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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爱恋她

时间:2012-01-15T17:12:10.676+08:00 [爱情故事]
(一) 高二第二学期我们分班了,我兴奋地走进新的课室。当我看到一个个陌生的面孔的时,又不禁有点害怕起来。教室一共有七排,除了第七排只有三张课桌外,其他六排都是每排九张桌子的,我在第六排找了 个空位坐下,因而我可以占据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居高临下地物色各类人物。 不用说,物色肯定是哪位美女,然而让我失望了,我们班几乎没有美女。我正当纳闷之时,一阵笑声传来,仿佛刚才那使人窒息的空气才有了一点流动。是谁昵,居然敢大声笑出来。笑声又来了,是无拘无束的天真的笑声。我看那笑的人,她跟她后面的一位同学说话,笑得好像自己都不能控制,一只手还抓着同桌的衣服,眼眶还有晶莹的泪光。当她终于控制住自己的时候,她不自觉地揉一揉笑得差点掉下眼泪的眼睛,突然我们的目光碰到一起了,这时我才发觉自己注视着一个人已那么久。我想怎么会有人这样子笑的呢,连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不知不觉自己已有半节课都用来探究这个问题了,完全忘了老师的存在。 新学期没过几天班主任就调座位了。新学期的班主任也是我以前班的班主任,而我以前在班上学习是第一的,因而班主任对我是特别照顾的。调座位时,其他同学一律要站到走廊里排队,按高矮来确定谁在哪个座位,而我是特别的,尽管依我的身高应坐第五、六排,然而我却可以不经排队直接坐在第三排。而她,笑的时候眼含泪光的奇特女孩,远没我高却坐在第四排,在我的正后面。 座位调完了,我前面三张桌和后面三桌都是女孩子,我的同桌一个是我以前班的同学,叫箫浩,这人沉默寡言而的;别一个是英语高手,叫志宏,他能做我的同桌,就是班主任看好他这一点,让他帮一帮我的弱势科目英语。 过了几天周围的同学逐渐地熟悉起来。我前面的三个女孩子中,有一个是很爱漂亮的,经常穿一些时髦的衣服;别外两个跟我较好,一个叫阿玲,一个叫燕娜。箫浩沉默寡言的坏习惯在我涛涛不绝的教导下已改变了不少。志宏是一个不喜欢上晚修且自习课时经常过座位的家伙,因为我坐在箫浩和他之间的,因而他的习惯常常使我少了个同桌感到寂寞。后面的三位女生,一个是很胖的,现在都不记得她的名了;一个叫婷婷,完完全全是一个天真善良的女孩子;还有一个坐在我正后面的,就是那个爱笑爱流泪的,叫雯静,头发很特别,走起路来,脖子好像是缩起来的,走路的步子也跟其他女孩子很不同,总之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女孩子。 (二) 调桌位的第一天晚修,由于我旁边有个空位,雯静居然走上来问我:“我可以在这里坐吗?”这是他第一次跟我说话。我觉得奇怪,我们都那么陌生,她怎么那么大胆,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坐。我目光从书上移到她那容易流泪的眼睛,我看到了她害羞的表情了。“啊,唔……唔……”我不知说什么才好,“可我不认识你。”我看到他回过头去,然后又看地下,焦急地跺了一下脚,“但我认识你,你是张佐明,原来在四班的。”“我没跟女同学一起坐过,我会怕的。”我是不是有点变态,怎能会这样子说话。我说:“好吧。”她真的坐下了。她问我:“我坐在这里了,你是不是很怕?我又不会吃了你。”我看她笑得倦着身子,就像害怕了的小虫子。我想她是女孩子都不怕,我是男子汉,和陌生人说话用不着扭扭捏捏的,干脆大胆说:“怕又不是我想的。