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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深秋 这些事

时间:2012-01-15T17:11:26.754+08:00 [爱情故事]
季节,因为故事变得美丽;人,因为成长而深刻。 ——题记 每次,林凌凡想起自己在九栋教学楼502第一次见到小枣时,心里就想笑,那时侯的小枣真的像一枚青 涩的的青枣,在这个温暖得让人不思进取的深秋里显得格外诱人。林凌凡对自己说,如果那天下午小枣不是穿着紫色的T恤,自己肯定是不会注意上她的。他一直都觉得紫色是最难穿的,因为那是一种很高贵的颜色,但那天小枣却把紫色穿出了一种别具一格的气质。那不是高贵,而是一种只有小枣才能穿出来的韵味,就好象西施皱眉是种美感,别人若也跟着皱就成了做作。 也像在秋天里的青枣注定是苦涩的一样,林凌凡和小枣的故事也是苦涩的,停留在这年的深秋里,苦得让他欲说还休,涩得让他欲罢不能…… 一 肇庆的秋天可能是最诗意的了,美得直叫人想抒情,是一个比春天还适合谈恋爱的季节,来大学第三个年头了,林凌凡一直都这样认为。只是他错过了头两个这样美好的季节,升上大三后,每周三十七节的功课和各种等级考试把他压得像情人湖边的垂柳,想挺腰也直不起来。 2005年10月22日,星期六,林凌凡对高校普通话水平测试发起了第二轮进攻,他在老师的眉目之间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这一直是他的痛处,大家都说他口才好,但没有人会说他普通话好,因为来自粤西边远山区的他对普通话实在无能为力,就好象张敬轩对爱“无能?力”一样。 夜里,林凌凡去九栋教学楼写一篇学院青年报的约稿。他平时是很少来九栋的,偶尔来了,也只去三楼、五楼和七楼,说不上为什么,可能只是喜欢吧。那晚,他随便走进了305,惊喜地看到前天自己在502读普通话时见到那个穿紫色T恤的“青枣”也在,而且还是穿着那件紫色的T恤。林凌凡在她前排坐了下来,写起《我的精彩大学生活》。或许,就算这次普通话还是过不了关,林凌凡也是不会后悔的,因为下午准备考试时已经把钢笔的墨水快用完了,出门又忘了装。所以,当文章写到一半时,只好向后面的小枣借笔。林凌凡知道,如果不是这样,以自己的性格肯定是不会主动去认识她的。 所以,后来他一直在想:虽然你让我心动,但老天却给机会让我认识你,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还她笔时,林凌凡聪明地说:“如果这篇文章能在院报刊登,可真要谢谢你的笔。”她好奇问了林凌凡的姓名,也拉开了交流的序幕。林凌凡从她口里知道,她是哲学系的;是个师妹,今年大二,却和自己有着共同的历史任务,要去攻克普通话、计算机和英语四级这三座大山。显然,低年级的她对此是信心不足的;但林凌凡不同,大一大二两年他几乎把自己的全部时间与精力都花在泡图书馆和写作上,他只有在这年里把压在他头上的这三座大山都****了,大四时他才能全力以赴去准备他的研究生考试,所以他现在的压力应该比谁都要大。 林凌凡还知道,她叫小枣,一个奇怪的名字,林凌凡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真是人如其名。因为,前天自己在502见到她时,就想用一种比喻把她穿紫色的那种气质形容出来。说像汪国真笔下那丁香一般的姑娘,太俗了; ?像达利画派中的希腊少女,又太虚了。其实最好的比喻就像她名字说的:小枣,一枚青涩的青枣,在这紫荆散落、玉兰飘香的深秋里散发着自己气息的青枣。 他们还交换了手机号码。那夜以后,林凌凡与小枣有了交往。 走出305时,林凌凡突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篇小故事: 据说在阿姆斯特丹的古城堡中,大街长巷如同北京的胡同一样的繁杂沉长,你可能就在咫尺之近而只有一墙之隔的小巷,却与一个你喜欢的人檫肩而过。倘若你们能在某个深巷的拐角相遇,那真是难得,那就叫拥有着幸福的运气,也就是缘分。 所以,在阿姆斯特丹的一个古城堡的墙上镌刻着这样一句话:缘分,就是我从城堡的一条深巷中走去,总能遇到从另一条深巷走来的你。 那晚,淡红的紫荆花落满了一地,把校道铺得像婚礼的红地毯。他们的故事才开始。 