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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爱情回来过

时间:2012-01-15T17:12:16.770+08:00 [爱情故事]
很多个晚上,千羽总是被同样的梦境惊醒……也许,许茹芸的歌应该让她来唱,她一定唱得更凄美,更婉转,也更幽怨——昨夜梦见自己,就要成为谁人的妻,发现吻我的人他不是你,落泪心急……每次冷汗涔涔醒来,千羽总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衣橱。还好,自己的婚纱还好好地挂着,宛若银色的瀑布飞流而下,光华泻地,和六年前没有分别,柔软依旧,洁白如昔。当千羽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可能再睡着了。然后呢,然后就是颓然在枫木地板上坐下,缓缓点燃一支烟,享受失眠带来的折磨,却从不见流星划过即将破晓的天际。淡蓝色的烟雾像绽放在夜空一朵妖冶的烟花,滑过她的手指,漫过她的心田,慢慢变浅,终至消失不见,似乎向你诉说无尽的魅惑和寂寞。抽烟的女人不是坏女人,只是美丽的女人,落寞的美丽女人,像是千羽。奇怪的是,子翰从来不会被这样的动静吵醒,也从来不知道千羽会长久地凝视他熟睡的脸庞,和刚结婚时一样——姿态相仿,心情两异。没有人知道子翰第一次见到千羽是在很多年前,千羽外婆的葬礼上,那年千羽只有17岁。子翰开车送单位的领导去参加葬礼,无意中瞥见坐在角落的一个素衣少女,神情哀戚,却不哭泣。  她正在削一个梨子,眼神专注得让你能相信此刻这是她最重要,甚至是唯一的事情。她慢慢地削好,切块,装盘,再插上两根牙签,放在老人的灵位前,又一块块喂进自己嘴里。长长的一个下午,她不接待客人,不说话,不流泪,只是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削梨,吃梨,再削,再吃。就是那天,他知道千羽的名字,也在心里深深刻下她稀薄的嘴唇,泫然欲泣的双眸,窗外高大的法国梧桐,还有夕阳暖暖的余晖。  若干年后,当表姐说给他介绍的女朋友叫千羽,子翰由衷地微笑,知道自己即将修成正果。子翰说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的千羽,紫色的千羽。她穿一条薄纱的紫色长裙,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耳坠上垂着长长的银流苏,盈盈浅笑。在弥漫着熏衣草气息的法国餐厅,一种温暖而美好的情愫就这样在深夜妖娆绽放。当十年前千羽书包里的HelloKitty变成如今唇边的MILDSEVEN,子翰就深深眩惑在袅袅盘旋的烟雾里,眩惑在她优雅而妩媚的微笑里,甚至他觉得自己弄不清楚那烟究竟是蓝色,抑或是紫色?   子翰在重新见到千羽的那一刻,心情骤然轻松下来,浑身暖洋洋的。他贪婪地嗅着一种香味,那应该不是一种单纯的味道,混合了蜡烛燃烧的气息,千羽指间变短的香烟,和她耳根后飘散出来的ARMANI。他觉得似乎正在迎接自己魂灵的归航,但却仿佛携裹着挥之不去的哀伤……这个妹妹,我见过——子翰如是说,千羽淡淡一笑,算作回答。她不知道很多年前,这个男子确实在一旁偷偷观看了她独特的祭祀仪式。子翰亦不多作解释,只是细心地为她布菜,倒酒,整晚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偶尔说两句总是以彼此浅浅相视一笑告终,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和聆听。后来千羽成了子翰的女友,顺理成章,没有悬念。