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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你是树的孩子,我仍然那么爱你直到永远

时间:2012-01-15T17:13:14.051+08:00 [爱情故事]
1母亲摸着我的头对我说:“依依从今天起你就不能叫我母亲了,叫我妈吧。”我扬着脸,看着母亲,用稚气的声音问到:“母亲和妈妈有区别么?”母亲依旧低着头,不再说话,只是不住的流泪。第二天母亲抱着病重的我来到村子老槐树下说:“依依叫母亲。”我抬了抬头,拒绝着,我不明白一棵树为什么能称做我的母亲,就像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其他孩子可以上学,而我只能在医院着行色匆匆的人群,不住的哀默。“母亲,我就你这么一个,为什么要认这个树,这个破烂玩意。”我哭着,手指颤抖指着那半死不活的树。“你这个不孝子。”母亲说着狠狠的巴掌落在我的脸上,这是我第一次被母亲打,记忆中母亲总是和蔼可亲,总是用那所剩无几的积蓄给我买糖吃,可是今天,到底是为什么?“叫。不叫,我就打死你这个不孝的东西。”“母亲。”我爬到母亲的腿边,哭泣着两手不 断的摩挲着母亲油腻的裤管,“我不要它当我母亲,我不要啊!”我的声音绝响在空气中,回澈在整个林子里,几只不知名的鸟,一点点散尽。“叫吧,妈妈是为了你好……”母亲的眼泪流淌在嘴角,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母亲流泪,父亲在矿上死去,母亲没有哭,只是抱着瑟瑟的我说:“依依,母亲在。”我不断的生病低烧,母亲没有哭,只是靠在墙角说:“会好起来的。”“母亲,我看着树,一字一句的说。”身上阵阵冰凉。“母亲。”梦中的景象一字排开,仿佛是树的倒影,倾倾斜斜,段段落落。阳台上的窗帘有着迷华的飘渺,窗帘的旁边是母亲的照片,那个黑色的像框,犹如我的梦境般,只是一场恶作剧,不时的袭来。“依依,又做噩梦了么?”可然轻轻的走到我的后面抱住我,低声的问。“恩。”我的脸埋在可然的胸口,没有温度。“我是树的孩子,你不怕么?”我问着可然,头越隐越深,我不想看见可然的表情,当然也不想骗他。“小傻瓜,你那套理论我都听了N遍我,不怕,要真是树的孩子才好呢,我们可以结果子了。”可然笑着说,用手刮了下我的鼻子,然后紧紧的抱着我,“别怕我在。”可然的声音很近,近到心理,我记得一个女人也曾对我说:“依依别怕,母亲在。”2“依依,什么时候去见我爸爸妈妈哦。”可然望着我,脸上乖巧的好象是幼儿园的孩子。“这个……我是树……”我窃窃的说着,眼神自然的像阳光的角落撒去。“什么树的孩子,你那套理论我听了多少次了,每一次我都让着你,怕你多想,可是你总是这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信那个!”可然松开我的手,“我去那边给你买冰淇淋吧。”说者目光决然,没有回头。我知道我不应该怕的,我怕什么呢,可然的父母是大学教授,虽然没有正式去过他家,可是每次可然的父母去工大看他,总是若有若无的给我带点东西,他们知道我的存在吧。我坐在拐角的角落,有点不知所措,是去还是不去,我俯下身,手自然的滑过肚子,如果这个叫做肚子的东西里面有一个孩子,那么是不是可以证明我是不是树的孩子,是几世的轮回还是注定的唾弃,一个孩子就可以诠释吧。“小姐,怀孕期间要注意身体啊!”一个男子的声音从侧面传来。我抬起头,刘海有光华的曲线,一点点落下。“我,怀孕?”我看着面前的男子,白皙艺术的手指,我看着有点弥散,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首先注视的是那双可以用用惨白来形容的手指。“您没有发现么?”他若有所思的说,我继续的在他身上搜索着,白色的毛衣,有水色的杂纹,黑色的牛仔裤,黑色的球鞋,微笑的脸,孑然的眉毛,和安然的眼睛。“依依,你在干什么呢?”可然的声音撞击着依依懵懂的的神情。“呵呵,您好,我是这家医院的主治医师。”男子指着对面的白色建筑,一字字的陈述着,很坦然。“您要注意您太太的身体,怀孕期间……”男子说着看了看可然的冰淇淋继续说到“怀孕期间是不能吃冰淇淋的。”“你是说依依怀孕了?”可然笑着向我跑来,手中的冰淇淋滑然而落,没有声音,只是在路间开了无声的花朵,色彩斑斓,可是寂寞。“是的,您不知道么?”男子说着很是诧异,也许发现自己排错了关系。“知道了,知道了。”可然笑着向男子握手“您说了我就知道了么。”可然的幼稚一览无余,有冬日的清新。