二 2005年10月30日,在《东莞日报》工作的师兄叶锋打电话给林凌凡说,他周末要去珠海市作一个有关那里公务员生存状况的专题采访,他可以带林凌凡去。提起叶锋,林凌凡自己也感到骄傲,因为他在这学校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却能和学校的风云才子叶锋成了好朋友,而且到现在还很友好。 31日下午,林凌凡忙着在明天去珠海前,把下周要交的作业做完。小枣发信息给他说,她现在为作业头疼着,问他有没有《如何在言论中区分思想和行为》的书籍。在这以前,林凌凡还拿过一些普通话水平测试的资料给他,也有了进一步的认识。林凌凡马上以每小时2500字的速度写完了《从看客的形象分析鲁迅的国民批判性》和《古希腊悲剧中复仇主题的研究》,就扎进图书馆给小枣找资料,并且赶在十点前复印出来交到她手里。 但小枣并没有怎么谢他,林凌凡却坦然不恼:这才证明她的与众不同,本来自己帮她就不是要她谢我,而是我自己自愿的。但他自己也疑惑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卖力帮她呢?我不是最讨厌别人占用自己时间的吗?“或许我真的是喜欢上她了,”林凌凡拍着脑袋,小声笑着说。 第二天,他就带着这种窃喜来到珠海。这是他第二次来珠海了,早在1999年他读高中时,就代表学校来珠海参加过一个“迎接澳门回归”之类的作文比赛。那时侯就读重点高中的林凌凡少年得志,心比天高,整天憧憬着身在北大校园的精彩大学生活。光阴如流水,一晃六年,现在他身上的什么棱角都给生活和挫折磨平了。而珠海却在这六年里,从一个羞涩的少女长成了光彩艳丽、珠圆玉润的少妇,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中午,胜利会师后,叶锋简单向他介绍了一下这次采访的安排:他们计划用三天的时间对事先约好的八位不同部门、不同职务的公务员进行采访。林凌凡也知道这次为什么要跑这么远来这里采访,因为珠海市的公务员待遇是广东省最好的,每年这里公务员的录取率是1:87,其竞争残酷程度不亚于参加多一次高考。 “如果两年后,我还是去不了北京,我就来这里结婚生子,安分做人,”林凌凡拍着师兄说。 “在这里生存也不容易啊,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叶锋也笑了。 第二天,上午他们采访了两个文化界的公务员,下午去人事局采访了一人。但这些公务员的状况并没有像叶锋所说的会给林凌凡带来太多的震撼,因为平时他就看过很多描写外地人在北京市工作、创业时各种压力、困惑的书,所以林凌凡觉得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触。 晚上,叶锋去网吧陪远在深圳的女朋友聊天。“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连才子也过不了情字这关。”林凌凡挖苦他说。 自己一个人在招待所呆不住,出门时又忘了带书,林凌凡只好跑道街上瞎逛。吃晚饭时看新闻说,这两天珠海要迎接全国城市卫生评比,所以整条步行街的两旁都插满了彩旗。恰好今天是周日,街上人头涌涌,两边店铺的叫卖声、音乐声响透云霄。“特区的市区就是不同,”林凌凡边嘀咕,边用眼睛搜索着,他想找一间书店。突然,他的目光停在街角拐弯处的一面彩旗上,在两旁迎风排立的彩旗中,那面彩旗显得出奇的与众不同。因为,一般彩旗都是红色、绿色或黄色的,而那面彩旗却是紫色的。在各种灯光的照耀下,它失去了它原有的光泽,在这热闹的夜市中也丝毫显示不出它的高贵,但就像油画《战后的和平》中那朵盛开的向日葵,虽然不是主角,却叫人看得心动。他突然想起了小枣,那个也很喜欢穿紫色衣服的女生。好像她这周也回家了,她在干什么呢?她还好吗?一个个问题像漫天飞舞的雪花飘落在他的心头。 他拿出手机给她发了条信息:“你,回到家里了吗?在看电视啊?我在珠海的市区瞎逛,想找间书店。”一分钟后,她复了,还是那几句淡淡的回答,就像她本人一样——一枚青涩的青枣,清新、淡雅,却只能远观而不能摘食。林凌凡突然有一股冲动想告诉她,像《日本东京爱情故事》里的莉香在东京街头遇见自己深爱的完治一样,自己也在珠海的街头想起了她。但他克制住了自,因为他一直都坚持把好的话题留到能发挥最大功效的时候说。 这晚,林凌凡没有找到一间书店,平时极为反感逛街的他,却愉悦地瞎逛了四条街。