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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他等于爱上寂寞

时间:2012-01-15T17:11:41.879+08:00 [爱情故事]
那是一个月白风清的夜晚,当我匆匆赶到景儿家时,在她家宽敞的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都是景儿夫妻现在的同事,唯有我是景儿高中时的同学。生性内向的我并不习惯面对众多陌生的眼光,把生日礼物给景儿后,我找了个背光 的角落想把自己藏起来。景儿偏偏不放过我,一直把我带在身边,炫耀性地向所有客人介绍,说我是冰雪聪明的才女,又一篇大作在省里获奖。我是搞会计工作的,但一直喜欢写作,笔耕不缀,文章频频见报。面对景儿夸夸其谈的介绍,我满脸羞红,一直低着头,真想挖个地洞马上钻进去。还好,乌黑柔顺的长发恰到好处地遮掩了我的尴尬。   “还有这么漂亮的才女?”一声嘶哑的,磁性十足的男中声突兀地响在偌大的客厅。我惊了一下,很清楚地听清了这句话还有一些善意的笑声。我恼怒地抬起头,想寻找那个说话的没礼貌的男人。我是内敛的,但骨子里却有股不服输的劲。“难道才女非得丑得不能见人么?”我愤愤地想。头才微微抬起,我就感受到两道凌逼而来的目光。我勇敢地迎了上去,面对他浅浅地笑了一下,只一眼,就那么简单的一瞬间,我们的目光就纠缠在一起。“对视的一刹那,我的心就被你征服了。”这是他后来告诉我的。我相信他的话,不仅仅因为我相信自己的容貌,还因为,我也是在那短暂的目光交汇中深陷的,一颗心再也不只属于自己。那是一张俊朗而刚毅的脸,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很浅,只能看见嘴角划出的弦线,稍纵即逝。一见钟情原来是这样的,这是我从未有过的感受,心仿佛飘?鲈谠贫恕O惹暗牟豢煲簧ǘ?光。他不仅帅气,而且浑身透露出一种逼人的气势,禀然的,让人敬畏。   我重又低下头,耷拉着脑袋,脑子里却开始飞快地搜索可以用在他身上的形容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都合适的,却不足以形容他。一大群人中,他是那么醒目。写小说时,我总会把男、女主人公的邂逅相遇安排得既合情理又罗曼帝克,只是从来没想过,在现实生活中,自己居然也会邂逅这种只发生在浪漫爱情故事中的情节——一见钟情。   趁大家说话时,我又一次偷偷的把目光转向他,没想到,他也正盯着我看。脸在瞬间一片潮红,从面颊红到耳根,我迅速低下头,心跳却狂乱起来。“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月满西楼》里的这句词正适合我当时的心情。他深潭似的眼眸,让我有一种落水的无力感。怎么会这样?一向内敛却自负的我,目空一切,居然会为一个陌生男人乱了阵脚?我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却怎么也无法不去注意他,那目光仿佛被牵引似的。他该是景儿丈夫的同事吧,在那群人中就他嗓门儿最大。我仔细聆听他们说话,其实就只听他说话,他的嗓音很好听,沙沙的,深深的,却又中气十足。   “要不我们问问这位西边月才女,让她判断一下。”在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他突然叫了我的笔名。“你怎么知道我叫西边月?刚才景儿没介绍到这点。”我吓了一跳,纳闷地问。“常看报纸副刊也就常可以看见你的笔名,当时只知其名未识庐山真面目,刚才景儿一介绍,我就想起来了。文美人更美!”他说。面对这么赤裸裸的恭维,我有点受宠若惊,浑身不自在起来,脸在发烧,心里却莫明的掠过一丝喜悦。   景儿夫妇就是能折腾,一个平常的生日聚会也能搞得有声有色。饭后,大家又唱起卡拉OK。看着一张张兴致勃勃的脸,我知道大家玩得很开心。因为熟悉,景儿让我帮忙把水果分给大家。当我把苹果递给他时,他却默默地盯着我的眼睛,随即又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整齐而洁白的牙齿。“你笑什么?”我羞涩地问,心不由得“怦怦”乱跳。“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苹果?”他问。我迅速扫视一眼,奇怪?我为什么单单把苹果给他呢?别人手上只有葡萄。“随手抓的。”我注意到别人好奇的目光时,局促不安地说。“那你怎么不随手抓一个苹果给我?我也爱吃的。”一个满脸痘痘的男青年说。“你也喜欢吃苹果?我再过去拿吧!”