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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你 亦有风景

时间:2012-01-15T17:12:23.770+08:00 [爱情故事]
01 男人最软弱的时候就是黄昏,就是茫茫暮色里独自一个人开车回一个人的公寓。他是这儿的异乡人。他也想家,家已被寂寞搁在了心底——仿佛有时都搁忘了。生命能承受几次别离?一个网友说:“原来的你, 在独享寂寞时,会于茫茫暮色里独自一个人散步独自回一个人的公寓,现在的你,却会是茫茫暮色里独自一个人开车回一个人的公寓,我早就说过,你会爱上开车时的寂寞的。”他比以前懒散多了,虽然他已经种植过不少文字。在已种植的文字里,生长出许多的女人。他并没有收割全部,有段时间,拒绝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网上的女人教给了他许多。但他心底有一个固定的女人。他恋她,她也恋他。男人心底,永远有一种不安分的东西在折磨着他。男人到这个年龄段,想打开一切东西的欲望已很少了,但想守着一种东西的那份心境还没有沉淀成村落……03这山望那山高。他本想爬另一座更险峻的山,突然间,心情不够了。女子又嚷着要下去。回去也必须经过寺庙的后门。经过一株月季时,看它绚烂与凋残并存的寂寞,男人选择了拍照的角度。女子提醒道:“把它凋谢的样子也拍进去吧,留份死亡的美。”山石间,有片秋日中的野黄花,楚楚可摘。或孤孤零零的一朵两朵偎在一起,或七七八八的聚拢成许多风声。细细碎碎的,纵然繁华,也抵不过短暂。他忍不住翻过栏杆,弯身折了野花中的一枝,漫在手指间嗅了半天,最后把它插在一棵残枯的细树枝上。不仔细看,会觉得它就属于这木茎本身的,像是从它身子里伸出来的一枝破碎过的美丽。今天,不知怎的,男人的感觉里特别破碎。连风,都是碎的。女子说:“你先是折碎了花草,然后又给花草立个碑。”男人端详着木茎上移植的美丽,笑而不语。她又说:“你这样插着,没多少人能注意它呢。”“已经有俩人看见过它了。” 他仿佛自言自语,“别人是想不到这层的。”朝梅雨瀑方向走去时,不远处又是一座道观。伫在山腰上,让人心累。女人突然转向另一条石阶的零乱。草深路无,挺险陡的,俩人都有些喘息。男人不时拉着她,或她拉着男人,俩人十指相扣,像对离心的男女。俩人边走边争论。……“我不算是你的女人。” 她说。男人也觉得她不是他的。“和你在一起,没有爬山的感觉。”她说,“我和男友或朋友在一起,会有爬山的感觉。”他问:“为什么?难道我不像是一位朋友吗?”她看着他说:“你——,你只是把我当成女人。”男人说:“我不是十分的坏吧。”女人说:“人家最恨你这样了,一点犹犹豫豫的坏,却又坏的不够彻底。”是啊!是不是他一直不够勇敢,还是一直不懂坏?心里背负了许多女人的男人。他不知道已负了多少女人,他更不知道还要辜负多少女人。到了山顶上,又是一场远望。峰恋时而近,时而远,乱哄哄的绿。女子在下山的路上,时而躲闪男人,时而又邻家小妹似的偎他哄他。山风也追下来了,风过疏竹,微汗的额一层清凉。不过,男人感觉饿了,身子有点乏。到了一凹浅潭,俩人误以为这就是梅雨潭,是因为它的清幽无尘、水声清冷吧?潭上树荫成盖,阳光触摸起来都是凉的。水从上面的涧壑淌过来,经累累石缝间漏下。青苔蔓延成碧,乱树遮绿留荫。潭,躲在几块乱石间,约十几个平方,婉约,精致。清幽里,有几枝竹枝默默斜过……潭边结着几绺水草,青的发亮。潭水只有过膝深浅,清澈如掌纹里的梦,一览无余的洁净,让潭底的碎石积沙,粒粒可数。这潭水,只能从爱人的眸子里流出来的,不然,哪会有如许纯洁,如许忧郁?水至清则无鱼。