就像打针,当医生拿着针筒给你打针的时候,虽说没有刺到你,但是你也会害怕的。”她用手推我正看着的书,一边笑,一边说:“张佐明,你变态的!”她已是笑得流泪了。她满含泪光的眼,是我今天看到的最美的风景。 过了几天,班主任宣布了班干部名单。在我的周围只有两个是班干部,一个是我,学习委员,另一个是雯静,副班长。我之所以做学习委员,我自己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这是因为我向班主任说过我想全心投入学习,不想因做班长而分心。至于她为什么能做副班长,我却有兴趣知道。原来她英语是很好的,她原班主任又是英语老师,有老师的疼爱她在她们班也算得上引人注目的一位,所以在分班之后能在这个班做副班长。 分班之前的一次大考我在级里排名是第四的,在这个新班是第一。因为我学习成绩好,周围的同学在学习班上遇到疑难都喜欢问我。志宏经常过桌位而留下的空位给周围同学问我问题提供了方便,这样周围同学问我问题就变得更加频繁了。只要没老师在班里,志宏坐的位一般都有是给女生占着的,同学们说我行“桃花运”了。 周围的女生都是数学学得很糟糕的,而我对文科兴趣没那么浓,英语更是糟糕,所以我常教阿玲、婷婷数学,跟燕娜一起做语文,跟雯静一起做英语。 在一起的日子多了,我们之间的拘束感也随之消失,我们常开玩笑,有时还打打闹闹的。最爱玩的要数雯静,始作俑者玩起心理测试来的就是她。她一下课就拉我玩,尽是一些关于爱情的测试,我说她:“你不行了,少女情怀!”我被她追着打,每当有机会能踩我的鞋的时候她都不会放过。我问她:“为什么那么多人你不踩,便便要踩我?”她显出一副高傲的样:“我看你不顺!踩你是我的乐趣。”说得理直气壮的,我都被她气死了,从未有人敢这样对我的。“你是那么‘串’的!”“嘿,嘿,嘿!”她显出一得意的样子。我真拿她没办法:“小姐,你可知道,中国古代圣人教导我们‘莫以善小而不为,莫以恶小而为之’,马克思也说‘要重视量的变化’,你踩我是一个不文明的行为,当你踩我的次数达到一定量的时候,你这种行为就要发生质变了,此时你就有了踩人的习惯,再进一步发展就要见到东西你就要踩,为了防止你日后控制不了自己见到地雷也不放过,我还是劝你回头是岸,尽早收脚吧。”这次终于为我报到仇了,她被气得走上前来使劲地踩我,一边又笑得眼含满了泪,一边学起我的话来:“不行的人!” 下课的时候,我以前都是坐着发呆的,可现在不同,周围的女生有无穷无尽的游戏,还非要我一起玩不可。燕娜要我跟她一起照轮讲古代文学名人的故事,阿玲要考我读音帮我纠正发音问题,婷婷考我古诗,雯静要我跟她玩英语接龙。有时我实在应付不了同时跟几个人起玩,更冤屈的是我跟一个玩着另一个催我,我无奈去应付的时候,居然落得一个“重色轻友”的罪名。我不明白,她们都是女的,哪个是色,哪个是友? 在这些游戏中我就是赢不了雯静,因为英语是我的弱项。我发奋要学好英语,可是我对英语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很难才找到一些英语习题短文改错题来做,可按高考正常速度每篇8、9分钟来做的,不用20多分钟我跟本完成不了,而且最好成绩是10道题才做对3道。英语确实使我感到沮丧,我不得不放弃跟雯静的游戏。没想到雯静说她可以帮我学英语。自己习课或下午放学后的一段时间,只要我说想做英语,她都会借到一本英语资料书,或是跟本班同学借,或是其他班同学。做题的时候我的速度很慢,我还没看完,她早就做好了。她傻傻地等,有时翻翻书,有时看着我发笑,我不知道她笑我做得慢还是什么。我们几乎是一有空就一起做英语习题,我也不知这些日子持续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已是对英语很感兴趣了,我的英语水平有了很大提高,我实现了高二以来的第一次英语及格。 有一天晚修,燕娜坐了志宏的位,她要我跟她一起做题,我答应。