“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男子不好意思的拿出名片,依依顺手接过来,上面写着:杜宇,中心医院,妇科主制医师。杜宇本打算是把名片给可然的,可是被依依这么一接,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毕竟一个正当年华的男子,主治妇科总是有些说不出的,就像一个结婚前身经百战,新婚之夜却扭捏起来一样。“麻烦您了。”可然说着握了握杜宇的手。3“今天吃丸子汤好不好。”可然把围裙在自己的身上扎了一次又一次可总是划落,毕竟平时都是依依做饭的,依依娇小的身躯总是不适宜可然的健壮。“别忙了,谁便做点就好了。”依依从后面帮可然把围裙扎好,然后一如既往的微笑。“那可不行,这周一定要去见我爸妈。然后争取下个月就把婚礼拿下,我要给我的宝宝一个安稳的家。”可然蹲下,在依依的肚子上听着,仿佛有天悬的声音。“傻瓜,急什么呢,要10个月呢。”依依抚摩着可然的头发说着。“不行这次我要当家作主,人民要翻身了,不能听你的了。”可然把肉切的茸茸簌簌,一点点粘在刀上,依依看着仿佛看见自己分娩的肉瘤,禁不住跑到洗手间吐了起来。上次见到杜宇后,可然就陪依依到医院进行了检查,2个月大的胎儿,正正常常,自从那之后可然就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而依依只有坐着看报纸的份,因为可然不让依依看电视说多胎儿不好,依依只好从命,就像一个孩子听从家长教训一样,依依觉得可然好似曾经分娩的孕妇,总是对依依教导的头头是道。依依不知道杜宇是怎样看出依依怀有身孕的,也许是职业的灵性,也许是看着孤零零的自己活脱脱的弃妇一样,所以道出真相而已。,总之依依对杜宇有说不出的熟悉。“都准备好了。”可然自豪的说着,手里提着一大包精装的茶叶,口中喃喃道:“我爸妈最喜欢的茶叶。到家里你要说是你买的哦。”依依看着可然,真不知道该如何述说,也不知道可然是什么时候买来的,从哪买来的。现在是自己不是着急的往外嫁,而是可然迫切的往回娶。依依曾经想如果社会在一次变成母系时代,是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幸福,是不是不会是现在的夫妻制—— 一夫人,一妻子,或许说的更直白点是一夫人,一情人的制度。也许唯一还能享受依依幻想的母系时代的那种幸福的,只有蜂王了吧。“可然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依依撒娇的问着。“傻瓜,我只有你这么一个老婆,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孩子,所以2比1大啊!”可然拍着依依的头,说的不是信誓旦旦却是郑重的可怕。“爸妈,我带依依回来了。”可然说着,把茶叶包放在了依依的手里。“您好。”依依说着,把茶叶包递给给了可然的母亲,可然的母亲微笑着接过去,然后拍着可然的头说到:“你啊,真不懂事怎么可以让依依破费呢。”“没事的妈。不都要成为一家人了么?”可然打趣的说着。“进来吧,他爸爸不在家,去给学生那了,你可别介意,我当时还跟他说依依要来,他还笑着说‘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见面的机会多着呢!’他啊,一辈子学生都是第一的。”可然的母亲笑容里充满了幸福,宛如回到了少女的日子,依依看得出,这是一个完美的在也不能完美的家庭了。“可然总是耍小孩子脾气依依以后可要替我都管教,管教。”“可然,挺好的伯母。” 依依笑着说,依依想这并不是一句假话。“依依的父母现在在哪里住呢,有机会见见面吧。”可然的母亲说着从柜子里拿出果盘,把依依洗的樱桃一个个精致的放进去,依依看得出来可然的母亲有着异样的仔细。“父亲和母亲都病故了。”依依扭着头望着水管一滴滴流出的水,宛如曾经的泪。“是么,以后就把这里当作家,没事就回来。”可然的母亲摸着依依的肩膀,依依感觉到从没有过的温柔,“伯母,我是树的孩子,是靠认树为母亲活下来的。”依依知道不管怎样,这个是永远不可以逃避的现实,依依更不会欺骗这么善良的母亲,为了她同样也是为了自己。果盘在可然的母亲手中应声而落,樱桃像一个个破碎的心的碎片,一点点翻滚,找不到曾经的原点。4依依去医院打掉孩子的那天,是和可然分开的同一天,是跟杜宇相见的第二面,是一个平常的燥热的天。“帮我把孩子拿掉吧。”依依对着杜宇抱歉的说到,仿佛自己没有保护好这个孩子,或者是没有听从杜宇曾经的劝告要照顾好自己一样。“真的要这样做么?”“恩”依依答应着,然后在模糊的麻醉药下看见可然向依依走来说:“依依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是不信什么树的孩子,可是我妈妈她,你知道她年纪大了……我只有她那么一个妈妈,我实在不忍心,我是爱你的至始至终。