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我林风岚，我的莫语姗，比我小半岁。很多都奇怪，我们明明不同姓，怎么会是。于是，有问我时，我笑着说语姗是爸捡来的，而问语姗时，语姗则回答我是带养的。其实，我们说的都是玩笑话。我和语姗是来自一个半路组的家庭。简单的来说，我的爸爸娶了语姗的，我们就了。常挂在的一句话是，幸亏这俩丫八字相生，要不，这家还不被她们弄的飞狗跳的。说来也怪，我一向是排生的。自打过世后，我更加沉默寡言。尤其是对陌生，我小心谨慎，连一个微笑都吝啬。那，带着语姗出现在家里，当语姗眨着她的大眼睛怯怯的喊了我一声，我居然走过去，牵着她的手带她去看爸爸给我新买的玩具，一个好大好大的毛毛熊。平里，它是我的宝贝，谁都不能碰一下，而那，我竟全然舍得。爸爸见此景，脸笑开了花。于是用最短的时间，最快的速度将语姗的，也就是我的后迎娶进门。我和语姗也就了名副其实的。彼时，我们的感已经是如胶似漆。我的书桌，除了已逝的照片，就是我和语姗的照片。纯净的蓝天下，我们傻傻的笑容单纯而明朗，一如里草原盛开的花，那般灿烂耀眼。那时候，我们10岁，有着所有儿童应该具备的天真烂漫。语姗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是美丽了。她有着白吹弹可破的皮肤，还有一双美丽的眼睛，别都说那是单凤眼，太过勾魂。我曾听到有在背地里说，林家的小女儿长的太过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太过多，看样子就会命犯桃花。每当我听到这种议论，会将这一切归之于他们的嫉妒。看着语姗的美貌，我也心生羡慕。偶尔在心里也会小小的妒忌一下。怎么老天爷不赐这般的如花的美貌于我。和语姗一起出席任何场合，她都是全场耀眼明媚的花朵，而我仅仅是衬托花朵的绿叶而已。尽管是这样，并不破坏我们的感。通常那样的场合，她乐的做她的花朵，我也甘愿做我的绿叶。我们之间唯一的例外就是在学习，我永远都是她学习的对象和榜样，而我画的画也如同她的美貌一样被赞美着。（贰）高中毕业那年，我和隔壁方叔叔的儿子方恒考了同一所大学。语姗也从中专毕业进了一家医院做护士。我想，我们的生自此不一样了。我报的学校在杭州。对于杭州，我怀有着一种别样的怀。雷锋塔下镇压了千年的白娘子，断桥等了又等的许仙，还有那西湖忙忙碌碌的采莲女子，他们都曾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做梦也想把他们用画笔画下来，在那西子湖畔，用我的笔将他们深深的记刻。站台，站着爸、语姗和方恒的父。爸一面叮嘱我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一面对方恒说：“方恒，你和我们家风岚在一个学校，往后可得帮叔叔阿姨照顾着点她。她总是糊里糊涂的。要是她不听话，你就给我们打电话，我们来教训她。”我急着打断了他们还要继续的话。拉着行李就往车走，方恒跟了来。把行李放好了，我坐在车窗面前，对他们说：“爸，叔叔，阿姨，还有语姗，你们回去吧。到了，我给你们打电话。放心吧，我和方恒这么都是年了，懂得怎么样照顾自己。”对着他们又挥了挥手，我低下了。眼泪流下来了，掉在我的掌心，的，我想他们一定看到我哭了。毕竟这是我生第一次离开家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方恒坐在我的旁边，一直默默无语。火车开始鸣笛，马就要开了。我听见窗户外面，语姗在喊：“方恒，你要照顾好我，不然我饶不了你。”那一刻，我抬看了看窗外，语姗的背后，一大片的蔷薇开的正艳，团团紧簇，可就是这样的美丽也比不语姗。难怪古都说比花娇，果真如此。那个时候的语姗已经懂得怎样打扮让自己更加美丽了。可是纵是美丽的女子也会遇见不尽如意的时候。火车一开，方恒就开始说话了。“喂，风岚，喊你了，听见没有，想什么想傻了。”他伸出五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我一把推开他的手，说：“什么事，我听着了。