这次是我跟雯静一起做英语以来的第一次中断。我跟燕娜做着做题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我人摔书的声音,那声音不是很响,但我知道,它从我身后雯静的桌面发出的。我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她的书乱成一堆的,可能她心情不好吧。最近她的情绪仿佛成了传染病,她高兴会传染我,不高兴也会传染我。下课时我发现她旁边刚好有个空位,因为燕娜在旁边,我怕她又说我重色轻友,我便小声问雯静:“我们一起做题好吗?”她瞪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我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自在。我站在远处,看着她不高兴地把书移来移去,我也很难受。将近上课时,她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坐在我旁边,好吗?”我立刻把我的书端到她的旁边。我是第一次过座位,我有点不知所措,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的心砰砰地跳。我们又做英语习题了,只是这节课我们都好像都集中不了精神。 (三)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感觉是否会一天地变得真实厚重呢? 原以为雯静是个大胆好动的女孩子,在老师问她问题时才知道她是一个害羞的胆小鬼。分班后我们主选科是政治,物理、化学、生物、历史、地理这几科在我我政治班就成了副科,课程的要求降了很多,上课时同学们也没那么用心了,换座位更成了常事。雯静经常跟同学换座位的,有时她在我后面,有时在我前面,有时跟我同桌。物理、化学、生物这些理科她几乎是一窍不通的。当上这些课时,老师问她问题,她会皱起眉头,着急地东张西望。我喜欢看她着急,直到她略带凄楚地望着我向我求救,我才偷偷地塞张纸条给她,或用手比划答案给她看。 这学期我们要学一套新体操,排队我看她躲躲藏藏的,怕排头也也怕排尾,只排在中间一个不惹老师注意的地方。我们队形是这样的,男女各分两队,排成四排,每一小纵队就有两位男生和两位女生。真巧,她刚好与我同一小纵队,由学体操的需要,有时她在我前面,有时她在我后面。女生们都很讨厌上体操,但她却说喜欢,因为她喜欢看到我出丑。每次做体操时,她都会莫名地发笑。有一次,体操测试,一排男生在接受体育老师的检阅,她看着我,捂起嘴来笑,我看她莫名地发笑,我也忍不住笑起来,结果弄得我不及格,而她就多了一个取笑我的材料。 她喜欢吃零食,而我却不喜欢。她每次买回来一包什么零食,总是先拿一些给我的,而不是给她的好同桌先。我每次都拒绝了她,但她每次都这样做。 她要我跟她一起跑步,我答应了。我问:“你以前是不是经常跑步的?” “不是,只是现在喜欢。”她说,“除了体育课上被老师逼着跑外,从没在这个时候跑过,而且每次都没跑完就逃跑了。”我不解地看着她,她的眼晴告诉我:“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个时候跑,有一个人陪着。” 我们一起上学校图书馆看书,我看到一些新鲜的事我会迫不及待地要她知道,她会把英语报上的一些课堂上难得听到的语法知识第一时间让我学会。 上电脑课,老师规定不准随便换位,她会悄悄地走过来,跟我旁边的同学来个偷梁换柱。我们之间无论谁听到一首好听的歌,我们都不会独自地享受,我们毫无犹豫地把耳机拿下,放到对方的脖子上;谁的电脑坏了,我们会共用一台;我没有QQ,她会毫不吝啬把她的QQ密码告诉我。 她不开心,她会向我申请:“给我打一下好吗?”