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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宿舍之初恋论坛

时间:2012-01-15T17:11:28.614+08:00 [爱情故事]
1 我们四个姐妹都是刚入校的s大学中文系一年级新生,我们来至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读书目的,走到一起来了。 我姓何,叫何美丽。我爸妈都是名牌大学出来的,按说,他们都混到常务副 市长和市立医院院长这种份上了,应该算得上是有品位上档次的人物,怎么一做起事来就这么俗不可耐,给我取了一个听着都叫人脸红的名字。 我理解他们的心情和愿望,但美丽不是自封的,你取个美丽名字,人家就会说你美丽了吗?世上没这回事嘛。 好在我这张脸大体上还说得过去,虽然不敢自封美丽,但起码还称得上是端庄秀丽,论五官,挑不出什么大的毛病,特别是两道细长的柳叶眉,神采飞扬的双眼皮,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珠,还有那两个一笑百媚生的小酒窝,都没有给我这个名字抹黑。 要不,人家会说这是绝妙的讽刺,何美丽一点都不美丽。 我对面的女生姓牛,叫牛兰,眼睛大大的,人很清秀,来自湖南湘潭,她爸妈都是一家国营企业的管理员。 我右侧的女生姓苏,叫苏文娟,一个很文雅秀气的名字,人如其名,五官靓丽,身材苗条,长得文质彬彬,说话细声细气,很讨人喜欢。她来至江苏扬州,爸妈都是中学教师。 我斜对面的女生姓王,叫王金花,长得胖乎乎的,一看那神情和穿着打扮就知道来自小县城山区农村。不用介绍就知道她爸妈都是老大哥。 我们四个姐妹全都属兔,所以,又号称四只兔子,我们六一五室还有一个别名叫玉兔居。 依照s大学时下流行的风气,我们也入乡随俗,按出生月份大小排列,给每个人取了一个外号。 我出生于元旦隹节,居长,牛兰说,那就叫老大。苏文娟说,不妥,这个名字好像有点黑社会的味道。王金花说,那就叫大姐大吧。这个称呼虽然还不能尽如人意,但一时又想不出更好的名字,也就暂且凑合吧。 牛兰出生于阳春三月,排行第二,又姓牛,我们根据红楼梦给她取了一个绝妙的名字叫尤二姐,大家鼓掌。 苏文娟出生于红五月,排行第三,我记得有一出戏叫苏三起解,于是定名为苏三,赢得一片喝彩声。 王金花出生于金秋十月,这却是一个硕果累累的季节,她年龄最小,但个头却最大,长得腰圆体胖,她说在中学时,同学们都叫她胖妹,于是我们也叫她胖妹。 晚上九点半熄灯以后,是我们玉兔居新闻发布会最活跃的时候,又是我们玉兔居自由思想论坛争论最激烈的时候。 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海阔天空神聊,不用打底稿,不用作准备,不用咬文嚼字,不用怕揪辫子,想到哪说到哪,想到什么说什么,一切随意,口没遮拦,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上至国家大事,中东战争,台湾统独,总统小蜜,人权自由,下至校园奇闻,师生趣事,桃色新闻,市场物价,伪劣产品,身边琐事,没有界线,没有禁区。 有时因观点分岐,为一个问题争论不休,吵得面红耳赤,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出语伤人,恶言相向,甚至撕破脸皮的事也时有发生。 玉兔居室规第三条明文规定: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不准打击报复,不准人身攻击,不准记仇结怨,不准打小报告陷害忠良,违者逐出玉兔居。 至今尚无人敢以身试法。 总结前一段时间实践经验,发言最踊跃者大姐大也,声音最宏亮者尤二姐也,最爱刨根问底者苏三也,什么事都随大流者胖妹是也。 2 一天晚上,不知是谁开了头,不知不觉就扯到了初恋,这确是一个人人都关心的敏感话题,我提议,每个人都必须来一段自己的切身经历,不管荤素,都必须来真格的,真菩萨面前不准烧假香,不准说假话,套话,空话,违令者承包玉兔居全体居士明晨早餐——即糯米糕四块,油条四根,煮鸡蛋四个,鲜奶四袋。 尤二姐和苏三一齐鼓掌说:要得,提议请大姐大打头炮。 胖妹随声附和:拥护英明决策。 好吧,我先抛砖引玉。