千羽26岁那年的冬天是个暖冬,气象学家说不好,因为没有足够低的温度冻死害虫,它们会在来年春天大量繁殖,侵蚀农作物或者是传播疾病。但这些和千羽没有关系,她的心情格外好,整个人像是一张鼓满风的帆,期待着,羞涩着,留恋着,飘向一片温柔的,浩瀚的海洋——这年冬天,千羽准备成为子翰的妻。然而在婚检的时候,医生竟然一脸凝重地告诉他们,千羽患病需要尽快安排手术,而且手术可能会导致终身不育!!!事实上,他们曾经很多次把婚后的生活在彼此眼里画上一幅图画,而且常常就不由自主地在这幅图画里沉湎起来。有时他们会渴望有个女儿,千羽说可以给她梳童花式的妹妹头,穿最漂亮的蕾丝花边的公主裙;有时他们也说今后不要孩子,就是两个人,一起牵手慢慢变老,再坐着摇椅慢慢聊……但无论怎样,不能生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尤其是一个准新娘来说,都是最残酷的事情,哪怕这只是可能!要不要孩子是自主的一种选择,不能要孩子却是终身无法弥补的遗憾。千羽迅速地沉默了,消瘦了,憔悴了。她的眼睛不再明亮,不再泛着喜悦而渴望的光芒。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对周围的一切变得怀疑,甚至包括即将到来的婚姻和丈夫。她整天都不怎么说话,只是机械地行走于医院的各个科室之间,在冰冷的仪器上进行着各种术前检查,但是她拒绝子翰的陪同。她拒绝子翰的玫瑰,子翰的问候,子翰的照顾,事实上不仅是子翰,她几乎拒绝了整个世界——就像很多年前削梨的那个少女。子翰被千羽的绝望彻底震撼了,他仿佛又看到好多年前那个素衣少女,独自削梨的少女。他仿佛真切地看到那天温暖的阳光,斜斜地照在千羽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上,却始终染不红她的面颊;他也仿佛看到千羽的脚边,迅速堆起的金色的梨皮,像是一个温柔的桎梏,轻易地把所有人隔离。11月4日,千羽26岁生日,3天后是那场性命攸关的手术。就是那天,没有玫瑰,没有钻戒,没有婚纱,子翰不由分说把病床上的千羽拦腰抱起。他温柔地微笑,俯身在千羽耳边虔诚而真切地说:“今天,我们去登记结婚。在你的手术之前,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妻。”千羽苍白的嘴唇终于开始不规律地颤抖……她终于肯将头深深埋进子翰温暖的怀抱……沉寂已久的泪水终于簌簌滑落,任凭身后遗落一片碎语,一河浊流……那次的手术非常成功,出院之后,千羽特地将结婚证书用镜框裱装起来,挂在卧室的墙上。没有人知道这两个红本本对曾经的她意味着什么,面对亲朋好友惊异而询问的眼光,他们总是笑而不答。日子就这样平淡而飞快地继续,像是滚动在一个圈上,过了清晨是黄昏,走了子夜是黎明。子翰是个好丈夫,他温柔、体贴,对双方老人都照顾得恰到好处,绝对不会厚此薄彼。结婚纪念日,千羽的生日,或者任何一个对他们来说有着特殊意义的日子,他也都记得有所表示,从来不曾忘记。千羽说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发现她和子翰出了问题,也许婚姻的问题就是这样,没有开始,只有发现。当子翰没有绝对的耐心去应付千羽奇奇怪怪的问题,比如“如果明天我只想看见月亮,不想看见太阳,怎么办呢?”当子翰加班的时候接到千羽撒娇的电话,不再哄她,而是疲惫地说:“我很忙,如果有什么事,等我回家再说。”当子翰一次次说,你自己找朋友玩,只要别让我陪你出去,怎样都可以;当子翰发觉千羽真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又忍不住埋怨她成天不在家,一在家两人就吵架;当……千羽真切地觉得自己的婚姻出了问题,因为她还很清晰地记得——子翰说我是月光,为你照亮晚上回家的路,因为你胆小,还怕黑;子翰从前加班,总是会主动给千羽打电话,问她现在在想些什么;子翰曾经还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当亿羽,千羽亲爱的小妹妹,有天以玩笑的口吻说:“姐,快七年了,是不是该痒了?”