瞧你这德行，真像孙猴子，就是少了他的本事。”方恒像看怪物一样看了我半天，然后说，“你这脾真坏，我今天才发现。他们都说让我照顾你，你可没忘记吧。往后可得多听我的话，就像现在，你要柔点和我说话，凶的整个就一泼。”我懒得理方恒，从书包里拿出画板和笔。五分钟后，我把画递给方恒，说，“这，送给你的第一份物。希望笑纳。”边说，我还要忍住自己的笑声。方恒接过画，我以为他会立马发飙的，结果，我看见他的脸由晴转多云，转，我以为接下去要是风雨了，他居然又转晴了，还笑着说，“不错不错，功力渐长，这画我留着了，后等你出名了，我好拿去卖，要不，你再给我签个名，盖个章，更好。”我们一路打闹，便觉时间飞快。（叁）方恒和我是同校不同系，不仅我们的宿舍分别是学校的东边和西边，光说教室也隔着一座小山的距离。自从进校分手后，我们就很少见面。除非是老乡聚会，大家都刻意约好了，否则也难得见一面。还好，大学生活丰富多采的超过了我的想象，每天虽然觉的累，觉着忙，但也是不亦乐乎。我算不是美女，但在这个女生匮乏的学校里倒也招来了不少的亲睐，每天的时间都排的满满的。我有想过那些亲睐我的，到底是看中了我的画还是看中了我的。不过就是想想，没有深入考虑过，他们不是我喜欢的，所以我心似平湖，不起一丝澜。方恒打电话喊我去吃饭，说是家里寄来了菜。我当即换好衣服立马赴约，都好久没有吃到家乡的菜了，想起来就直咽。我到的时候，菜已经摆桌，桌还放着啤酒。方恒忙招呼我坐下。小店的老板看我们这样，笑着说，“小方，这是你女朋友吧！今天可是第一次带来吃饭哦。”方恒连忙摆摆手说：“不是的了。”我也急忙表明态度，解释我们也就老乡关系而已，至多就是好朋友，其他关系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唉”，店老板作出一副可惜的样子叹了一，接着说：“我看你们俩就挺般配的。小方，这么好的女孩错过了，你可要后悔的。”他话让我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脖子。方恒凑到我面前，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嚷着：“我没看错吧，你也会脸红，改天我要问问语姗，你什么时候把她的本事都给学来了。”被他这么一嚷，氛没那么尴尬了。我们开始喝酒吃饭，一杯又一杯。喝了不少，方恒突然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说风岚我给你说件很正经的事。我征了一下，很少看见方恒这样正经的样子。方恒咳了几声，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说，“是这样的，我们寝室的杨林，你见过的。他喜欢你很久了，那傻小子不敢来和你说，就让我来听听风，敲一下边鼓。你就不用考虑了，这个我可以打包票。这小子绝对是个好。长的帅不说，还勤奋好学，待诚恳。给他写书的女孩多着了，星期就有个女孩打了毛衣送宿舍来让他拒绝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偏偏喜欢你了。还痴的很，说是非你不娶。看看，这可是你八辈子才积来的好运，就别考虑了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啊，别说我这青梅竹马不提醒你哦。”我无语，接着把杯子倒满酒，说我们今天喝酒吃饭不谈其他。吃完那顿饭，方恒已经醉的不样子了，里就会说一句话，“杨林真的很好，你就接受吧。”幸亏我没醉，只能送他去宿舍了。那晚好象是十五，月特别的好，照着整个校园都朦朦胧胧的。微风抚过时带来阵阵的桂花香。方恒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我怕他摔，只得双手搂住他的腰，扶着他慢慢的走。一个不小心，他本能的抱住我，而也低下来，唇印在了我的脸，随之而来的是扑鼻的酒味和我加速的心跳。抬看他，还是那醉醺醺的样子。