他一直在想,或许我真的可能像莉香遇见完治一样,突然也遇见她。尽管他自己也知道这只是一种幻想,但爱情的魔力能让人沉醉在幻想而不愿醒来。 第三天,他们按计划又采访了三个公务员。傍晚六点,林凌凡穿着薄得像纸的白衬衫站在路边等公交车回住处。他看着路边渐渐变成墨绿色的梧桐树叶,想起远在肇庆一个温暖的校园里,也有着一个属于这个秋天的女子在忙碌着。他突然明白为什么人家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原来秋天才是最吊人思念的。他看见,那秋风是白色的,有一种伤人的刃。 “我在等公交车,刚好碰着下班高峰,看着人来人往,想到两年后自己可能也像他们这样‘朝九晚五’地为生活奔波,为生计操劳,心里就觉得害怕。一直以来我都追求做一种‘才子型的学生、学者型的教师’,希望一辈子都躲在校园里,有时候真的情愿自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林凌凡刚给小枣发了条信息,车就来了。 在车上,小枣回他:“不是啊!相反我想能快点出来工作,像他们生活才有意义,这样人活着才有动力。”林凌凡望着车外慢慢暗下去的天色,和路边住宅区窗前次第亮起来的灯火,想起台湾女作家廖辉英说过:每一扇窗的背后都有一个在等待着的女人。他问自己:如果小枣也在这样一扇窗背后等待自己,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放弃向往北京的理想?还会不会千辛万苦地去追求那个美丽的未名湖?他望着那一盏盏橘黄的灯光,温暖地笑了。 第四天,上午他们采访完计划中的最后两个人。下午,叶锋要去商业区给女朋友买礼物。林凌凡去了拱北海关眺望澳门,再自己一个人坐车回肇庆。上车前,他也跑去给小枣买了份手信,一盒精装的巧克力,盒子也是紫色的,一种属于她的颜色。 这次出来采访林凌凡并没有学到太多的东西,不过珠海这座城市给了他一种很踏实的感觉,让他有了一种想安家立业、简简单单过平凡人生活的愿望,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想法。一直以来他都坚持自己是属于北京的,只有北京那所高校的未名湖才能容得下他的思想、才能束缚得住他不羁的灵魂。但现在这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了,爱情的腐蚀悄无声息,直到沦落他依然毫无知觉。 三 2005年11月8日,在清华大学念汽车工程的杨锐年给林凌凡发了封邮件。这小子命好,和林凌凡一起考上那所重点高中,一起读奥林匹克班,但高考时的一场“非典”把林凌凡发配来了肇庆,杨锐年却去了清华。所以,三年来林凌凡少不了挤悦他:“你先别得意,老天欠我的迟早都会还的。”杨锐年在邮件里说,自己申请到了美国波士顿大学的奖学金,等毕业后就飞赴美利坚留学。这个好消息无异于在林凌凡最忌讳的伤疤上砍了一刀,来大学后,除了杨锐年,他几乎没有和以前的同学有任何联系,他就是不想自己窝在肇庆看着远在清华、复旦、人大的老同学“少年壮志不言愁”。 他回了杨锐年一句话:恭喜!替我在美国争口气。 就跑去九栋找小枣。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找她,就好象小时侯受伤了总是第一时间跑去找妈妈一样。502,不在;305,也不在。 他拖着双腿到图书馆借了本残雪的作品选,坐在没人经过的六楼楼梯上看起来。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残雪那种支碎破离、了无生气的文字,但是在他不开心的时候总是强迫自己去做自己最不喜欢的事,或许,只有在这种近乎自虐的放松中他才能找到发泄吧。 十二点回到宿舍,杨锐年也回了他一封邮件: 其实,只要你愿意,你还是可以来未名湖边晨读的。你也要替我在中国的研究生考试中争一口气。 “愿意?现在我倒愿意做一只没有思想的猪,”他苦涩地笑了笑。 这夜,无眠,却有风。林凌凡发现,原来深秋的夜里也是很凉的,感觉冰冷一丝一丝地透向心底。 第二天,林凌凡很早就来到了教室,一二节上他最喜欢的美学,这门课他是不会逃的。上课前,班长宣读了新鲜出炉的三好学生名单,他发现自己居然榜上无名。这时候,他终于体会到老杜当年“破屋又遭连夜雨”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了。