我慌慌地说,似乎被人窥透心事。“没有啦!开玩笑的。我叫杨威,他叫雷烈,我们都是景儿丈夫的同事。”他说着话就被叫去唱歌了。雷烈?我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想把它刻在记忆里。雷烈坐在众人中间正把玩着手中的苹果,他看了我一眼,嘴角撇了撇,脸上又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其实,我已感觉到,那个晚上,他一直都在观察我,就像我在观察他一样。   因为陌生的缘故,我坐得较远,一直在听他们唱歌。“下面该由我的好朋友小月出场了,她为大家唱一首《高天上流云》,这可是她的保留曲目。”景儿的话音刚落就响起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景儿,还是大家唱吧,这首歌你不是早听腻了。”我红着脸拒绝。“我想听!我们都想听。”雷烈鼓着掌说。大家也在边上起哄,叫起了“一二快快,一二三快快快”。勉为其难,我接过雷烈递过来的话筒,清了清嗓音说:“祝景儿生日快乐!幸福永远!把这首歌送给她也送给在坐的各位!”“可以带回家么?”雷烈的话惹得大家哄堂大笑。还好,音乐响起时,他们即刻安静下来。“高天上流云,有晴也有阴;地面上人群,有合也有分。南来北往,论什么远和近;一条道儿你和我,都是同路人……”我轻启朱唇,才唱出一句就听到啧啧的赞叹声。我跟音乐老师系统地学过三年的声乐,如果不是父母坚决反对,当年高中毕业时,我一定会报考音乐学院的。后来去了财经学院,我还是没有放弃唱歌,刚入校时的“迎新生晚会”,我的一曲《父老乡亲》就奠定了自己校园歌手的位置。   “不得了,能写能唱,确实是个才女。”那个满脸痘痘的杨威说。“还很漂亮,是个美丽才女。”另一个人补充说。我虽在唱歌,耳朵却竖起来听他们讲话,可这次,雷烈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听得很专注,脸上带着一种捉摸不透的淡淡的笑意。   一曲终了,掌声不绝。“雷烈,该你出马了。”杨威又叫唤起来。   《骏马奔驰保边疆》,不知谁为雷烈点的歌。旋律一起,雷烈并不推托,他拿过话筒,开始酝酿情绪。雷烈的歌声高吭、明亮,音域宽广,和他说话时嘶哑的声音一点不像。节奏感把握得很到位,一曲唱下来,掌声雷动。我偷偷的望着他,心里禁不住佩服。   众人继续唱歌,只是我再也没有心思听。我一直在观察雷烈,仿佛在偷偷欣赏一幅画。他的浓眉大眼,他棱角分明的光洁的脸,得体的着装,张扬的个性,“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这是我得出的最后结论。第一次,我对一个陌生男人如此“怦然心动”。   夜深了,大家纷纷向主人告别。   “我送你吧!”雷烈自告奋勇。我看了看他又转头看了看景儿,心里有些犹豫,紧张,还有丝丝缕缕的喜悦在升腾。   “没关系的,小月,雷烈是我老公的同事,也是好哥们,他吃不了你。”景儿笑着说。   “我保证安全把西边月小姐送回家,放心好了。”雷烈乐呵呵地说。   和景儿挥手告别后,我坐上了雷烈的私家车。车内很干净,洒有淡淡的青草香味。坐上车来,我莫明的开始拘谨,心“怦怦”直跳。雷烈冲我笑了一下,很温柔的笑,极具诱惑力。“西边月?很特别的笔名。”他说。“雷烈?也是很特别的名字。像你的性格么?”我很小心地说,努力控制好自己的语气,不敢也不想让他窥见自己狂乱的心迹。   “我看过你的很多文章,一直在想象你是怎么样一个女子。”   “现在终于见到了,不过如此,对么?”   “文美人更美!” 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沉默起来,很多时候,我是口拙的,宁愿在笔下宣泄自己的情感。我一直不习惯和陌生人打交道,面对他直截了当的赞美有些惶然。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男子,我想我可能可以更加自如些,但面对他,一直清高、自负的我,却显得局促不安,底气不足。他张扬的个性,俊朗的外表,还有说话时低沉、嘶哑的嗓音无不吸引着我,磁石似的。   他送我回到单身公寓时,向我要了电话。我没犹豫,写在一张纸片上递给他。“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吧!”他问。“嗯!”我轻声回答。简单的握手后,我转身走向公寓大门,可心里却渴望能被他叫住。在那一刻,我真的希望能和他发生些什么,就算为此受到伤害,我也愿意。   他终于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目送我离开。