我说: 我的初恋发生在初中三年级。 我爱上了我们班上一个叫张文的男生。同学们都叫他姜文,其实,他比姜文帅多了,我倒觉得他更像陈道明,特别是他那两道又浓又黑的剑眉。 他打得一手好球,是我们学校的乒乓球冠军,又是校学生会的文体委员。 我就是在那次看学校乒乓球冠亚军决赛时喜欢上他的。 甚至那段时间我也迷上了打乒乓球。 我特别喜欢看他那跳跃腾挪挥舞球拍的飒爽英姿,他那挂满汗珠的红扑扑的脸蛋,那一对机灵黑亮的大眼珠,他的一个手势,一个眼神,一个随便什么动作,都让我心摇神动,魂不守舍。 那段时间,他简直成了我心目中的英雄,成了我日思夜想的白马王子,我好喜欢他,好想和他接近,好想和他呆在一起。 开始好一段时间,我见了他特不好意思,老远就止不住脸红,我知道自己心里有鬼。 他爸妈都是工人,家庭条件一般。 他平时最爱穿那件臂上有三根白色条纹的黑色运动衫,蓝色的牛仔裤和那双黑白花纹的耐克运动鞋。 一次在学校大礼堂听报告,我和他挨着身子坐在一起,隔得那么近,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和呼吸,我止不住红了脸,心儿直扑腾。那天我觉得好高兴好开心,不住地和前后左右的同学打趣,谈笑风生,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他坐在旁边一言不发。 后来我开始找到机会和他接近,比如,向他请教乒乓球发球和扣球的技巧之类的问题。 他神情平淡,三言两语交待了要领就走开了,一点没有想和我多呆一会儿的意思,也全然不顾我那深情注视的目光。 这很令我失望,很伤我的自尊,要知道,打我从幼儿园起,就一直是骄傲的公主,从来都是别人主动靠近我奉承我,我却没有主动去讨好过什么人,这是我第一次放下高贵的尊严,去屈就一个人,居然遭此冷遇,受到漠视,我很生气,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会打几板球吗。 我下决心从心里忘掉他,从此不再答理他。 可这人就是贱,越想忘掉他便越是忘不掉,越说不要看他便越是想看,眼珠不争气,就像被他拴了一条线似的,老是在他身上打转,他的影子老是在我脑子里晃动,连晚上睡觉也想着他,难以成眠。 我从未对一个男生如此着迷过,几乎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 一天晚饭后,我妈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问: 宝贝儿,你这段时间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老是没精打彩,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什么事吗? 我说:学习压力重嘛,还能有什么事。 这样苦苦熬煎了一段时间后,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靠,长这么大,生活还从未对我说个不字,这世界上还没有我何美丽不能办的事,我要主动出击。 一天晚自习快结束时,我递给他一张纸条:下自习后请在校门口等我,有要事。 我最后一个出教室门,果然见他一个人站在校门口东张西望。 我和他并肩朝回家的方向走去,他神色有些紧张,脸红得像个国光苹果,看得出来,他也是第一次和一个女孩子单独走在一起,不但腼腆,还有些害羞,手足都没有放处。 我就喜欢看他这个样子,特可爱,我好想笑,但我忍住了。 他嗫嚅着问:什么事? 我说:我们聊聊呗。 聊什么? 想聊什么就聊什么。 他不吭声了,我们默默地走着。 我忽然问:这段时间很少见你打球了,怎么回事? 他说:时间太紧,我爸说初中三年级是关键,集中精力搞好学习,争取考上市一中,不然上大学就没希望了。 你爸是干什么的? 车工,你别看我爸是工人,看的书可多了,可惜他们那一代人被文化大革命耽误了,要不,他肯定是个人才。 虽是晚上九点多了,街上行人不见减少,人头攒动,车来车往,声音嘈杂,两边的路灯广告牌,五彩缤纷,令人眼花缭乱,商店琳琅满目,音响店里传出剌耳的音乐,到处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路过上岛咖啡屋时我说:我们不如进去坐坐,喝杯咖啡吧。 他迟疑着。