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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爱的救世主

时间:2012-01-15T17:12:36.957+08:00 [爱情故事]
引子在爱情的追逐纠缠中,苍老过后,便是疼痛中微笑的重生。这个世间,爱自己是最崇高的品格之一。可是生活总是像个魔方,人走着走着便迷失方向。那么多的来来回回虚虚幻幻真真假假,如果可以,我愿意一笑 而过。尽管依然带泪。谨以此文,祭奠一切曾经绮丽的爱情。和一些曾经无奈的失去与遗忘。希望,当沧海的我们,再看到“爱情”这两个字时,不会感觉别扭。A、那个放高利贷的男人叫杨小乐若兰的手在发抖。她坐在出租车上,不时的叫自己不要怕。可是下了出租车,竟连脚都开始抖了。在路边站了好一会,若兰的高跟鞋好不容易才听话的迈步,向一个叫“黑玫瑰”的酒吧走去。“黑玫瑰”里有一个专门放高利贷中年男人在等着若兰。尽管听柳儿说那男人是她的远房姐夫,在黑道上混,人本性不坏。若兰,还是打着哆嗦。柳儿握着若兰的手,要她不要怕,没什么大不了的。此刻是晚上十点多,正是城市的夜生活拉开序幕的时候。“黑玫瑰”里已经显得吵杂热闹了,震耳的音乐,萦绕的烟雾,让若兰皱起了眉头。若兰紧紧捏着她手提袋里的首饰。柳儿张望了一会,就把若兰带到了角落的一张圆桌子。微弱的光线下,若兰看到了一个穿花衬衣白裤子的中年男人在喝酒,他的脸上留着一把荷西式的胡子,领子前的两个扣子敞开着,一条手指粗的金项链显示着主人的肤浅和霸气。他眼睛也不抬,不知是对柳儿还是对若兰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说:“嗯,来啦?坐。”他旁边的几个叼着香烟的不良青年样子的男生,连忙给她们让出了凳子。柳儿说:“姐夫,人家可是清白的女孩,没见沾过你们这种不上道的人。到时不要像逼别人一样逼兰兰,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的糗事都告诉姐姐去。”大胡子男人眉毛一扬,哈哈大笑,说:“你这臭丫头。说,她到底要多少?什么时候还?”柳儿扯扯若兰的衣角,若兰结巴的说:“五,五,五万。”“哦,不算多,什么时候还?”“不,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才,才能还。”旁边的几个男生听了都忍不住狂笑起来。可是大胡子男人没有笑,他说:“那怎么行?不过,像你这样的小姐能够来找我,说明你的事很急也很重要。只是,我是吃这行饭的,也不是慈善机构啊。”若兰把首饰都拿出来,摆在圆桌上。大胡子男人诧异的望着她。若兰壮着胆子说,这是我的首饰,我把它押在你这儿,我什么时候还钱,你什么时候给回我,利息我照付行吗?男人盯着若兰,拿起首饰一一细摸,说,我做过首饰生意,你这些可都是好东西。柳儿说:“姐夫,那到底可行不可行啊?你就帮帮兰兰嘛?老是挣昧心钱,那怎么行呢?”男人说:“那好,就听柳儿小姑奶奶的。”大胡子男人开了张五万元人民币的支票,倒了满满一杯啤酒,对若兰说,喝了它。若兰看着男人不容置疑的命令眼神,含着泪水把啤酒喝了下去。男人看着若兰的眼泪,满足的微笑,然后把支票递给了若兰。当然,还有借据和他的名片。若兰摇晃着站起来,想要走的时候,却被大胡子男人抓住了手。若兰吓得颤声问:“你还要怎么样?”男人说:“你真的是老师?”“是……”“利息不用你还了,来给我儿子做家教吧。每天都要来。”“……?”“不要这样看我,赵老师,走吧。明天晚上开始,到我家来教我儿子。”走出酒吧,若兰哗的一声痛哭起来。柳儿叹气,哎,兰兰,谁叫你这样傻啊,为了那个一直伤害你的男人……月光照在午夜的窗台,辗转反侧中,若兰想起大胡子男人的要求,掏出名片认真的看了看,杨小乐。