看到她不高兴我会伤心,我很乐意给她近乎轻揉般的打,她打我我会感到幸福,我爱看她那被不好的情折磨得布满悠愁的脸缓缓舒开,如顶住了暴风雨的袭击终于迎来晴天丽日。 一天,我以前班的同学给我一张相片和一个电脑磁盘,这张相片是我的一张单人相,电脑磁盘存的就是这张照片扫描后的图象。由于当时我不在课室,以至相片和磁盘都被她拿了。我回到课室后,她坐在我旁边志宏的座位上,我到处问有没有我以前的同学找我,她装出轻蔑的样子:“你以为你很受欢迎是不是?你这种人,有同学找你才怪呢。”我听这话就知道有古怪,我突然逼视着她,我要看她爱流泪的眼睛是不是也会骗人,要看看她说谎时会不眨一下。没让我失望,她的眼睛是善良的,当我看着她的时候,她会不自在,她的目光会避开我,她会推开我不让我看她的眼。她的手伸进桌箱里去了,不是做贼心虚又是干什么样呢?我的手也伸进桌箱去,可不小心我把她的手抓住了,由于急着找相片,我竟然把她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另一只手又来了,并且盖在我的手上,我们的目光相遇,只是我没有用语言逼她,她也不狡辩了。这只是瞬间的沉默,但我却感到了永恒,我控制不了自己,脑海时常闪烁着这永恒的一刻,“沉默是金”,难道就是这样理解的吗? 将近上课了,雯静还一直坐着志宏的位。气急败坏的志宏也许是看她坐着他的位,等得不奈烦了,气冲冲地对雯静说:“张佐明是不是太受欢迎了,你一天到黑都在这里的!”原来她不但笑的时候容易流泪,受委屈时更易流泪。我第一次看她受了委屈伤心地哭,眼泪直滚下来,并不亚于一发不可收拾的长江之水。我看她把我的相片和磁盘放进口装里,一只手摭着眼,走向她的座位,走的时候大颗的泪珠滴到我的手上,我是一阵的揪心,但我又不能说什么。上课时,我偷偷地回头看她,她的作业本都被眼泪显了一半,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眼泪。我写了一张纸条给她:“你哭的样子很好看。”我听到了她又气又笑的声音,并且在老师写黑板的时候感觉到了我背部受袭,只是这次她忘了习惯性的申请:“我心情不好,给我打一下好吗?” 这天晚修她还是照例坐志宏的位。我们做着题的时候,她眼睛把我吸引住了。我看着她如碧波般的眼睛,难道她的眼睛真是一湖的碧水吗,不然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眼泪?她也放下习题,打闹起来,“不要这样地看我。”我知道这骂人的声中有多少的温柔。我问她:“你怎么那么怕志宏,还有那么喜欢哭?”她又打起我来,而且哭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被打的没哭而主动打人者自己哭起来的。这次是我伤了她的心吗?“不要哭了,好吗?”我拿纸巾给她时说。没想到,她哭得更厉害。 (四)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是经过千百年实实践的检验的一句古话,开始我不信的现在终于信了。她的情绪会感染我,我的口头禅也感染了她,给我报仇。 “不行的人”、“串”恐怕就是这两句使她中毒最深的,所以只要我们一说话总会听到这两句口头禅的。一天她跟我打赌,在一天之内,谁要是说上十个“串”字并且被对方听到,就得下一天整天都听对方的,不准于任何理由拒绝。打赌后,只要我一跟她说话便是“串”字连篇,不用半小时我就有一打“串”字了,所以我第二天我只好对惟命是从。 她居然赢了我 ,我当然要赢回,这可不是赌徒心态,而是男子汉不能输给弱女子的气慨。我要求再跟她打赌一次。为了避免再“串”字连篇,我变得聪明了,我要克制自己,不跟她讲半句话,只等她说,我就不信她能不说那个字。所以这一天我显得格外沉默,我要看她坐立不安的样子。然而,她好像发觉了我的阴谋,她不时地走上前来,眼我玩斜眼睛的游戏,挠起嘴,只字不说。