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去吧,我请客,白天学习累了,放松放松。 咖啡屋环境幽雅,灯光柔和,播放着轻音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里面的客人都向我们投来异样的目光,大概从我们的年龄和身上的书包看出来我们是正在上学的中学生。 我们选靠窗口一张小桌坐了,桌上插着一支红玫瑰,身著红色丝绸旗袍的服务小姐躬身问我们喝什么饮料,我说: 两杯力神。 他问:力神是什么? 我说:是咖啡呀,你喝过咖啡没有? 他摇摇头。 咖啡上桌后,他用勺子呷了一口,眉头皱成一团,一脸痛苦状:哇,好苦! 我忍不住按口笑出声来:谁叫你不放糖,咖啡是要放糖的。 我指了指桌中盛有方糖的碟子。 我又要了两份热狗,一碟糕点。 我们一边吃,一边聊。 他神情渐渐地松弛,脸上的色彩活跃起来,话也开始多了。 我们聊儿时的趣事,聊班上的同学,聊学校老师,聊学习,聊乒乓,什么都聊,想到哪聊到哪,聊到高兴时,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开怀大笑,旁若无人。 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一点,我招手叫小姐买单,离开咖啡屋时他说:太晚了,我送送你吧。 我说:行,你送我到市府院大门口。 一路上我们全然没了拘束,手牵着手,又说又笑,蹦蹦跳跳,典然一对小恋人。 离别时我说:你能每天晚上都送我吗? 他红着脸肯定地点点头,目光闪亮,我觉得他的样子好可爱,忍不住轻轻拥抱了他一下,然后反身跑进大院。 看到我妈那疑惑的目光我就知道她要说什么,还没等她开口,我就先发制人,我说: 今晚学校补课。 是吗?我妈半信半疑地打量着我,欲言又止。 我说:马上就要面临升学考试了,一天学习好累呵。 我妈没再说什么。 张文没有食言,从那以后,每天下晚自习,不论早晚,不论天晴落雨,刮风下雪,他都要送我到市府大院门口。 我们有时也在大街上溜达,或看看电影,或逛逛公园什么的。 上岛咖啡屋我们又去了若干次,因为我们特喜欢那里的环境和气氛。 每次活动基本上都是我买单,有时他也要争着付钱,我问他:你爸每月给你多少零花钱? 他说:二十。 我扑哧一口笑出声来。 笑什么,他犹豫着问:你爸每月给你多少? 五百。我说:不够还可以随要随给,你不用和我争了吧。 实话实说,开始一两个月,我们也就是拉拉手而已,没有什么过头的举动。 后来在一个月黑风清的晚上,我们在中山公园隐秘角落里第一次情不自禁地拥抱接吻。 我们都有些紧张,害怕被公园执勤的保安发现。 他比我更胆小拘谨,僵手僵脚,开始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后来便一把抱住我,抱得紧紧的,像铁箍一般,抱得我透不过气来,浑身骨头都散了架。 我说:轻一点,你抱得我好痛。 他慌了手脚,立刻松了手。 当我主动把脸迎向他的嘴唇时,他的嘴闭得紧紧的,我好不容易才顶开他的嘴唇。 我当时好想他温柔地抚摸我,我拉着他僵硬的手慢慢引向我的胸部,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重手重脚,捏得我好难受。 以后我们每次单独相处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拥抱接吻抚摸这些项目,但就是没干那件事,不是不想,也不是没有机会,我们怕怀孕,始终不敢偷吃禁果,有几次在我想得很厉害特难受的时候,我让他把手指头插了进去。 我们也曾想过用避孕套,但听药店的人说,用避孕套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保险,所以一直不敢用。我毕竟出身于一个正统家庭,从小受的是正统教育。 后来想起这件事来我挺后悔,因为当时我确实是真心喜欢他。 那一段时间我们几乎形影不离,一天不见面都觉得挺难受。 我们有时候也提一些愚不可及的问题,比如: 你会一辈子喜欢我吗? 你会永远对我好吗? 答案每次都是肯定的。 但我们始终只说喜欢,不说爱,爱字太难说出口,不是我们这个年龄段人说的话。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是谁发现了我们的蛛丝蚂迹,告诉了学校,再加上我们沉迷于玩耍,学习成绩一泄千里。 