那个放高利贷的男人,那个有点凶神恶煞的高大男人,竟然叫杨小乐。这么明朗干净的名字。B、我一直站在被你伤害的地方有一幅水墨画,淡淡的两株兰花,一直挂在若兰的书房里。写意狂放的笔调,使得开放的兰花结合了温婉与野性,像是在风里飞翔而去的秋雁。若兰常常对着它出神沉思,眼神飘得好远好远。画没有落款,没有题目。它们都题在若兰的心里,那是她珍藏一生的秘密。思绪飘得远了,若兰还仿佛听得见多年以前心碎的声音。“钱已经汇出。是五万元整。应该到帐了。”“谢谢兰兰……我,无语……”看着手机里的那两个省略号,若兰的泪水不听话的漫上来,模糊了视线。五天前,手机里有个信息突如其来。“兰兰,我在医院打点滴。”陌生而熟悉的签名,那么,那么的久了啊! 三年的时间,斗转星移,足以让一切物是人非。记忆像碎片一样在胸口划过,那个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那个爱的逃兵,竟然在沉寂三年之后,发来了这一条短信息,用他的新手机号码。不管他吧,不是当他已经死了吗?不是这样咀咒过他吗?不,不能不管。我不是一直在期待他的消息吗?我不是一直站在被他伤害的地方吗?有的东西因为刻骨铭心,所以假装忘记也无济于事。“怎么了?欧阳?你病了吗?”“兰兰,我把人给撞了。”“出车祸啦!欧阳,你伤着哪了?”“我没事,皮外伤,可那中年妇女就让我撞得还在观察室抢救呢。”“怎么这样不小心?我给你打电话好不好?”“不,兰兰,我怕听你的声音,就这样说说话我就会好过很多。”“欧阳…...这些年你哪去了?过得好吗?”“我在深圳大芬,画手画家聚集的地方。我刚刚卖出了第一百九十二幅作品,刚刚去海边看了一套房子。驾车回去的时候,车上的兰花小盆景掉了下来,我伸手去扶,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就有一个人撞在我的挡风玻璃上。”“欧阳,是不是要赔钱?”“兰兰,我很难过。本来今天我是想告诉你另一件事的,可是现在却不能说了。破车被扣了,我所有的钱都不够赔啊。”“要赔多少?欧阳?”“兰兰,你不用管这个。我想你,知道吗,我的兰兰?”泪水于是滑了下来。欧阳不知道,她已经不是他的兰兰了。两天前。“兰兰,救救我。再凑不够罚款,我就只能被羁留了。”“还差多少?”“五万。兰兰,现在我只能找你了,因为我知道无论你有多么恨我,也是会帮我的。”“如果你在我面前,我会先把你剁成肉浆。欧阳,要知道,是你欠我的,不是我欠你的。”“我知道,兰兰。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为的就是求得你的宽恕。可是,我却在成功的关头出事了。兰兰,帮我最后一次吧,我不想进监狱。”“等我的消息吧。”“兰兰……”若兰闭上眼睛重重的叹息,原来,前世还是我欠了他的啊。这个叫欧阳的男人,只要是和他有关的东西,无论是什么,无论在何时,若兰都失去了招架之力。这是注定了的,从被他幽深的眼神俘虏那一刻起。那么多的记忆,那么多的幸福,那么多的欢笑,那么多的憧憬。“兰兰,你是我心里一辈子的暗香。”“兰兰,我要给你买一所靠海的房子,有很大很大的落地玻璃窗。”“兰兰,你看我胸口的纹身,是一朵兰花。这辈子,再也不能当别人的新郎了,你要为我负责。”“兰兰,无论我做什么,都是因为我爱你。你要记得原谅我。”……记不起从什么时候起,欧阳和她开始吵架。只要一提结婚和未来,欧阳就暴跳如雷,甚至叫她滚。无论欧阳怎么凶她,若兰都会在最后跑上去,从背后抱着他,吸着鼻子嘶哑的说:“我不,我哪也不去,我就要赖着你,赖死你!”然后欧阳就会一把将她板过来,狠狠的吻她。天崩地裂的绝望邪恶的激情,淹没得若兰失魂落魄的痛并快乐着。直到欧阳的突然出走,只带着那个兰花小盆景和他的画笔。若兰才知道了他说的“原谅我”原来是早有深意的。若兰坐在一堆被欧阳撕得粉碎的画稿中,哭喊呼叫,她觉得这自始至终都是一个阴谋。