千羽微笑地抚摸妹妹的头,却不禁笑出一脸泪痕。亿羽看见的仅仅是表象,亿羽说这样很好啊,姐夫给你绝对的空间和信任,不好吗?千羽凝望妹妹不谙世事的脸庞,却无法对她解释一些什么,因为理不直的时候,很难做到气壮。这是一种感觉,没有人可以言说和了解的感觉。不管千羽多晚出门,多晚回家,子翰从来不问你都和什么人一起,晚上回来吗,要不要我来接你?或者在子翰心里,经过多年的婚姻生活,他们的关系已经进入一个崭新的境界,一个相对成熟和松弛的阶段。但是对于千羽,不是这样的,她希望丈夫以这样的方式,以不够放心的形式表达对她的在乎和肯定。所以,千羽只能对妹妹说:“有的时候,放心和冷漠只是一线之隔,就像天堂和地狱,天使和魔鬼。”无数个失眠的夜,辗转反侧,千羽觉得自己丢失了一种心情。婚姻的嬗变和掌心皮肤的衰老很相似,它起初是柔软易感的,充满花朵的纯美。渐渐地,疲倦的情绪如茧子生长,徐徐弥散,取代了原有的它。子翰的冷漠和千羽的放逐让这样的感觉逐渐成了一堵墙,是的,一堵墙。尔东是千羽的同事,他是个好男人,和子翰不一样的好男人。尔东成熟干练,幽默豁达,他没有子翰徇徇儒雅的书生气,却更多了一些果决和刚毅,以及不经意间流露在眉梢眼底,淡淡的,浪子的不羁。尔东从不掩饰对千羽的好感和异乎寻常的关心,他常常和千羽隔着淡蓝的,袅袅的烟雾凝视彼此的脸。尔东狡黠地坏笑,千羽总是木无表情,仿佛抽烟是她最重要,而且唯一的事情,一如多年前的削梨。尔东喜欢千羽,但更重要的是他尊重她,尊重她的婚姻。他们的交往发乎情,止乎礼,是云淡风轻的,也是如火如荼的。有时在咖啡厅,他们一整晚什么都不说,只是微笑,用目光缠绵地交换着彼此无声的期许和惬意;有时尔东做一个通宵的兼职,只为了买下花店那束标价999元的百合花,再开一个小时的车穿城送给千羽;也有的时候,他们打电话,却在接通的那一刻,失去言语的能力,只是隔着那根长长的电话线,默默地聆听尔东的呼吸,或者是千羽的哭泣。和尔东在一起,就是不说话也是好的,千羽觉得她常常可以听见血液拍打心脏的声音,仿佛是鼓浪屿下的海水在亲吻岩石,一层一层的浪花就这样席卷过来,连接着湛蓝的天空,蔚蓝的海水,也连接着你的生命,我的心情。好像很久以前了,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子翰说会陪千羽一起去看海,可是他没有时间,千羽到现在也弄不清楚他究竟什么时候可以不忙,才会有时间。千羽逐渐觉得生命在失去重心,她仿佛是墙角的那支腊梅,尽管一开始就选择了这个院子,但枝桠却早已越墙而过。也许,只是再需要一点点外力,她就可以将自己连根拔起,或者是将枝叶全部修齐。尔东曾经告诉过千羽一个故事——关于人的诞生,有很多种传说。中国的中原地区说是女娲造人,西方的基督教徒认为人的始祖是亚当和夏娃,而在西藏,则有着这样的故事:一个女罗刹爱上了灵猿,为了防止女罗刹作恶,即将修成正果的灵猿娶了女罗刹,心甘情愿地毁了修行,而灵猿和女罗刹所生的后代就是人。至善与至恶,至纯与至邪,人性的复杂就这样被一个神话轻轻点破。千羽觉得很累很累,在生活中,责任占据了她一多半的生命,而真正最原始的,最纯粹的人性却被自己苦苦压抑着,保藏着。在越来越疲惫的婚姻里,她弄不清楚,真的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活着,丈夫,责任,面子,还是自己?在越来越混乱的情绪里,只有一种感觉越来越清晰——千羽知道自己的心回不去了,她终于了解了,这不是子翰的错,也不是她的错。是上天让我们相遇得太早,而对于缘分又给得太少。每个走入婚姻的人,起先都有着最虔诚的心情和最圣洁的渴望。这是人生最大的一场赌博,却不是每个人都是最终的赢家。