一天班主任刘老师找我谈话,问我: 你近一段时间学习成绩直线下降,是什么原因,有什么困难吗? 我说:没有什么原因,课程太重,我学起来越来越感到吃力。 刘老师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呵?接着他又拐弯抹角问起我和张文的关系: 有同学反应,经常看到你和张文下晚自习后一起逛公园,有这样的事吗? 我说:学校有规定同学不可以一起逛公园吗? 刘老师一愣,说:那倒没有,只是,只是你们现在年龄还小,不是谈恋爱的时候,要把主要精力用在学习上,上面有明文规定,中学生是不准谈恋爱的呵。 我说:谁谈恋爱了,我们不过是一起玩玩,我喜欢谁,我想和谁玩,我愿意和谁上公园,那是我自己的事,与别人无关。 刘老师摇摇头,见我说不进油盐,又去找张文做工作,并用学籍威胁他。 张文压力很大。 我知道后立刻找到刘老师大吵大闹,我说: 这事与张文无关,是我喜欢他,是我要和他在一起,责任全部在我身上,你们要处分就处分我。 我知道刘老师不敢处分常务副市长的千金。 刘老师把这事推给学校处理。 校长亲自出面找我妈交换意见,刚好那天张文送我回家时,在市府大院门口又被我爸碰上了,人赃俱获,祸不单行。 晚上,爸妈找我严肃谈了一次话,从我长到这么大以来,还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 我从未见过我爸对我发那么大的火,浑身哆嗦,面孔通红,目光逼人,甚至拍了桌子,样子很吓人,我妈也哭了。 但我始终未承认我和张文是恋爱关系。 我说,我们是同班同学朋友,只不过彼此喜欢,常在一起玩玩,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说,如果你们觉得我不能和同学一起玩,不能和同学交朋友,我可以不上这个学。 谈了大半夜什么结果也没有。 我爸长叹一口气对我妈说:慧芳,我们是不是太娇惯这孩子,给她养成这样的坏脾气,将来会害了她。 我知道我肯定斗不过我爸,果然,不久他把我转到了另一所学校。 就这样结束了我那苦涩的初恋。 3 尤二姐接着说: 我的初恋发生在高中二年级,是男孩主动向我约会。 他是我们班学习委员,不用说成绩是全班最棒的了。 他不算英俊,但很有男人气。 我们班喜欢他的女孩子很多。 我经常向他请教学习方面的问题,有时也聊些与学习无关的话题。 那年他上体育课时打篮球摔伤了腿,住在校医室,腿上了夹板,不能动弹。 我抽课余时间去护理过他几天,给他端茶递水打饭,讲解当天的各门功课,那几天我们单独在一起,聊得很开心。 中期考试结束后,他悄悄给了我一张纸条,约我星期天在翠屏公园见面。 其实我心里一直都很喜欢他,只是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不敢轻意表露,我看了纸条后心里激动了好半天。 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 我们在公园玩了一天,中午在公园餐厅喝茶吃西餐。我们玩得很开心。 从那以后。我们几乎每星期都要约会一次,有时候在公园,有时候在河边,有时候一起去爬山,一直到高中毕业,他考上了上海一所大学。 我们现在仍保持通讯关系,一个星期通信一次。 室内一阵沉默。 我问:完了? 尤二姐说:完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我说:不行,还有最关键的细节漏掉了。 尤二姐说:什么细节漏掉了? 我说:别装胡涂。 苏三立刻补充说:你的第一次,老实招来,不要转移目标。 尤二姐笑了笑说道:那事发生在我们第三次约会的时候,在山上一片树林里。 苏三问:你紧张吗? 尤二姐说:又紧张又害怕,那片树林很大,人迹罕至,大白天里面都见不到阳光,阴风飒飒,不时有野兔野鸡等动物出没,怪阴森恐怖。 我们先是肩并肩坐着聊天,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半天都不见一个人影子。 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来这里的目的,下一步我们要干些什么,只不过谁都不愿意说出口,彼此心照不宣,都能感觉到对方剧烈的心跳。 我们看四周无人,便开始拥抱接吻抚摸,渐渐地便失去了控制。