欧阳是个阴谋的策划者。于是,若兰学会了恨。在恨中等待。在恨中思念。在恨中失望。在恨中嫁作商人妇。C、暗香。暗香残留的暗香。嫁给我,你会快乐的,兰兰。天楱拿着玫瑰和钻戒来求婚了。天楱,等着被他娶的女孩多不胜数。这样罕见的有素质的钻石王老五,只对若兰动了婚心。若兰,素净如兰的女子,特别是她眉宇间那淡淡的幽怨,像一块磁石紧紧的吸引着天楱。“我的心里有过别人,很深很深的有过。”“只要我比他好,我就会比他更加深。只要你嫁给我,你就会慢慢的忘记他。你要是不嫁给我,是会后悔的。”自信得近乎狂妄的男人。若兰搬出了那间守候欧阳两年的地下室,嫁给了天楱。一个现代灰姑娘与王子的故事在小城里热火朝天的流传。天楱就是天楱,给若兰一个宫殿般的家,那么的大,那么的华美。它装修的时候,若兰并没有参预,因为天楱包办了一切。若兰只要求有个独立的书房,只需要洁白的墙壁,原木的书橱和书桌,接上网线的电脑。所有的装饰,只是墙壁上的那幅水墨兰花。“这画哪来的?很有天份的画作,可惜愤世嫉俗了些。”天楱确不是一般的商人,因此才会如此爱若兰。“是一个朋友的遗作。他已经不在了。”若兰淡淡的说。天楱环抱着他新婚的妻子,“真的不在了吗?亲爱的,叫什么名字,这画。”“暗香。暗香残留的暗香。”若兰软在天楱怀里这样轻轻的说,而天楱却顾不上听了。他有听见吗?会懂吗?在天楱的怀里,若兰常常会有一种恍惚的幻觉。只是天楱的味道是淡淡的古龙水,而欧阳是浓烈的烟草味。每一次和天楱的温存,若兰都是羞涩不安的。“给我生个孩子,生个像你一样秀气让人疼的安琪儿。”天楱常常这样说。一说孩子,若兰就蓦地沉默下去。往天楱的怀里很深很深的钻。天楱以为她害羞了。其实若兰是咬着牙齿不让自己流泪。欧阳,那个她恨着的男人,她已经为他失去了两个没有成形的孩子。而她,如今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寻求安慰,并被要求给他生个让他疼的孩子。若兰觉得自己其实是很幸福的了,她应该知足。因此她才对天楱说“他已经不在了”。尽管她知道那其实不可能不在。只是,只是就让日子这样温暖舒适的过去吧。做个好妻子并不难。书房里,若兰的小说刚刚开头。天楱一改往常的温柔,来到若兰面前,把一张纸条往桌子上一掷,“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是那张借据。杨小乐。赵若兰。2004年3月30日。“果真是暗香残留的暗香。兰兰,原来他一直都在,一直在。”“天楱,他出事了,我只想帮他。”“帮他?我,顾天楱的老婆竟然为了她的旧情人去借高利贷。你把我置于何处?”“我不想用你的钱,天楱,我发誓,三年来,我们只为了这件事而联系过。”“我的钱?难道我们之间从来都不是一个整体吗?兰兰?”“天楱,不是这样的。”“那是怎样?怪不得这个书房你什么也不让碰,怪不得这墙壁上只挂那张破水墨画,怪不得一说到孩子你就颤抖。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天楱……”“你什么也不必解释了,赵若兰。我不会相信。”若兰不敢看天楱那受伤的眼,她从来没有见过天楱可以这样脆弱,甚至失控。天楱托起若兰素净的脸,仔细的看,看,看,用力的捏。若兰忍着痛,恐惧的一动也不敢动。“看你这张脸,兰兰,多么的无辜。”若兰的泪水一颗一颗的涌出来。天楱闭上眼睛,用英文低骂着,放开若兰。跑到墙壁前,取下了那幅“暗香”,撕得粉碎。“你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阻止?若兰?”天楱打着趔趄摇晃着走出书房,站在门口,没有回头,哽咽着说:“就算我撕了它,暗香也在你的心里,不是吗?钱是你借的,你有骨气,你有情义,你来还个够吧。”碎的只是暗香吗?若兰看着天楱重重摔上的门,一步一步的走到满是纸片的地板上。跌坐。