有的夫妻在彼此的磨合中,走向真正的水乳交融,而千羽和子翰不是,这和尔东的出现没有关系。他们也曾经努力过,但也许,他们只是适合一个时期;他们都尝试着学会去把握幸福,但或者是上苍太过吝啬,最终让他们渐行渐远……千羽郑重地向子翰提出离婚,这个举动像是一个炸弹,瞬间将子翰平静的生活炸得粉碎。不管千羽怎么解释,子翰都搞不清楚为什么她要离婚。他们有房,有车,双方父母都不需要他们负担生活,日子过得平静而富足,子翰想不通是什么理由让千羽作出这样的决定!男人本能的防卫让他断然地拒绝了千羽,他们的关系跌入前所未有的低谷,一连几个月,千羽用冷漠对抗着子翰的沉默。几乎就在冷战的同时,他们得知一个噩耗——阿湄患了肝癌。阿湄是千羽最好的女友,她们曾经是同学,后来是同事,再后来,也就是现在,是朋友;她们是姐妹,是知己,是亲人。阿湄是冬天穿玫瑰色的皮靴走在雪地上,笑得最媚的女子;她有一头齐腰的如瀑长发,百合花瓣一样妩媚的双眼。她曾经亲自为千羽设计婚纱,亲手为她戴上新娘花冠,亲眼看着她和子翰走向结婚礼坛。很多年前,阿湄爱上一个有妇之夫,就在这个男人已经离婚,准备娶她的时候,却不幸遭遇车祸身亡。从此阿湄彻底封闭了自己,她用这个男人留给她的遗产开了一家酒吧,取名为“绝对孤独”。她始终保留着和男友一起生活时的习惯,穿黑色的V领长裙,用鸭蛋青色的的抱枕,家里总是灼灼其华地盛开着大捧的白玫瑰。“绝对孤独”总是在午夜12点之前打烊,之后阿湄就在缭绕的烟雾中,对着男友的遗像,和回忆干杯到天亮。千羽是阿湄唯一的朋友,总是陪伴她一同度过那些有着特殊欢乐和痛苦的日子。千羽曾经深深祈祷,阿湄有天能够敞开心扉,重新幸福。然而生活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天妒红颜?阿湄的生命竟然脆弱如斯,天不假年啊!千羽彻底放下了她和子翰的纠葛,她迅速地为阿湄办理了出院手续,阿湄不想忍受无谓的折磨,她希望能平静走在自己家里,走在白玫瑰的簇拥下。千羽搬过去照顾她,她们仿佛又回去到学生时代,常常一个下午,什么都不做,人手一杯清茶海阔天空地聊。并没有什么主题,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些琐事,确切地说是迷恋这种和谐静谧的氛围,有时甚至不说什么,只是嗅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一丝茶香,无声地交换着彼此的安静和惬意。嫩绿的茶叶在杯子里浅浅地荡漾着,舒展着,千羽看着它干瘪的身躯吸水恢复原状的过程,常常觉得生命就是这样纯粹,丰润而又微光闪烁。阿湄的精神一直还好,以至于千羽常常看着她的笑容,会恍惚起来,怀疑医生的诊断,这样的光泽,这样的生命力,实在不应该属于一个行将死去的人啊?!但是渐渐地,阿湄昏迷的时间越来越多,最后一次清醒是在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也许人对于自己的大限到来有着超自然的感应,阿湄坚持要千羽帮她穿上那件还没拆封的婚纱。她安静地躺在千羽怀里,一手紧紧抱着男友的骨灰盒,一手握着千羽冰冷的手掌。阿湄的声音很低了,几乎有些听不清楚了:“千羽,原谅我一直阻止你和子翰离婚。从前我不了解,以为爱情和婚姻是不能两全的,你可以不顾一切地爱一个人,但是结婚的对象只能是最适合的那个。现在我明白了,只要你愿意去做,世上的事情都是可以两全的,而唯独不能两全的是人的心。千羽,答应我,珍惜活着的日子,千万别委屈了自己的心……”后面的话,千羽是真的听不见了,眼前一片模糊,晃动着的是些重重叠叠的影子,阿湄好像是真的睡着了,一切都好安静,只有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让千羽相信这个世界还存在着。窗外一道极亮的闪电破空划过,撕开漫天的雨帘,一如千羽决堤的伤悲。