我们双方都是第一次,谁都没有经历过,动作又迟钝又笨拙又忙乱,不知咋回事,搞了半天都进不去,我们俩人都很着急,弄出了一身汗水。 当我们好不容易进去的时候,他妈的,忽然听到山上传来一阵咚咚的脚步声,又重又清晰,听那声音的方向是冲我们来的。 我们俩个都被吓懵了,赶紧坐回原位,面孔涨得通红。 幸好我那天穿的是连衣裙,他的牛仔裤也没有全脱,只解开了皮带和拉练,我们收拾好,做出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闲聊的样子。 一个农民挑着一担东西急匆匆从山上走下来,他满头大汗,只从眼角瞟了我们一眼,又急匆匆下山去了。 我们都出了一身冷汗。 吃了这一惊,我们再也没有心思干任何事情,随后便也下了山。 后来我发现处女膜完好无损,其实,我们那天什么事都没有干成,倒被吓了个半死,狼狈不堪,真不值。完了。 4 苏三谈到她的初恋,简单明了: 我们是邻居,双方的爸妈都是很好的朋友,同在教育系统工作,我们从上幼儿班起都在一起玩,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俩小无猜。后来上小学初中高中,又都在一个班。 我们彼此都喜欢对方,平时有个什么事也是相互照应,学习上有什么问题更是互相探讨,我是语文课代表,他是数学课代表,我们的成绩都是班上男女生中的一二名。 要说从什么时候开始初恋,我还真说不上来,反正从小就好上了。 我们的行为也得到双方的父母默认,从他们的交谈中流露出,在我们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开玩笑说要打儿女亲家。 我印象最深的当然就是我们的第一次。 那是高一时一个星期天下午,那天他爸妈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他敲门叫我去他家玩,我们两家的宿舍只隔着一层楼板。 他家茶几上放着瓜子糖果,我们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是什么节目现在早没印象了,看到中途,他突然将电视关掉说: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你绝对没有见过,新鲜,剌激。说着他从他住的屋子里拿出一盒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录像带。 一放,是黄带。 我第一次看到男人和女人那些赤裸裸的镜头,听着那些怪声怪气的尖叫,惊呆了,面孔涨得通红,不敢抬头。 他坐在我身边,搂着我的身子说,看吧,没事。 我终于慢慢抬起了头,靠在他肩上,目光怯怯地移向荧屏那些一丝不挂的疯狂男女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一边吻我,一边把手伸进了我衬衣内,解开我的乳罩,在我胸部来回揉搓,然后又游动到我下腹敏感部位,弄得我心痒难熬,再也控制不住了,我便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任随他摆布。 他三下两下剥掉我的衣裤,忙忙慌慌爬上身来,迫不及待地冲进我的身体,我呲牙裂嘴一声惨叫,他毛手毛脚,弄得我好疼。 那次流了很多血,把他也吓坏了。 其实,第一次除了揪心的疼痛之外,一点乐趣也没有。 更倒霉的是为了这几分钟的快乐,我却付出了几十天的痛苦,甚至终生的创伤。 当医生告诉我怀孕的消息时,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乎昏死过去。 他也急得扒耳挠腮,六神无主,不知该怎么办好。 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那一刻,我恨不得宰了他。 我成天悬心吊胆,惶惑不安,度日如年,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 尽管我后来悄悄去医院作了人流,但那种血淋淋地从心头剜去一块肉的撕肝裂肺的感觉,永生难忘。 我有一个学期没有理他,不管他在我面前怎么痛哭流涕地忏悔,怎么百般讨好地献殷勤。 5 最后轮到胖妹发言,她说她没有初恋,因为她长得不漂亮,家庭条件也不好,从来就没有男生喜欢过她,她也没有喜欢过别人。 我们都不相信。我们说,怎么会呢?