泪水湿了一地,碎的只是暗香吗?D、杨小乐从来没有听过女人的话杨小乐先生,如果你有空,请你坐下来,我们来谈谈你的儿子。叼着香烟正要外出的杨小乐缓缓的回过头,狐疑的看着若兰,却听话的坐下。好一个波澜不惊的奇女子。杨先生,我想你平时关心你的孩子的时间比你的兄弟要少得多了。你的儿子问题很严重。我不是危言耸听。顾太太,不是叫你不要来了吗,我可担当不起啊。求求你不要来了好不好?你老公……叫我赵老师。我们有契约,不是吗?教好你的儿子是我的责任。那好吧。有什么严重的,你说。你的孩子缺少爱抚,拥抱和理解,所以他多动暴躁,行为乖张。他虽然已经八岁,智商比八岁的高,可是情商却远远不合格。什么是情商?笑话,什么爱抚拥抱啊,咱们粗人不兴这个。请问平时你和杨太太有多少时间和孩子在一起?你已经有多久没有抱你的孩子了?你的小时候,难道不渴望父母的怀抱和疼爱吗?杨小乐的大胡子静止了,他陷入了沉思。记忆中,孩子不是看见他就跑就是常常对他大哭大叫。请的家教不计其数,只有这个老师是真正关心孩子的,而她竟然就是影响甚大的顾天楱的太太。你的孩子如果不好好引导,以后怕是融不进这个社会的。那,要怎么引导?你帮帮我,赵老师。我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这需要你和杨太太的协助。让她少点搓麻将做美容;你少点应酬跑江湖;你们少点在他面前吵架,少点用大把的钱来哄孩子,少点在他面前做不文明的行为。多点陪他玩,陪他学习,陪他聊天,多点抱他亲他,最好在他睡前摸摸他的额头道声晚安,让他学会安静,让他学会爱别人……这些花拳绣腿一样的东西管用吗?但是我相信你。就听你的。若兰不知道,杨小乐从来没有听过女人的话。杨小乐不知道,若兰从来没有为一个学生查阅过那么多的资料咨询过那么多的同行。杨小乐已经感觉到,这个嫁入豪门的女子,和他平时看到的那些阔太太们有着本质的不同。赵若兰身上甚至有一种让他觉得走错了时空的感觉。这样安静雅致的女子,不应该生在浮华的现世。至少,不应该嫁进豪门。不应该给一个放高利贷男人的孩子做家教。E、兰兰,你是我的。等我来救你。“兰兰,小吊兰竟然真的开花了!”午夜,欧阳发来的信息。而枕边,属于天楱的位置空空如也。自从那个夜晚,天楱开始了晚归甚至彻夜不归的生活。若兰没有追问,也没有责备。她觉得,她没有权利。“兰兰,真的很想你。还记得吗,我说过当吊兰开花的时候,就娶你的。”“欧阳,原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已经是别人的兰兰了。”“什么?”“我是说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又是一个天楱没有回家的夜晚,豪华的宫殿里只有若兰。若兰已经在这些夜晚渐渐的染上了失眠的习惯。急切的门铃声突兀的响起,划破夜的寂静。小保姆敲门说,太太,有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很吓人,说要见你。在大门口,我没敢让他进来。若兰怔了半晌,披上衣衫就奔了出去。是欧阳!如此落拓忧郁的男子,熟悉而陌生,这一刻,就站在她面前。只是欧阳他更加成熟了沧桑了。“兰兰,你真的嫁了?兰兰,我从你们学校打听到你的新家在这儿。好气派好宽大,兰兰,你竟然来不及等一等我,就嫁了。”“欧阳,是你不要我的啊,是你抛下我的啊。我在你的地下画室,等了你整整两年啊。”“什么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不过如此。兰兰,他很有钱,是吗?你给我的五万元,也是用的他的钱是吗?”“是的,他很有钱。可是那五万元,是我自己的钱。”“他呢?他在家吗?让我看他一眼,放心,我不擅长打架,看他一眼,让我知道我输给了谁我就离开。”“你没有输,欧阳,要知道,是你先不要我的。输的是我们的爱情。”“我要见他!”“他,不在家。”