说着很抱歉的哭泣。”依依看着本以为自己会很冲动甚至是很激动,而自己只是转过身,想以前可然也说过自己是唯一的老婆,孩子是唯一的孩子,可是现在一切都不需要结果了吧。依依笑着对自己说:“再见。”声音很低,因为依依知道是跟自己再见,而不是可然,没有什么责任,也就没有什么义务,没有谁是谁的永远,当然也就不存在,谁会在谁身边。依依突然想起海子的诗:“我站在山冈上,怀念我空旷的屋子,落满灰尘。”那个叫做家的东西也落满灰尘了吧。依依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床上,杜宇在把玩一个削好的苹果,见依依醒来把苹果切成小块一点点的隈在依依口中,依依笑着说:“刚做完手术不是不能吃水果么?”杜宇听着笑了笑说:“谁会给你做手术,呵呵只不过是一个麻醉针罢了,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为什么不拿掉呢?”依依说着看着窗户上窗帘扬起又落下,自己的心情也是如此吧。“依依真的记不得我了么?”杜宇看着依依,眼神中有回忆的思念。“……”“对于病人还是不要多想的好。”杜宇微笑着把依依的被子盖好,微笑的走出去。记忆像沸腾的水不断翻滚,依依的记忆里有可然的母亲煞白的脸抱住她,说:“依依对不起,我不想让我的儿子死去。你是个好孩子。”依依哭了轻声的点头,泪水流了出来是被说为好孩子的肯定而高兴,还是终于有人相信树的孩子是克夫而雀跃,依依无从所得。记忆的片段撕裂着,可是完美无缺,太深刻的忘记不掉,太模糊的也忘记不了,依依觉得自己实在是记性太好了,杜宇自己怎么会忘记呢,从在路上的那一刻依依就认出来了,大学的学长,第一个接依依入学的学生会主席,第一个说依依:“你眼睛有完美的人生。”的人,一直在背后守护着自己的人,同时也是第一个看见依依和可然在一起,就微笑着走开的的人。5依依和杜宇在一起的日子,很平淡,依依和杜宇结婚的日子也很平淡,依依偷偷的把孩子打掉了,然后对杜宇说:“我要做你完美的新娘。”杜宇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笑,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也许从杜宇转身的那一刻就知道依依的做法,也许的也许,完美的完美这是最好的结局。婚礼上依依的白色婚沙代表纯洁,纯洁不是过去有什么,而是背叛着什么,被戏谑的爱情,离别的苦楚,依然可以叫做纯洁,因为首先放手的不是自己,首先离开的也不是自己。依依坦然自己的纯洁。婚礼上可然的出现,依依想起支离破碎的曾经。“依依不要嫁给他。我不能离开你。”可然站在教堂的门口,阳光下有如做弥撒的孩子。“……”“依依给我时间,我会说通我的父母的,来到这里来。”可然伸出手,颤颤抖抖。“……”“杜宇先生你愿意娶丁依依小姐为妻么?不论生老病死,贫富贵贱,不离不弃。”婚礼继续着,没有人在意可然的出现,是一个了解还是根本是没有胜算的诺言。“我愿意。”“丁依依小姐,你愿意嫁给杜宇先生么?不论生老病死,贫富贵贱,不离不弃。”“不能嫁啊,依依。”可然的声音像突然像破旧的号角一样嘶哑。“我愿意。”依依看着圣母微笑的嘴角,想起母亲的话:“依依妈妈很爱你,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会爱一个人,同时也会被一个人爱,爱的第一个人是让自己经受考验的,第二个人是自己考验别人的,所以即使第一次失败了,还是要走下去,因为那是注定的,注定的不是不幸,而是幸福。妈妈也会累,所以即使知道认树为母亲是一种错误的想法,可妈妈还是做了,因为妈妈也想要一个寄托,也许是妈妈太自私了,竟然那么做了,可是依依真正爱你的人不会在意那些,让那些树的孩子克夫的谣言见鬼……”然后母亲就在也不说话了,沉没的如同村口的老树,其实母亲并不知道,母亲走后,依依是常常来老树下坐坐的,那棵树不是母亲的寄托同时也是依依的寄托,依依的喃喃,依依的依恋。依依回头看着可然一个不能自己的男人,也是可怜的吧,一切过去了,大家都走在了最后的尽头,没有选择。依依默默的转过身,望着身旁的杜宇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会爱上你的,是么?”说着泪留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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