潭面上落了几片残红的枫叶,漂着微小的野趣。女子爱上了潭边的石头,忍不住裸着双脚戏水,口里不停地嚷着好凉。他,突然感觉这潭在心底里存在过,只记不清是不是今生的事了。潭边有两张躺椅。他躺在其中的一个上面,身子蜷缩成一椅疲倦。有个短暂的几分钟,他居然睡着了。不知觉间,男人感觉额头一滴一滴断续的清凉,他睁开眼睛,女子的笑靥在他眼睛上方浮动。她正调皮地朝他脸颊弹着水珠。她说想下山了。他还不想下山,他想看看,这溪水的源头在哪儿。俩人争论中,男人已跃上了一块很大的山石,开始追溯溪源了。女子也自顾自的回头下山了,男人心底却并无舍不得她走的感觉。04他攀枝叠岩的逆流而上,行至无路,然后转向人工修茸的石条路。风景渐至烂漫,他开始有着被风景等待的感觉了。渐行渐深,竹趣亦浓了,竹枝都从郑板桥的画里斜出来,石条路显得灰色而瘦弱。竹叶或寂寞而驻空,或失落而重叠,或顿悟而低垂,或通透而滴翠。让行路的游客也风雅了许多。石条两旁的虬木更是恣意乱生,静静的闹着。且不管枫叶泊红,柳条流黛,石条这边的虬枝居然凭空搭到路那边的枝丫上,相绊相牵,风雨无阻霜白露重的纠缠,似乎千百年来都未曾变心。更有一些粗细不一的藤蔓,绕枝附叶的误入其间,仿佛甘愿成一份见证。上了山腰,陡然看见一条瀑布从山崖上扑下,几十丈的水帘,直直的碎将下去。 怎么喊成梅雨瀑,难道是好事者附庸风雅?山太憨实,岩太凌兀,这瀑布太柔太簿太娇气,似羞见山风,只掖在山岩的皮肤里,远观里,它只是山岩一份白白的亮色。他朝着它一路DV,渐行渐近,才看清瀑布是从裸岩上飘下来的,似乎怀抱这长幅轻盈的岩石还是干爽的,这瀑布有点营养不良,又要跌成那么深的落差,它刚滑出山岩,就破破碎碎,成络成绺的散淡,在阳光照射下,略微起着淡淡的水雾,散散的水烟。就这样成年累月凝视这破碎瀑布的,唯有它下面的深潭,它已积劳成碧。潭面那么窄小,窄的留不住游人的叹息。他在梅雨瀑下没有驻足太久,从不同角度拍了一些照片,又录了几段录相,心底也就丢开了它。他想知道这瀑布顶上是怎么回事,就回到那石条路,继续朝山上去。路都被草木挤没了,野山茶果懒无人问,野黄花,淡淡的水黄,散发寂寞的秋味。啊!他居然遇到了一株相思树,上面满满的相思豆,树上的红豆儿比它的叶子多,红红的,圆圆的,一簇簇的攒聚在枝头上,也有满枝条儿的串着,结成一条条的玛瑙红。红豆生南国, 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所有的它们,都红的那么浓郁、充盈、热烈,让人不禁怦然心动。他想起一位达翰尔族女人写的话:“人是走不出自己的,有一种古老的感情,它不会消失的,它永远在你心里,与你同在。”他采撷了一枝在手间,一边走,一边忍不住翻来覆去的把玩。又拍在DV里,男人默念着该把红豆的那份红寄给谁看。他沿山崖边的石条路上行,到了上面,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一片片平畴、稻田、野苇、村舍、水泥路,再无山的感觉。几疑自己已离开雁荡山几百里了,但自己明明才从山底的石条路爬上来啊!山上却无山!一片狭长的苇草地,浓草密叶,深可藏身,苇花绒柔若淡,灰白若拂,已成熟的芦荻可以收割了,估计芦苇里是一片湿地沼泽,因为,梅雨瀑应该经流此处泄下去的。秋鸟啾啾,田畴平坦,大部分的秋粮都已收割完毕,几片晚稻,还盛着灿灿的金黄,这是可以装回家的希望啊!在秋日中午的阳光下,几个农人的背影也显着勃勃的生机。 恬淡的村庄,典型的两层白墙灰脊的浙南民居。略显单调的电线杆,还有不知从哪里延伸过来的非常漂亮非常干净的水泥路,他真想把车子开上来,估计驶在那样的一段路上,心情都能干净的飞起来。