“不在家?这是凌晨两点啊?我的兰兰,这就是你的幸福?”若兰侧过脸,在背光里泪水悄悄的滑落。她本来想告诉欧阳,她很幸福。“兰兰,我已经错了一次。让我改过,好不好?兰兰,如果你还爱我,现在就跟我走,你敢吗?”“欧阳,不是敢不敢的问题了。是应该不应该的问题了。”“你舍不得他的钱和顾太太的地位,是吗?你看看你自己,身在豪门,却如此苍白孤单。”欧阳摇晃着若兰瘦弱的双肩。相拥而泣的瞬间,一切恍然如昨。“等我再次回来,兰兰,我很快会有钱的,我的画已经让画商们认可了,价钱不低。”欧阳消失在晨光中,若兰依稀觉得,这可是一场梦?“等我回来接你。我一定要把你从繁华的寂寞中救出来。兰兰,你是我的。”手机里,多了这样的短信息。这个男人,不管岁月如何历练着他,都太喜欢自以为是了。他不知道,她的幸福早就在他的突然消失时,就已经失却在缘分的交错中。F、若兰。你终于终于哭了。韶华无声。一年过去了。杨小乐自己都奇怪怎么在家里渐渐的成为了一个绅士,以至来他家里找他的兄弟们都不敢再像以往那样放肆谈笑。有时如果碰到若兰在,他们便会特意走到若兰的面前,毕恭毕敬叫一声“赵老师好”。每每此时,若兰便会忍不住抿嘴而笑。杨小乐早就把她的首饰还给她了,开始因为那是顾天楱送的不敢要,后来是因为若兰实在是太善良太尽心不能要。杨小乐慢慢的了解到若兰内心的倔强后,当若兰每个月把她的工资2500元交给他时,他不再推辞。这个大字不识多个的男人,依稀的觉得这就是对这个奇怪女子最大的尊重。有一次,杨小乐终于忍不住问:“赵老师,顾天楱就忍心看着你这样还钱?你的钱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用呢?让他这样狠心不理你。”若兰就笑笑,我不花他的钱。那钱是用来帮一个朋友的。不花他的钱那你嫁给他是为了什么呢?为了一个朋友,你竟然来借高利贷。赵老师,我不懂。其实,他们对我都很重要。只是意义不同。若兰抬头望着窗外的天空幽幽的说。以杨小乐的阅人无数,他怎能不懂呢?这是一个比他更加懂得情义的女子。他在酒吧,在夜总会,亲眼看到顾天楱的放浪形骇,他为若兰叹息。是顾天楱不懂得珍惜还是顾天楱没有福气?九岁的杨飞扬得了区的绘画一等奖。杨小乐高兴得见人就拿奖杯出来炫耀。在家庭庆祝晚会上,杨飞扬还当众弹奏了两首电子琴乐曲。杨小乐从来没有这样感动过,双目含泪,这就是那个连送钱给学校都没有老师要的儿子吗?他冲上去,抱着飞扬一个劲的亲。他背着飞扬满屋子转圈,他的兄弟们也跟着转。然后,他们父子来到若兰面前,深深的鞠躬。兄弟们也跟着鞠躬。若兰忍俊不禁的不知道如何还礼。杨小乐和他的太太当众宣布,要颁赵老师一个大奖。若兰回家后拆开一看,竟然是三万元的支票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行字“赵老师收下吧,你带给我们一家的远远不止这个数。”这笔钱刚好够还余下的欠款。又一个星期六的下午,若兰照常去杨小乐家里给杨飞扬上课。路过“哈根达斯”时,看到天楱和一个打扮妖娆的女郎甜蜜调笑。天楱,她的丈夫,虽然她一直没有过问他的一切,甚至对他衣服上的口红和脖子上的牙痕也装作不在意,可是这一刻心脏却剧烈的痛起来。她忍着泪水疾步而过。里面的天楱明显的看到了他熟悉的长发和衣裙,那个背影,穷他一生也无法忘怀,纵使他正在和别的女人调笑。天楱的笑容一下子凝结,他扔下几张人民币,对女郎说你走吧,我正烦。天楱多么希望若兰能够冲进来,甩他一耳光,或者来一顿责骂。可是她没有。天楱看着若兰消失在车流中的身影,整个人像萎谢的枯枝。他是真的真的爱若兰的啊。然后是杨小乐带着几个男人,冲进来,给了顾天楱几个拳头。“你欺负谁老子管不着,可是欺负赵老师老子不干,甭管你是哪路神仙!”“让她哭成那个样子,你还算是男人吗?”天楱只听清了最后一句,流着鼻血,捉着杨小乐的手,喘着气问:“你是说,若兰她哭了?”若兰还是哭了,她不是没有感觉的,她不是不在乎的。