我也耐心起来,看谁先投降。 就在这天,我们分班后的第一次数学测试试卷发下来了,我只得了班里第二名,一向以数学为骄傲的我,心里很难受。而她却意外地及格了,她在我前面晃动起她的试卷,是那么得意。我还是没有应她一句话,她以0 我还在跟她打赌,可谁知道我难受。就这样,这一天我一句话也没跟她讲。 接下来的一天,数学老师讲课时,我是一边听一这边自我检导。下课后班主任又找我谈心,不过不是关于这次数学测试的,而是更为长远的问题,高考。他鼓励我要比以前更加努力学习,考取名牌大学。我开始自责起来,班主任对我期望那么大,我现在,好像不但没有更加努力而且变得松懈了。老师的鼓励使我忘了所有的玩乐,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学习中去。 我跟雯静已是有一天多没讲话了,我在还不想,不是因为我们之间的赌局。她好像寂寞得很,也好像看那我跟以前不一样了,她开口了:“不跟你赌了,都不好玩的。”我装作没听见,依然默默地做习题。这次她真的急了,“我认输了,好不好?‘串’‘串’‘串’……”她一连说了十几个“串”字,生气地拍打我的书,“我也一天都听你的,还不行吗?!”我该不该理她呢,我很难决定,直到她很生气地走开我也不曾跟她说过一句话看她一眼。 看不到她,我好不自在,集中不了精力做习题。我虽然对她满脸的冷酷,但却一刻也未间断过对她的关注。我静静地她听生气的声音,偷偷看她满脸的愁容。对别人的冷酷也是对自己的冷酷,她寂寞我又何尝不是。我一直期盼她再来找我做题,甚至还动用了祈祷。等待真是人生的一种苦难啊!我等不了了,当我准备找她时,她丢过一张纸条来,说要给我看一样东西。我很高兴地回过头去,然而我的回头没带给她任何的喜悦。她说:“我要给你看一句话。”她翻开带锁的日记本,按住了大部分的字,让我只能看到一行,“我以后再也不会跟张佐明说话,再也不影响他的学习!”我开始不解她为什么给日记我看,然后一想,她那话是什么意思。可能把她伤害透了吧,我从未有过这样的难过、心痛。 她现在这种心情,要跟她和好只能从我们当初认识那样子开始。我想了好多好多话,有跟她道歉的,也有惹她开心的,还准备了英语习题,策划着如何在问着问题的时候,一旦时机成熟便把刚才想好的话一字不漏地说给她听,直至把她感动得流泪。 我回过头,把习题放到她的桌上,我还未开口问她,她就顺手一扫,把我的习题连同她桌面的所有书都扫到地上了,“啪”的一声,吸住了全班所有同学的目光,他们都望着我,目光似乎要将我这个作恶多端的坏蛋燃烧。那“啪”的一声不比惊天巨雷逊色半分,并在我脑海击起了万丈高浪,我的脸烫得如火烤一般。 我已不再为“我以后再也不会跟张佐明说话,再也不影响他的学习!”这句话难过了,我不但要记住它,而且要还那个人记住“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以后你也不要理我!”我把她的书拾起,我要低着头,满怀愧色地对一个被我的恶劣行径而到伤害的受害者道歉:“对不起。”我向自己发誓:我要学好英语,靠自己,不靠别人。 马克思的辩证法“在一定条件下,次要矛盾可以转化为主要矛盾”我终于深刻地体会到了,那个人再也不能在我心里占据任何位置。我不用那人陪着,我会一个人去问英语老师习题,一个人去图书馆,不再无聊地绕足球场跑;在走廊里遇到,我不再跟那人打招呼,我们之间是陌生人;老师问问题,我会自己想好记在心里,用不着担心那人不会而把答案说出来;做体操也不过是件平常事,我不会因无聊人无故发笑而分心。 是学习紧张吗,怎么还不到星期天,我不知道这地球是否出了问题,日子过得那么慢,我都已为好几过星期过去了,却两天都还没过完。晚上那个人买了很多好吃的东西,像过年发利是一样,按照座位前后一个个地发下去,可到我这里却稍微停了一下,“那个人怎么会吃这些东西呢?”这不是我说的,是那个人说的。我会稀罕那人的东西吗?