走进楼道里,我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些失落。夜里,我失眠了。翻来覆去了无睡意,脑海里惟有他清晰的面容。他的眼神,他的歌声,他的微笑,仿佛就在眼前,伸出手去,却只是一团虚无。屋子里一片漆黑,寂静的,我甚至于可以听见自己“咻咻”的喘气声。平躺着,仰望头顶黑?q?q的天花板,寂寞在驰骋,心似崩溃的田土,泪水肆无忌惮地汹涌而出。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颗心仿佛不受自己控制,被牵引,在隐隐生疼。他是怎样一个男子呢?为什么简单的一次会面却叫我六神无主,难以入眠。只因为他帅么?可我见过的年青俊才又有谁让我如此动心过?   不知躺了多久,似乎才睡着又被床头的闹钟吵醒。我爬起床,头却疼痛欲裂,眼皮耷拉着,得用牙签才撑得住。跑进卫生间,我放了满满一盆水,把整张脸浸淹在水中,随后又迅速的冲了个热水澡,洗洗刷刷,换上衣服,整个人才神清气爽。拉开厚重的四方窗帘,让温暖的阳光倾窗泻进,满满的洒了一地。窗外凉爽的晨风夹杂着淡淡的花草馨香还有泥土的味道,沁人肺腑。我大口吮吸着,心情也随之愉悦起来。夜里的无眠仿佛只是睡梦中的事。   美妙的手机铃声在我准备出门时突然欢唱起来。“喂,你好!哪位?”我平静地问,对方的声音很是陌生。往常这时候,从没有人给我打电话。“我是雷烈,起床了吗?”颇有磁性的男声。我想起来了。雷烈,那个让我彻夜无眠的陌生男子。“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我依旧平静地问,心里一阵窃喜。“没事不能找你么?我们一起去喝早茶。”他说。“我要赶公车,要上班了,没时间。”我如实说。“我送你,一起吃个早餐也好。”他坚持着。我沉默了一阵,终于答应。   再次见到他,恍如隔世。漫长的午夜,让我尝尽了相思苦。他平静、俊朗的脸上依旧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早上好!”他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你昨晚没睡好?面色有些憔悴。”他关切地问。“没有呀,一觉到天明。”我简洁地说,怎能告诉他昨夜无眠为了谁。他笑了笑,没再说话,把我载到单位隔街的一间早餐店。我很奇怪,他怎么会知道我上班的地方?这么熟悉?   自那以后,雷烈常常打电话给我,话很少,却很温柔。他无微不至的关心着我的工作甚至于生活上的事。他很细心,就连一些极其细微的事情也会帮我办妥。周末时,我经常通宵写稿,他会在午夜时分打来一个关切的电话,让我记得给自己冲一杯牛奶,或让我写完文章后马上就去休息,不要熬到太晚。他那时应该是在他妻子身边的,他还敢冒这么大的风险,但听着那熟悉的温存的话语,我还是常被感动。独自在外,工作、写稿,人很疲惫。很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突然被人关心,被人呵护,我有几分不自在,心里却激荡着股股暖流。还在学校时,因为容貌的关系吧,常常被一大群男生追逐,但我对他们不来电,我喜欢成熟、睿智的男人。出来工作后,我也面对过别人“死缠烂打”的追逐,因为不喜欢,心里很是厌烦。不是自己喜欢的人,连谈恋爱的欲望都没有,更别说培养感情了。面对这种骚扰,我是深恶痛绝的,宁愿一个人守着电脑到天明,在键盘上敲下一篇篇浪漫的爱情故事。   着了魔似的,我开始期盼雷烈的电话,喜欢听他嘶哑的声音,喜欢被他关心被他呵护的感觉,甚至于渴望被他紧拥入怀,那是很美妙的一件事。心里蠢蠢欲动,那段被情被爱充盈的日子里,我写的文章都充满了温情和期待。我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连眼神也温润起来。   雷烈的电话来得很频繁,有时就是突然想到什么好玩的事也会打个电话告诉我,让我乐不可支。我像一个染上毒瘾的人,对他的依恋,一发不可收拾。通过景儿我已经知道雷烈是一个结过婚的男人,还有一个三岁的女儿。景儿已经感觉出我对雷烈的感情,她问:“小月,你不会来真的吧?他可是有家的男人,你玩不起的。”我笑了笑,没说话。我没想过要介入他的家庭,更没想过要取代那个未曾谋面的女子。我相信她也是优秀而美丽的。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他。明明知道不可以的,可我控制不住日益鼓胀的感情,抑制不住那颗朝朝暮暮想念他的心,更抵制不了他的关爱、呵护。他说我是美丽而善解人意的,他说我是他的红颜知己,我自己也这么感觉。我要的不多,我任性妄为。   原以为爱情是无罪的,以为自己的感情很纯洁,因为我没有想过要破坏他的家庭,抢去那个女人手中的幸福。