你读了十几年书,从小学到中学到大学,怎么可能连一个心仪的男生都没有,这太不合情理,要么,还有一个说法,那就是:有病。 胖妹连忙说:你们才有病,我健康得很。 我们启发她说,别急,再多想想,慢慢回忆,说不定能记起点什么来。 最后她承认她在高中的时候曾经喜欢过一个男孩,那是她们班长,个子又高,人又帅,学习成绩又好。 她知道班上有好多漂亮的女孩都在追求他,以她自身的条件,她不敢奢望会引起他的注意,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喜欢他,从来不敢表露出来。 她特别爱听他讲话,喜欢他的表情动作和那带磁性的声音,开班会时她几乎都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但她并不满足于现状,也曾想方设法接近他,比如找一些学习方面的问题或别的什么事情向他请教,与他交流,企图以此引起他的注意。每次都没有什么效果。她也知道这并不能改变什么,却止不住仍然要那样做。 她的要求并不高,只想和他说说话,听到他那带磁性的声音,或者他能多看她几眼就心满意足了。 但他的神情始终是冷冰冰的,从来没有拿正眼瞧过她,与她交谈时,也是一副爱理不理极不耐烦的样子,生怕与她多呆一秒钟,似乎她身上携带着非典病毒。 他是不是觉得她很烦?这很伤她的心,她为此多次偷偷地抹眼泪。 她从小就有记日记的习惯,她把对班长的爱,对班长的恨,对班长的思念,统统发泄在日记里,这样,可以使她那颗失落的心获得稍许安慰。她甚至花了三天半的课余时间,给班长写了一封长长的情书,向他倾吐她对他烈火一般燃烧的爱情,其结果自然是石沉大海,因为上面既没有写信人的名字,也没有留下回信地址,而且,这封信压根儿就没有发出去,一直躺在她的书桌里。 终于,机会来临,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里,阳光和煦,她和班长在校园梧桐树下的林荫道缓缓地漫步,她们肩傍着肩,手牵着手,嗅着春天芬芳的气息,不时发出会心的微笑,典然一对亲密的恋人,她迎着班长那亲切的目光,鼓足勇气向他倾诉了埋藏自己心底近三年的那份挚热的爱,并将那封鼓鼓囊囊的情书亲自交到班长手里,班长始终微笑着,目光里注满了深情和爱怜。班长抱歉地说:金花,真对不起,我平时学习太忙,没有好好注意你,辜负了你的一片深情和厚意,我现在真诚地向你致歉,并请求你的原谅,从今以后,我要好好弥补过失。她调皮地偏着头问:怎么个弥补法?班长盯着她的眼珠,神秘地一笑:用爱!说着便一把搂过她的身子,他们紧紧地拥在一起,抱得那么紧,那么紧,两颗激动的心跳在了一起,随即,班长那滚烫的嘴唇,雨点一般落在她的额头上,眼睛上,嘴唇上,一股热流涌遍了她的全身,她笑得前仰后合,终于从睡梦中笑醒,原来这是一个梦,她摸了摸眼角,还流淌着幸福的泪水。她不断地回味着梦中的情境,兴奋得一个晚上没有睡着觉。 后来,她曾多次在心里对自己说:如果这不是梦该有多好,或者,永远沉浸在梦里不要醒来该有多好。 一天上体育课时,班长倒背着双手,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嘴里还哼着好听的曲子,她紧紧地跟随在他的后面,走着走着,她竟鬼使神差似的冲动起来,扬起胳膊重重地拍了一下班长的手,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连她自己也惊呆了,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班长的手立刻垂了下来,回头看了看她,什么也没说,又转过头去走自己的路,接着哼他的曲子,好像世界上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气得她要死。 言毕,胖妹小心翼翼地问: 不知这算不算初恋? 我们都异口同声地说:算,肯定算! 本文章由真爱店情侣宝鉴频道(http://trueloveshop.cn/)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本文章由真爱频道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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