若兰。你终于终于哭了。G、没有谁,是爱的救世主“兰兰,我就要回去了。回去开画展。然后去接你。”意气风发的欧阳再也看不到落拓,画展上他四处搜寻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可是若兰没有来。海边,杨小乐的小别墅。若兰一个人,在梳理她的前半生,她的生活,她的男人,她的感情。几个黑衣男子,总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她。阳光和海风扫退了她的苍白。有沙子卡在戒指里,若兰很费劲的摘下了戒指,露出一圈白晰的戒痕。若兰出神的看着,天楱的脸就在圈子里面浮现。欧阳的短信息频频来袭,天楱的电话频频来访,可是她只是想起了天楱的俊朗受伤的脸。原来她是爱天楱的。只是心里残留的暗香蒙住了她的心,让她以为天楱只是她累了的栖息地,所以她一直放任他去寻花问柳。因为她以为她给不了天楱爱,她心中有愧。可是一切为时已晚。当她看到“哈根达斯”里天楱甜蜜的笑容时,她觉得天楱找到了他的快乐。那些很久以前他在她这找到的幸福已经被别的女子代替了。她爱天楱,因此她应该让他快乐。远远的,就看到家里卧室的窗户透着灯光。此刻,才是晚上八点。天楱怎么在家?小保姆说:“先生这几天天天在家,他是在等你,到处找你呢,太太。”打开门,一阵呛人的烟味酒味。“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喝酒?天楱?”要知道,天楱常常以他是唯一的不抽烟不喝酒的儒商为荣。“你去哪了?兰兰。兰兰,不要不见了,好不好?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害怕。不要离开我,兰兰。”顾天楱扑上来死死的抱着若兰,孩子似的流泪。“如果我伤害你,原谅我,兰兰,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不可能了,天楱,伤害已经在那儿。我们都犯错了。我们离婚吧。”“不,兰兰,你为什么一直不问不闻?你为什么一直不哭?要知道,我做这一切并不快乐,我只是希望你能像别的女人一样骂我,要求我,可是你没有。我只想你在乎啊,兰兰。”泪水从若兰的脸上无休止的流淌,“我以为我不在乎,可是我原来在乎。天楱,太迟了。”“为了欧阳?他昨天来找过你。”“不,我谁也不为,只为我自己。天楱,让我们都自由吧。”“不,兰兰,我爱你,连我自己也想不到的那么爱。”“戒指还你,天楱,那个女子,她找过我了,她说有了你的孩子。”若兰挣脱天楱的怀抱,褐力平静的说。天楱一下子软了下去。“兰兰,这个世上,只有你这个女人不是只爱我的钱……”望着平静地收拾衣物的若兰,顾天楱的心痛楚到了极点。这个他本来想好好疼一辈子的女人,他以为他可以给她幸福和快乐,可是他骄傲的自尊还是让他失去了她。甚至带给她比欧阳还深的伤害。广州新机场。若兰一身白色衣裙,还是幽兰一样浅浅的笑。杨小乐带着杨飞扬还有柳儿来了。柳儿递给若兰一个信封,是欧阳的亲笔信和五万元。“真的不准备告诉欧阳和天楱?”“不了,从今以后,我会尝试一个人走路。”“到芬兰去干什么呢,离乡别井的,你一个弱女子。”“去华人社区的学校教国画,朋友已经联系好了。”“要不别走了,我养你。不要你干吗,有空陪我和飞扬聊聊天儿就行。要不海边那小别墅给你,让你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好不好?”“谢谢。我知道你们担心我,可是我已经不是过去的兰兰了。因为我明白了一件事。”“什么事呢?”“没有谁,是爱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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