“你有评上三好学生吗?气死我了,我上学期考试21名,下学期18名,发表了13篇文章,拿了7张奖状,都没有评上,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评的。”他悲愤地发了条信息给小枣。 如果林凌凡知道小枣后来是那样回答他的,他真的情愿这辈子也没有发出这条信息,至少不会在他现在这种心情发。就好象做错事的小孩子,宁肯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孤独地游荡,也不想回家面对父母的责骂。 小枣一贯很快地复他了:“我没有被评上,这是意料中的,我大一几乎都是在看电影、拍拖中过来的……” 如果说昨天杨锐年的邮件是对着他的伤疤砍了一刀,那么现在小枣的信息等于抽走了他思考的神经。他伏在桌子上趴了会儿,咬紧牙,背起书包,在老师和同学惊讶的目光中扬起他平时那高傲、孤独的头走出了教室…… 接下来的日子,林凌凡像一只未上紧发条的钟,稀松而疲惫地在枯燥的刻度量上一圈圈爬行。没有什么热情也没有什么意义,但又却不得不这样。 每天,他开始习惯一个人在熟悉的九栋教学楼东飘西荡。他觉得自己就像生长在九栋楼梯角落下的一块苔癣,叫小枣那缕阳光总也照不到上面去。孤独和苦闷就像是在黑暗里疯狂生长的海藻,占据了他的生命;对理想的无奈和对感情的渴望则是海藻的养分,让他无法抗拒。 新的日子就像是对旧的日子的完美复制。但秋天的步伐不会因为他的心情而停留。 林凌凡发现,秋天的天空和自己的心一样,虽高却压抑。学校情人湖边的杨柳早早显出衰老的迹象来,只有紫荆树片片飘落的花瓣上那干涩的纹理,像年迈老人枯瘦手掌上的脉络,见证了这个秋天的匆匆流逝。情人湖凝滞的湖水,像也感受到了秋天的气氛,竟似带着满怀的伤感,缓缓缓缓地流动,像琵琶女翩翩的脚步,和那幽怨的呜咽。全然可用一次概括,便是“冷清”。 2005年11月18日,也就是林凌凡认识小枣后的两个月时间。 学校传达通知说,要举办一个“学生课题研究”,鼓励大家组队参加。这对林凌凡来说实在是一个好消息,因为他知道北京那所高校的每年研究生考试都有这样一条规定:请带上个人研究成果前来进行复试。他清楚自己所在的学校能有这样锻炼的机会不多,而且他也想通过这次活动让自己走出一个多月来的“精神黑洞”。这个月,他拒绝了所有人的约稿,整天游荡在九栋教学楼,希望能像电影《甜蜜蜜》的结尾里,黎明在橱窗前重逢张曼玉一样,自己也能遇到小枣。但诗人斯宾诺莎早在七百年前就告诉他:希冀的爱情没有奇迹。至少在肇庆这个温暖的深秋没有。 经过一天的思考,林凌凡决定结合自己的特长把课题定为:从现代文学作品,探索中国知识分子命运的发展变化,也找了三个合作伙伴:阿毕,院报记者,在写文化评论上很有自己的风格;清燕,系报的主编,林凌凡看中她的文字编辑能力;小芳,一个很喜欢看曹文轩的女生,林凌凡相信能看曹文轩的人文学素养是不会低的。接着,由林凌凡负责去联系指导老师。他决定找曹和修博士,一个他认为是真正做学问的老师,也是一个很欣赏自己的老师。两年来,曹博士一直鼓励林凌凡去考北大,在学习和写作上给过他不少的帮助。 在教研室,林凌凡向曹博士介绍了自己对这次课题研究的计划和设想。曹博士听完后,想一阵子,说:“我认为你应该放弃这个课题。” “啊……”林凌凡又一次呆了。他从来没想过曹博士会泼他冷水的。 “林凌凡,我跟你说,”曹博士笑了笑,“你明年就要考研,留给你去准备的时间也不多了,所以你现在是不能背负太多的。” “但我真的不想放弃这次机会。”他不甘心。 “其实,你可以把这次课题研究和你的学年论文结合在一起来做的,都是写《汪曾祺小说艺术的叙事学研究》,”曹博士似乎明白他的心情。 “如果这样,我就找不到同学组队,全年级的学年论文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是写汪曾祺的,这你也是知道的。” “你可以找两个人挂名组队参加,实际的研究工作由你自己一个人来完成就行了,”曹博士继续说,“你要考的是北大,你花的工夫也肯定要比别人多,所以你要学会放弃,不重要的事情该放下就放下,你不能同时兼顾太多,要把精力放在主要的任务上。” 末了,曹博士还说:“林凌凡啊,你很有才气,可就是沉不住气,你要懂得轻装远行的道理啊。” 林凌凡低下头,沉默了。