这时,他再回头,看不见来时的山了,周身一片平地,仿佛他根本就没经过什么山谷丘壑,他想起《梦溪笔谈》里的一段话:“…从上观之,适与地平,以至诸峰之顶,亦低于山顶之地面。世间沟壑中水凿之处,皆有植土龛岩,亦此类耳。今成皋、峡西大涧中,立土动及百尺,迥然耸立,亦雁荡具体而微者,但此土彼石耳。既非挺出地上,则为深谷林莽所蔽,故古人未见,灵运所不至,理不足怪也。”女子发信息让他快下山,说人被阻在渡口了。他没管她,仍然沿平坦的水泥路朝平坦处走,想看它究竟通往哪儿,弯过一个长长的高处,也没弄清它的走向,女子又老是发信息,他也就作罢了,不过,心底感觉不虚此行。幸好有自己的坚持,不然,真会错过什么。不过,他还得往回走。人,从哪里来的,还会回哪里去的,如果,回不了,就会藏在心底,怕别人碰它。往回走,脚步就很快了。他下了山崖,复经过瀑布,又听了一次它的声音。溪沿着石路,石路沿着溪,一处破败的老木屋前,坐着一株残年风烛的老妪,满额的皱纹如同她身后老木屋瓦棱的细缝,陈迹斑斑,风尘深深……蜿蜒而下的山道上,更看见许多被人遗弃的老房子掩盖于古树苍竹之中,也看见更多这样于老房子前默默静坐的或许遭岁月遗忘的老人。他心底不知怎的就涌出沧桑、盛衰、推移、变迁之感。“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让人心底一丝悲苦。苔深的拱桥,尘灰的古廊,充满青春朝气的临摹写生的画院学子,远古与现代,消沉与蓬勃,他自我安慰自己:尘世应往积极里看。女子发信息过来,问他是不是不管她了。看到女子的诘问,他笑了,感觉这种口气不该是她对他说的。他想到一个句子,便发给她,“心中有你,亦有风景。”他面朝南方,或许,他更愿意把这句话发给别人。好了,看见了渡口,也看见在渡口等他很久的女子了。渡口,青山倒影无语,碧水脉脉绕流。有一刹那,他心底恍惚了,不知是渡口在等他,还是那尾女子在等他?或许,心底更有等他的人。竹排又度他回到生活中去。事后发现,他拍的最后几张山峰倒影碧水洁净成伤的照片里,细细生波的溪面上居然漂着几只矿泉水瓶子。 05他不经常去公司,开始做同事的那几天,女生却常常透过黄昏打手机过来,“送两支烟过来吧,我想了。”男人说:“可以啊,不过,你要抱抱我才行。”她说:“不,只要你的烟。”……06终于,俩人渐渐忘记上辈子的事,真正做起了事实上的同事。周日。男人去南雁荡山玩,她坐上了他的车。当然,去游那个地方是他前几周就打算好的,只是因为她的突然到来推迟了他的游计。网上掉下个林妹妹。那几天,他一直恍恍惚惚。或者他这人这辈子就没清晰过。从车站接回来始,男人有过好几天的疑惑。这是真实的事吗?就是事实,咋就真实到这个份上呢。没见面时或者说没具体认识时,女人在Q里说:“是你上辈子欠我的。”男人开始疑惑:“人真的有上辈子的事么?”故事的开头,女子头两夜只得住在他家——一个单身男子的家。男人迷惑是不是上天派这个女子来考验他的。乘人之危不是男人干的事。男人把她送去公司住宿后,后来女人又偶尔回来住,在算作他们在同一个屋檐下的第三夜,男人觉得上天是派这个女子来折磨他的。因为,他不敢坏到最后一步。虽不乏肌肤之亲。男人感觉自己开始在意一件破碎过的东西,不像是仅此一次的擦肩而过。一个女子,一个盛着破碎心情的女子,也可能,她盛着一种破碎而不自知。男人们,追求的不应是破碎之物,但易被破碎之物所迷惑。02累累一层鹅卵石的溪滩,清浅的小河。简单的码头,山民,篙妇,一头翘起的竹排。碧水沉伤……这样的溪水,可以倒映出一株男人内心的寂寞。竹排撑到对岸,就剩下郁郁葱葱的山峦了。影影绰绰的山影都跌倒于水底,一份扶不起来的风流。游人不是很多,这个风景区够不上远来游玩的正餐,只是周边市民周末的点心。积绿囤翠的山峰,重叠起伏的山峦,青松,靛竹,杂木;断涧,乱石,幽洞;农舍,古桥,庙宇;瘦溪,山鸟,野云,无一处不令心情成殇。