大二的暑假,我带她回青岛。去参加第十界国际啤酒节。她欣然同意。    香醇浓厚的青岛啤酒醉倒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友人,也让从不沾酒的她开怀畅饮,心里的话在我的肚子里翻腾着。    几杯下怀后,我已微微发晃了,醉翁之意却不在这“酒”。    “去见见我的父母吧!”我鼓足勇气。    她深知这句话的分量。没有回答。却说:“一会去石老人海水浴场吧!”    我失魂落魄,她是在拒绝我。    撇下她,一个人跑回旅馆。倒在了被窝里。                       一会是她开门,换鞋的声音了。我负气的不去理会。    当我睁开眼,立刻惊呆了。    她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我的心象地震的震中一样剧烈的震动,整个身体都在随之颤动,嗓子却被卡住一样,我大口呼吸,脸烫的厉害,她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洁白如玉……    以前的旅行都是她睡床上,我睡床下。                       暑假依旧很漫长,她的手机依然不开,手机也时常有她的短信,我更加焦急的期盼暑假的早点结束。                       时间如水般流逝,转眼已是大三的十二月份,这一年雪来的特别早,也特别大。我一直是喜欢雪的,特别是飘雪的夜晚,我能听得到雪花坠地的声音。    一大早,她呵着暖气,站在宿舍窗后。    “陈然!去堆雪人了!”声音大的似乎是让整个宿舍楼的男生集合去堆雪人。    我匆忙的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看着她冻的发紫的小脸,摘下手套,去温暖她。她顺势钻进我的大衣里。    脚下的积雪,咯吱、咯吱的发着声响。    突然她停下,嘴嘟嘟着,质问我:“那条围巾呢?”    我才记起匆忙中忘了那条围巾,折身奔了回去。    围巾的一头栓着她的脖颈,一头栓着我的脖颈。    “一根草绳栓着的两只蚂蚱。”我笑着说。    她一下子钻进我的大衣里。    “我是一条钻进乌龟壳里的小鱼。”小鱼在里面偷着乐。    “应该是一条美人鱼吧!”她听着,脸一下子涨红了。                       操场上满是嬉闹和堆雪人的人们,我们一会也堆起一个戴水桶帽的BABY。    她把手伸进我的大衣领子里找温暖。    “它不会冷吧!对了。”她竟揭去了我脖上的围巾,把它围在了BABY的脖上,站在那里傻笑。                       “陈然,你的家信!”一个同学跑了过来。    熟悉的字体,是妈的来信。信上说他们离婚了,过年要我去她的那个“家”。    天又开始下雪了,西北风夹着硕大的雪花钻进我的脖子里,冰凉,冰凉。    这个结果,早在几年前就应该发生了,一直拖到今天。这个结果于他们,于我都是一种解放,原以为我早已从心里默许了,却发现我是多么的渴望完整。    泪水一下子决了堤,无拘无束。这些年一直坚强着去接受每一种结局,每一次失意,每一次受委屈,一直笑着去面对。可是面对这封家信,脆弱的一触就粉身碎骨。    她递过来手帕,把我抱进了她的大衣里。                       这个春节,我倔强着一个人过。    寒假时学校不再供应暖气和电,冰凉的宿舍,光线暗暗的,唯一冒热气的是两个鼻孔和一碗泡面。幸好,还供应热水。    大年三十,手机突然响起,是她的号码!    “过的好吗?一定不要感冒。”我听的见她呵气的声音。    “我初二回去!”    “不用了,你在家过年吧!多陪陪你的爸爸和哥哥。”    “你等我!”她短促的回答,匆匆的关了手机,再打过去,已关了机。                       初二一大早就下雪了,路很滑。    临近中午,敲门声响起,一定是她了。    果然是她,瑟瑟的站在门外,象一片在深秋寒风里摇曳的枯叶。满身都是雪,衣服不知怎么也划破了,还有手,竟然在流血!    我感动的不知所措,竟然忘了请她进来。    “今天没有公交,我骑自行车,是我不小心,滑倒了。”她竟然还在谴责自己!    双眼一下子模糊起来。                       转眼已是大四了。依旧很忙碌。她学的是旅游专业,经常到外地实习,甚至在一些酒店做服务生。我则呆在实验楼里做各种实验,抽空也准备毕业论文和答辩材料。    她的电话还会如期的打来。告诉我外边的风景、人文及地理。    三个月后,她回来了。    已是深秋了,校园里的几棵枫树已红透了。天很晴朗,每个角落多了诗情画意。    她捧回了香山的枫叶,夹在日记里,还有思念。还有一把景德镇的景泰蓝壶,漂亮的花纹,多彩的颜色。    晚上她约我喝咖啡。    温馨的咖啡店,昏黄的光线,几对人在窃窃私语,甜蜜的笑容。    她拉我去她定下的桌位。    桌位上一个男人,很高大,穿一件脏悉悉的大衣。    依遥介绍说:“陈然,这是我哥,哥,这是我的同学,陈然。”    我慌忙伸手,问好。他却端起咖啡,示意我们坐下,我伸出的手尴尬的又落下。    端起咖啡来掩饰自己的紧张,却发现咖啡里忘了加糖。                       临近毕业了,我找到一份在一家科研所的工作,薪水不高,却总算找到自己的位置。她则在一家旅行社工作。她一下子变的不爱说话,快乐从她身上已找不到影子。忧郁的和我们初识时一样。我不知为何她变了,变的如此不可琢磨。在一起的时候,她眼睛有时盯着一处发呆,有时钻进我的怀里眼泪一滴,一滴。