千羽永远都不知道,就是这个下午,子翰和尔东在阿湄的门口不期而遇,透过漫天的悲怆,子翰终于看到,千羽空洞的眼光里似乎是有一座城的。三天后,阿湄平静辞世。阿湄的葬礼结束后,子翰主动交给千羽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和一封信:早知道会下雨,就该穿上雨衣带把伞;早知道会失败,就不要那么辛苦努力;早知道会离开,就无需傻傻地在一起;为什么人生不能事事都早早知道?就算可以早知道,那又怎样呢?不是早知道大家都要上天堂的吗?那又何必太在意,太计较呢!千羽,答应我一件事,让我带着一千个,一万个不舍地走,不要打听我的消息。时间会让我学会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流泪,一个人伤悲。只是,你发脾气的时候怎么办,你想吃蛋塔的时候怎么办,你把我忘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无论怎样,请你记得要比我幸福,一定要比我幸福!……一个月后,千羽从公司辞职,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包括尔东。尔东发疯一样地找她,报纸,电视台,到处都充斥着相同内容的寻人启示。千羽像是水滴蒸发,不留痕迹。2004年仲夏,漓江古城。那里的酒吧一条街上,又新开了一家,店主是一对姊妹。听说她们两人一个负责抽烟,一个负责微笑;一个负责喝茶,一个负责忧郁……那是一家很奇怪的酒吧,没有店招,没有名字。大门的牌匾上刻着一首长诗——你是我酸楚的一页,不忍卒读情不自禁翻开仍然是你一行一行的悲欢;绝对孤独中弹响自己,弹响往事弹响不再青绿的江南堤岸弦到最后,总孤寂成一曲青苍的月色;怀念已是习惯,不能更改夜,静得让人心痛而你是我最温柔的伤口!酒吧开张半年后,这条街上出现一个风尘仆仆的男子,他成了这家的常客,每天都来。他总是坐角落的一个位子,一个人,一支烟,一杯酒,一丝浅浅笑痕。他坚持每天临走前,给那个姐姐讲个故事,有时很短,有时很长,从不间断。那个姐姐好像开始恋爱,对方是个大学老师,常常来,他们似乎聊得很投机,她的脸上竟然出现笑容。有天姐姐去了洗手间,这个男子竟然坐到大学老师的对面,说了一大篇老师听不懂的话:“当她说不想吃饭的时候,不要劝她,直接带她去家环境优雅的餐厅,她自然就会有胃口;虽然她说不接受你说‘对不起’或者‘我错了’,但是如果你真的做错事,一定要把这两句话放在嘴边;她真正生气的时候,是不说话,也不理人的时候;平时要多看书,多背些故事,因为她常常会让人给她讲故事;故事最好是关于爱情的,感人的,因为听完后她会紧紧抱住你;在她洗碗或者洗衣服的时候,一定要陪她;千万不要说她看的肥皂剧不好看,最好就是静静地抱着她,陪她一起看……”2005年夏天,哈根达斯的专卖店正式进入这座城市。如果有天你从繁华的城市商圈经过,透过哈根达斯宽大的落地玻璃,看见一对已经不很年轻的夫妇,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他们一定十指相扣,神情缱绻。那个男子一定重复地讲着一个故事,听说这是他们多年的习惯——“如果我死后,我会变成一朵云。”“那么我死了,一定飞去天上找你。”“天上那么多云,你怎么知道哪一朵会是我?”“那我就一朵朵敲开问:‘你是我的爱人吗?’”如果你是那个我百年之后,还要一朵一朵敲开云去问的人,那么在有生之年,我怎么能将你放弃!!!如果你坚持,甚至是固执地想知道他们的故事,让我悄悄地告诉你,他们就是我亲爱的千羽姐姐和她的尔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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