此处因山顶有荡,秋雁栖之而得名,境内九溪, “儒、释、道”三教荟萃。但山路都修茸成整齐的石阶,让人没有了登山的感觉。他一时拿起DV乱拍。不小心,把女子拍成留影。后来回去后整理收获时,仔细端详照片里的女子,感觉她脸上风烟迷茫,不知已历了几劫几世。她不怎么清澈的眸子端底,有一缕欲与尘世擦肩而过的眼神,沧桑、冷淡、委屈、破碎、死亡。以前,经过他生命里的的女人,都是目光清澈、性格明朗。或恬静,或烂漫,或木华,或诗腹。纵然思辩,亦充满女人式的哲理。男人心底蓦然清醒起来:她究竟是谁?上天派这个女子来他身边做什么?走在山路蜿蜒的斜竹虬松间,往下回望,沉碧的溪水、白净的滩沙,景色溶溶。青烟缭绕里,茂密的竹林,疏朗无心,偶尔露出村落的一角,一片恬淡、平和、天然。 “天下名山寺占多。” 穿过几个山洞,曲折山阶行不多远,便是姑子庙。在他的心底,山里所有的书院、寺庙、道观都是行人过后留给青山的不应该的疤痕。 为何人要四处留痕呢?寺庙里非僧非道非俗饱食人间烟火的家伙们也算是当代的占山为王者吧?进了里面,道观的空气总是充满烧香点烛的气味,让人呼吸不适。供案里总是传说中观音菩萨之类的塑像,正堂供案前的一尊木鱼比平常见到的大了许多,女子调皮的拿槌子敲了几下。有声音传出来,似乎不是中空有口的木鱼本身发出的,更像隔了几世几劫传过来的感喟……男人的神情茫然了一下,这份木头里总有一份说不出的空灵、缥缈、自失,洗魂涤魄,让命运的存在,变成一层抓不住的空。在寺内转了一会,女子说:“我不愿看见寺内烛架上一排排的尖钉,鲜红的颜色在流淌,所有的蜡烛仿佛都被刺流血似的。”说这话时,女子表情里的郁闷,像是诉说女性心底最胆怯的秘密。 俩人找到寺庙后面的小门,朝山顶寻去。女子说她认识丛草里面的草药,她说她小时候是山里的孩子。半山腰有翼新建不久的亭子——疑可留住风声。俩人略停留歇息,便在茂深而杂乱的野草间小心寻着路隙,女子穿着短裙裤,小腿不免被棘草留痕。 在这个小山顶上,他坐着搂紧了女子,双手闯进女性的内衣,捂紧女子的双乳。女人乳房不大,软软的,乳头也是软软的。女子的乳房静静含于男人十指间的抚弄,不一会儿,便不依了。当然,男人也不十分要强,只是点燃一支烟,他想让心底的情欲安静下来。女子也要了一支烟。俩人藏在山崖边的乱石间抽烟。山上是严禁烟火的,俩人相互提醒着把烟蒂细致的踩碎,是不是要踩碎俩人的际遇?男人只抽那种牌子的烟,学透了温州的坏。但他身上不装烟,只是在家里的床头或车子里备着,如果没有那种牌子的烟,他会忍着几天不抽烟,宁缺勿滥,就像对待女人的态度那样。她说她不喜欢这种烟味,很重,虽然它的价格非一般阶层的人士所能承受。她喜欢一种叫什么牌子的香烟。他没听说过这种烟,疑心是不是些劣质的东西。他看她抽烟的姿势,心地便一阵抽紧。女子抽烟时很自得,这时,女子眼波迷离,浮出一层破碎过的东西。烟在女子的手指间,烟亦洁白,指尖亦洁白。那烟头的亮红如一场奢侈,又如一丝绝望。不过,他喜欢她写的那篇关于吸烟的文字,很有质感,能触摸到女人肌肤的那种质感。他劝她戒烟吧,女子不依。男人便自我解脱似的说:“戒烟,就是戒了一种牌子,然后再戒另一种牌子。” 本文章由真爱店情侣宝鉴频道(http://trueloveshop.cn/)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 [最后修改由 Anne, 于 2008-09-10 11:24:25]本文章由真爱频道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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