越是安慰,泪水越是多。    2002年6月,这时,大四的我们其实已经毕业,该办的都已经办好了。我们还是留在学校里。    依旧每天都在一起,她的心情还是快乐不起来。常常手机响起,她会赶快的躲到一边,匆匆的回话。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向她求婚是不是太操急。每次谈到这个问题,她总是泪流满面。    心里暗暗的高兴,她只是担心,婚后两地分居,她害怕漫长的思念。    她总是问我:“你爱我吗?”    面对这样可笑的问题,我简直是哭笑皆非。我只能用吻回答她“我爱你,我要你嫁给我,我要用一生来呵护你!”    她的眼泪常常顺着脸颊流下来,一直流到我的嘴角。                       7月份,我带她回了青岛。此时的青岛已是奥运的青岛,红瓦绿树,碧海蓝天。我想这个地方会留下她的。    想她在这美丽的风景,心情一定会好起来。携手去了人间仙境——崂山;如诗如画的北九水;还有栈桥:“五月的风”……,在基督教堂,虔诚的许下心愿,企求了永远。                       沙滩上,我们相依而坐。象无数次面对这样的大海,海浪轻柔的拍打着礁石,仿佛在倾诉一个凄凉的,古老的传说。她的手机响起,没有回应,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是一个熟悉且不愿面对的人。手机再次响起,她匆忙的关机。我没有问对方是谁。因为过去的一切只属于昨天,而今天我们将拥有这片蓝天,这片大海。    可是有种失去冥冥中已是注定,25日清晨,一阵急雨打的玻璃砰砰直响,天空开始泛白。侧身,当手指触到熟悉的枕头:空荡荡的。心里突然的意识到了什么,这次将要永远的失去。    果然,桌上茶杯下压着她的便笺。                       陈然: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已经踏上了开往大连的列车。带着对这里的眷恋和你的余温。    然,我们共同走过了4年,四年的时间不算长,它却是我的几乎整个人生。和你在一起,很轻松,很舒坦。我无法想象怎样面对以后的日子。    知道吗?13年前,妈妈离我而去的时候,我就是一个孤儿了。从此没有亲人,没有了家,继父和哥哥并没有赶我走,还供我上学,尽管,继父喝醉后还会打骂我,但我从心里感激他们,发誓以后要报答他们。但我毕竟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孤儿,从此在心灵的异乡流浪,漂泊。    可是自从认识了你,流浪的灵魂找到了可以栖息的归宿。你是整个家庭和所以亲人。在这个家庭里,家庭的温暖和亲人的关怀时刻让我知道,我不再是一个孤儿。    现在,自责让我不得不承认,我不是一个好的恋人。三年前大一寒假里我已经定了婚,和我哥。是我太自私,我不想失去你,一直瞒了你三年多。我知道你会原谅我,我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我发过誓,要报答他们。如果要我再做叛徒,我宁可去死。不用来找我,找了也没有用,我不说,相信你也不会。    你是一个坚强而理智的男人,在我印象里你一直就是一个男人,他有坚强的臂膀和宽阔的胸怀。这个结果对你我都是很残酷的。但我相信我们都会笑着去面对,。有种失去,冥冥中已是注定。幸福的人有两种,一种是一直生活在海边的人,一种是见到海后转身就走的人;不幸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永远见不到海而抱怨终生的人,一种是见到海后徘徊不定的人。你我都是幸福的人,见到海后调头就走的人。    下周三就是我们的婚礼,从此以后我将是别人的女人,不要说祝我幸福的话,正如你所说的,其实无所谓幸福,快乐的外表也会有阴郁的内心。我内心的快乐永远属于你,我党躯体将要离开家乡,去异乡漂泊,流浪。直至到老。    找一个值得去爱的女子,你应该有充满阳光的生活,好好珍惜她,把我忘记,我不要你跟着我沉沦。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哥在火车站等我。                       永远属于你的: 依遥 7.28凌晨                       匆忙穿好衣服,的车外的景象一片模糊。    突然发现人行道上的她提着偌大的皮箱,身影单薄而无助。面对我的出现,她一脸的平静。    我接过她手中的行囊。    “和你走完这最后一程!”    她笑着点头。                       青岛火车站。站台上行人匆匆。    “就送到这里吧!”她接去我手中的行囊。我看到那个高高的男人站在不远处挥手。                       不知从哪个窗口传出张信哲凄凉的歌声:“雾中的机场,人来又人往,有人焦急等待,有人送走所爱;雾中的机场琐不住时光;从此梦碎两端,至今无法遗忘;雾中的机场,窗外的景象,和我都是一片茫然……” 本文章由真爱店情侣宝鉴频道(http://trueloveshop.cn/)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本文章由真爱频道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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