曹博士的话就像两千年前弥奥亚给希伯来选民指出了自由的出路,也让他终于明白自己这个月郁闷的原因,原来是自己兼顾得太多了: 他想考北大,去完成自己残缺的理想,但又屈于现实的无奈; 他想追求小枣,却不敢迈出实际的行动,只能躲在远远地观看; 他想写自己喜欢的文章,但又不能不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准备等级考试; 他想…… 最后,林凌凡依曹博士的建议,找了另外两个同学挂名组队,把课题研究改为《汪曾祺小说艺术的叙事学研究》。 他还决定给小枣写一封信,也是第一封信。他决定把两个月来自己对她的想法、感觉告诉她,也不管她怎么想、怎么决定,他只是想把自己对她的这份暗恋留在这个属于她的深秋里。 小枣: 你好。虽然我没办法把握感情的开始,但我有勇气走出关键的一步,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我记得有人说过,当情到浓时一切的话语和修饰都是多余的。但我想,如果我把自己对你的感觉这样一直压抑着,对你是一种欺骗,对我也是不公平的。因为,感情贵在互相提高,而不是欺骗与折磨。 你,还记得吗?我跟你说过,我第一次在九栋502看见你在学英语时的那个神情让我感动了一个下午。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是一种心动,是一种遇上自己喜欢的人才会有的感觉,是一种“看见你,装着满不在乎;不见你,就急于在人海里寻找你”的感觉。这年的秋天,我就在这种心动中回味着你的一言一笑,压抑着对你的感情。诗人顾城说: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我也想对你说:我想在这深秋里/贿赂秋天的信使/让你我的思念/悄悄传递。 但,我的心绪也乱得像风。因为,我知道,爱情应该是两个人心里同时生长的一种植物。两个月来,我的心里已有萌发的花蕾,或许你的心里却还是一马平川。 来这里,我一直都很自负,我相信自己不去上课也能把试考好;我相信自己不参加任何写作机构我的文章也能获奖也能发表,这些我都做到了。但,现在,面对第一次让我心动的你,如果我就这样沉默、这样逃避、这样错过了你,等他年回首这段往事的时候,我会不会后悔?会不会痛恨自己现在的懦弱?我想,我会的。周星弛也说:“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但我却不懂得去珍惜它……”我,不想自己在他年的某个深秋里对着回忆也说着这样的话。 我一直都很感动诗人徐志摩写给他妻子的一段话:我将于茫茫人海中寻我唯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我想,你也正是我要寻找的这个灵魂伴侣。记得大二得时候,有位师兄问我在这里这么风光了为什么还不找一个女朋友,那时我笑着说:“我瘦弱的肩膀挑不起爱情的重担。”但,其实我自己心里清楚,不是我挑不起而是我还没有遇上能让我产生这种责任感的人。现在,我遇上了,是你让我有了这种勇气和决心,是你让我心甘情愿走在你的左边为你挡车,是你让我有了和你平平淡淡一起过日子的想法和念头,但这些的决定权都不在我手里。 我记得有一首歌叫做《心会跟爱一起走》,我不知道你是否会跟我走,但; 我的爱,像济慈一样,写在这个深秋里。 我还记得亚里士多德说过,只要给他一根杠杆和一个支点他就能把地球翘起来。 我也想对你说,只要你给我一次选择,我一定会陪你走完这辈子的爱情长征路,哪怕是二万五千里,哪怕是还要翻雪山、过草地…… 只要你愿意! 林凌凡 2005年11月22日 写好,林凌凡发信息约小枣出来,把信交给她。往回走时林凌凡并没有为小枣看了那封信会有什么反应而紧张,相反的,他感到了一种未曾有过的轻松。 校道两旁的紫荆花,听到了季节的呼唤,纷纷跳下了枝头。林凌凡拾起一枚花瓣夹进书里,他知道,无论小枣怎么决定,他永远都会记住她,记住这年深秋的,还有自己的理想,以及当中自己曾经苦苦的挣扎…… 夜里,林凌凡梦见他拥抱了小枣,一如紧紧抱住自己的青春岁月。 本文章由真爱店情侣宝鉴频道(http://trueloveshop.cn/)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本文章由真爱频道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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