给我都不要!那人就这样子全班发下去,除了我,每人都有一份。 上语文课,老师讲《杜十娘怒沉百宝箱》,那个一向上课时不发言的人,自言自语起来:“哎,到处都是有眼无珠的人!” 老师讲《西厢记.长亭送别》那人又说:“多么长情的崔莺莺啊!”听起来十足像感动得要流泪的样子。 晚修课时,那人更变态,坐在我的前面,跟旁边的同学故意大声地说,:“箫浩多好啊,不像那个人,忘恩负义。还有我的一个同学……如果像某个人那就惨了……真是世态炎凉!”我知道那个人是在气我,气我主动向她求饶。我开始觉得有点难过了,但我不能被她气倒,更不能向她求饶。 我会对她有感觉吗?以前我那么多同学我都没有,她算什么,我不会难过的,我不会为她伤心的。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告戒自己。 回到家,我预感有个人要打电话给我,我控制不了自己坐在电话机旁等一个我坚信一定会等到的电话。电话终于响了,我逼不急待地接了电话,果然是她,她向我道歉了。她是希特勒法西斯,我为了防御她而筑起的马奇诺防线在她温柔声中倾刻间全线崩溃了。 我原谅了她,但我要气回她。第二天去到学校,我不先看她也不先跟她讲话,我要她自觉地走过来先跟我打招呼,若不然,她是不会知道她做错了,免得她还以为是我的错。她走过来打招呼了,我回应了她。我要不要对她热情一点呢,我已很久没看她了,她叫我的时候带了几分热情呢,她还是丢我习题那样满面冷酷吗,还是为我今天对她的态度好转了而略带喜悦呢?我很想看一看她是什么表情,但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我要等她向我投降。 自习课时,我的草稿用完了,我就要开口跟同学借,突然感到后面有人在用草稿拍我,“早就知道你要借草稿了,不用借了,我这有。”雯静怎么会知道我要草稿?她把她一本新的草稿簿撕了一半给我。我的心事仿佛全被她知道了,我正犹豫着是怎么放下面子去拿草稿的问题,她把那半本草稿就丢到我的桌上了。如我用她的草稿岂不是要给她笑话我,所以我只是把她的草稿暂时置之不理,我又跟箫浩借。下课了,不知她那蓄来的劲,飞快地把我桌上的半本草稿拿走,直走向墙角的垃圾桶,把草稿撕成碎片,扬起声喊到:“哎,我就是草稿太多了。”她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人们都莫名其妙地看她把撕成纸屑的草稿像撒花般撒入垃圾桶。 (五) 我都已决定了跟她和好,可刚才又把她气成那样,我跟她道歉,向她投降,她还会授受我这个降兵吗,她会不会一所之下将降兵都砍了?能否再跟她和好,只好顺其自然了。 她也许是讨厌我了吧,我开始发觉我无论做什么她都不满意的,还常常跟我作对。轮到我扫课室时,她会故意把纸屑扬得到处都是;天气热时,她说冷,不准我开风扇,天气凉了,她说热,用扇子对着我扇;上课我坐得太直了,她抱怨我太高挡住她的视线;课室被课桌塞得密实得仅有两条过道且都是仅容一人通的,她偏喜欢跟我进同一条,塞住我的必经之路,而且扬言不准我碰她半下子;我跟同学争论问题,她一点都不知道的也理直气壮地说我错了;老师批评我的话,成了她每天对我的问候;一看到报纸上报导有应受谴责的坏人,在她口中坏人的名字通通也都是我的名字…… 她跟我作对,无故地谴责我,不也是想气我吗,我偏不给她气倒,我对她做的一切当作看不见听不到,明明不高兴也表现出愉快的样子,她倒了霉我藏起我难受的表情。我倒要以牙还牙,她找其他男同学一起做题一起听歌,我也找其他女同学一起做题一起听歌,有时还唱歌,热情地为其他女同学的歌声鼓掌,大声赞叹她们唱得好听。 她的种种行为,不但没有迫使我向她投降,而且使我更加坚定立场,非与她抗争到底不可。我们在相互斗争,谁都不愿说为了谁战和对谁战,而且战得越来越激烈,但结果却差不多,她结识的男同学越来越多,我跟其他女同学的关系越来越好,表面上我们战果累累,得到了更多同学的欢迎,然而,我们都感到越来越寂寞,我们把对方的心伤害了一次又一次。 