我只是依恋他的关怀,喜欢他深邃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是爱上他了,爱得很纯粹,以为只要能被他一直关心、呵护着就可以了。婚姻只是一件美丽的衣裳,看似华丽,容易破碎。我不知道,他的关心和呵护是否也是一种爱的表现?我以为是,很投入的去接受,爱得如痴如狂。   相处半年,我们经常约会,独处的时候很少,更多的是一群人在一起。人多时,我们的话都极少,往往是微笑对视。我能读懂他流转的眼眸,眸子中深藏的绵绵情意。我更习惯听他在电话中的声音,还有那重复过无数次的叮嘱,每一次都能让我感动。我很清楚他是别人的丈夫,我能得到的只有这些,我很满足。   后来,事情变了。有一次,景儿丈夫心血来潮,邀上一群人去郊游。景儿和雷烈先后打电话过来邀请我。那是一个周末,闲来无事,书也看不进去,我就爽快的答应了。我们去的是一个离城五十多公里,人迹旱至的山谷。因为没被开发的缘故,植被保护得非常完好。林木葱郁,溪流潺潺。沿着登山小径,踩着如茵的青苔,我们手牵手小心翼翼向山谷深处攀登。头顶是浓密的树荫,几缕细碎的阳光透过树梢洒在流动的山涧水上,水面浮光跃金,波光粼粼。绿荫深处,红枫相间,在这满眼皆绿的世界中,那红枫血滴似的,红得耀眼、红得绚烂。   我大口的吮吸着清新的空气,在这天然大氧吧里,心情为之愉悦。我一路走一路哼唱着欢快的歌。雷烈走在我前面,他一直紧抽着我的手。我唱歌时,他附合着一起一落,伴随着山谷悠长的回音,乐得眉飞色舞。   那天玩得很尽兴,然而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雷烈身体对我的吸引也在那一天悄然不觉中发生。中午时分,在山谷深处的一个深潭,几个男士面对一潭幽清的山涧水,跃跃欲试,厌烦了游泳池的死水,他们都希望能在这里好好的畅游一番。丢了几块石头试完深浅后,大家一致决定下水游泳。   我和景儿坐在水潭边聊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阵后,景儿倚傍着身旁的树杆睡着了。山谷里凉爽,再加上爬山的疲惫,景儿睡得很香。我把她丈夫的衣服盖在她身上后,一个人面对着水潭里那群赤裸着上身游泳的男人。我一直盯着雷烈,在晌午的阳光下,他白皙而健壮的身体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光彩,身上的水珠闪着太阳的光泽。他是那么壮硕,在那群男人中间特别显眼。我是第一次看见雷烈的身体,心里“突突”的跳个不停,一股源自心底的欲望喷发而出,来得那么汹涌。我贪婪地盯着他的身体,目不转睛。   那天从山谷回去后,那个晚上,我第一次诱惑了雷烈,我要把他的身体真实的拥有。雷烈是兴奋的,他的身体就是一条扭动的蛇,让我在情欲的巅峰起伏。激情退却,雷烈却开始叹气,目光躲闪着我。躺在他温暖、强壮的臂弯里,我却真切的感受到了他冰凉的泪水。   “为什么流泪?”我不安地问,心里隐隐作痛。   “你会后悔的,小月,我配不上你,我什么都不能给你。”雷烈黯然地说,那声悠长的叹息凝结成我无眠夜里冰冷的泪珠。   我知道,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爱上他等于爱上寂寞。   我依然义无反顾的爱着他,我不仅依恋着他的关心、呵护,我甚至于开始贪恋他的身体。我喜欢他强有力的拥抱,喜欢他像蛇一样滑动的身体,还有那光洁如缎的肌肤。   又继续交往了半年,雷烈有点底气不足了,他感觉得出我对他的感情日益浓烈,他开始有些恐慌,他开始试图逃避我。我是个敏感的人,面对他的退缩,我感知,我也觉得我们是该结束了,但我无法中止这烈焰般燃烧的爱欲,无法停止在孤独午夜里对他的渴望,我像一只饥饿已久的猫,捕获到自己手中的食物后又怎肯轻意放弃?也只有躺在他的臂弯里,我才觉得自己不再孤单。   雷烈最终落荒而逃了,他说他无颜面对我。他说他最初想要的只是一种“柏拉图式”的精神爱恋,面对这种身体和精神的越轨,他已经无力承受……   我不怪他,他是一个恋家的男人,他只是想在平静的家庭生活外寻找一份情感的寄托,他没有勇气抛妻弃子。一开始,我就想到这样的结果,可我还是爱着他,并且诱惑了他。打破了游戏规则,一切只能提前中止。 本文章由真爱店情侣宝鉴频道(http://trueloveshop.cn/)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本文章由真爱频道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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