她发现我们这样各自扩张,很难到达决战时刻,更谈不上把对方彻底打败,所以她开始孤立我。她不但要她姐妹不理我,连在我哥儿面前也极力诽谤我,让他们疏远我。她出动了这一招,我真的毫无招架之法,只好见她把我的战果一口一口地吃掉。她那么聪明,却怎么不知道事物具有两面性,能得其利也要受其害呢。她好姐妹们开始怀疑她的阴谋了,还把我们叫起“小两口”来,我的哥们干脆向着她叫我的名,向着我叫她的名,她要过座位时不给她让坐,逼她跟我坐在一起。 斗气只能让大家都受到伤害,何不趁此创造和平呢。我终于投降了,我向她道了歉。我看到她高兴和满意得不知所措,她灿烂的笑容胜过整个春天所有的花朵。她略带羞涩地看着我,掩饰不住满怀的喜悦,我禁不住说:“你很傻。”傻得让人忘不了,使人想起也跟着傻起来。 经过这次斗气,她就傻得不能恢复了。放学时快快走上前来跟我挥手说再见,有时她先出了课室还回过头来再次跟我挥手。星期六下午放学后跟我一起做习题也忘了时间,不懂得要回家。上课间操时,她只要跟我同排。路上遇到我,便大声喊我的名字,完全忘了女孩子应有的矜持。 (六) 一天她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要我跟她约法三章。她把她的所谓“三章”写在一张纸上,递给我,然后认真地说:“请你认真看,如果同意的话,你在那里签个名。”我看她神情严肃,我也认真起来。我接过那张纸,那纸有千斤重。我猜她一定是写一些禁止我们以后吵架或做出气对方的事,确定我们的关系,我要怎么迁就她之类的话。我相信我猜的一定准确,我还用看那些话吗?如果我看了,我能给自己和她一个不签名的理由吗?若真签了名,那是否意味着我们开始谈恋爱呢?若谈恋爱,我能在高考时实现自己的梦想吗?这纸的内容若给老师、父母知道了,我能向他们交待吗? 她在焦急地催我给她答复,我沉默着,什么也不说,更怕说错了什么。她不奈烦地催了我几次之后便不再催我了,她对我的热情也如抽薪之釜,渐渐地变凉变冷。她做着习题的时候,我转过头去把那张她精心准备的我没看更没签名的“约法三章”小心地放到她的桌上。 我不敢去留意她的反应,只是察觉到她不再找我一起做习题,也不找其他的男生做,默默地完成自己的功课,简直判若两人。也许是中段考来临的缘故吧,我们都很认真地复习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疯疯癫癫了。虽然感觉到空前的寂寞,我想中段考过后,一切快乐都会回来的。 中段考过去,分数还未改出来。我去找她,她的反应很冷漠,是不是她考得很糟糕呢,我又不敢问她,怕她伤心。她就这样一直对我冷漠着。 中段考成绩出来了,我在班里排名第三,英语进步了,但总体的成绩却退步很大。她在班里排名进了前十名,老师表扬她时,我看到她笑得很开心。试卷发下来时,同学们都习惯拿别人的试卷来看,她进步了我想拿她的试卷来看一下,不为看她做得怎么样,只为了感受那种喜悦。然而她拒绝了我的请求,当另外个同学跟她借时,她却慷慨地答应了。我好难过,她对我冷漠不是因为学习紧张,也不是因为考试考得不好。 我写了张纸条问她是不不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回答得很轻松:没发生什么,只是不想影响我学习。 本文章由真爱店情侣宝鉴频道(http://trueloveshop.cn/)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本文章由真爱频道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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