在他们宿舍的楼梯下正好遇见了杨林，我把方恒给他转就走了。我的心跳直到这个时候都还没有恢复正常。这是第一次为了一个孩无意间的一个小动作而心跳，我需要好好的平复一下了。（肆）我飞一般的跑回宿舍，顾不得再欣赏如此美丽的月。那一，之花就在方恒无意低的一瞬间在我心里不经意开放了。开的无声无息，却又如来香般烈奔放。对于它的到来，我手足无措，除了迎接，别无选择。睡不着，我只得起披衣，打开台灯，给语姗回信。语姗的信已经收到很久了，却一直没有时间回。她在信里写道：，我很喜欢这里的工作，个月我参加了院里的文艺比赛，获得了一等奖。爸高兴的都合不拢了。最近我烫了个大的发型，自我感觉挺娆的。你要看见我这样，肯定都不认识了，呵呵。对了，，我喜欢的那个向我表白了，你说，我该不该接受他了。想想，其实我们还小，是不是该过几年再说，你给我拿个主意吧，这种事，我不好和爸去说了。我想你了，第一次离开你这么久，好想你快点放寒假。我提笔告诉了语姗那一刻我的心动。我说，方恒也许不会知道，那就让他不知道吧。这份恋将是我一个美好的秘密。给语姗的这封信，将一个我的窦开之心表露的一览无余。哪知道，正是这封信，坏了一段缘，也使得语姗在以后的岁月里一直怀念着另一个子。这也是我多年后才知道的。（伍）或许是接受了方恒的鼓舞，或许是没有遭到我明确的拒绝，杨林开始络起来。一天数个电话的往我们寝室打来，而且常往我们寝室送来新鲜的果。们没事就打趣我，风岚，你这态度可要坚持下去。我们才能继续免费的补充维生素C，还能享受他的义务劳动。所以，我们坚决支持你，呵呵。听到这话，我也只能笑笑。平心而论，杨林也很优秀。长的帅，心地善良，绩也好，在学校算的是出众的子了。方恒也没说假话，确实有很多女孩喜欢他，追求他。这样一个，完全比的方恒，甚至比方恒对我好的多。只是，我不明白，怎么我就是没有感觉了，宁愿暗恋着方恒，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心。后来我总算是想通了。如果那，喝醉酒的是杨林，被我搂着腰，却不小心吻了我的也是杨林。那么，我今天也不必为此烦恼。我所有的心动也只会是为了杨林，这个一心一意对我的孩。可是，一切都是假设，我是个固执的，在我的心里，它是单行道，不了双行道，也不了环形路线可以重来，只能是一走到底，管它是平坦还是崎岖。思量再三，我给方恒和杨林一送了一副画。给方恒的画里，一绿衣长衫的女子，侧而立，手执毛笔凝视远方，旁边写着“莫道不魂，帘卷西风，比黄花瘦”。给杨林的画里，只是茫茫的草原，遍地花，三朵两朵的错落在一起。我想，聪明如他们一定会明白这画里的意思。自从将画送给了他们，我的心就忐忑不安，我既希望方恒看得懂画的意思，又害怕他看懂了却是一样无动于衷，与其那样还不如看不懂。几天后，倒是杨林来找我了。林风岚，有时间，我们聊聊吧。半个小时候，我和杨林约在学校后面的那座小山下见面了。杨林的精神不好，子拉杂的，脸还有深深的黑眼圈。不过，我也好不了多少，看起来就憔悴如昨黄花。“杨林，想说什么就说吧。”“风岚，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是吗，那你还来找我。”“你告诉我天涯何无芳草。这是暗着拒绝了我。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了，你告诉我。”杨林看起来有点动了，“你是不是喜欢方恒，告诉我是不是。”我无语，一个外都看出了那幅画，不可能方恒不知道的，看来我是落花有意，他却是流无了。杨林抓着我的手臂，说：“你可以喜欢方恒，我也可以喜欢你。我愿意等，等到有一天你不喜欢他为止。”我挣开了杨林的手，说：“我这是为你好，怕耽误你的时间，费你的感。我是那种一条道走到底的，不会中途换道的，你知道吗？”杨林不理我的话，说：“我也是那种一条道走到底的，我们就看看谁能坚持。我会等到你为止的。”不等我的回答，他在我的脸飞快的亲了一下，就跑了。我不知道是该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忠心的恋者而开心，还是要为他没有结局的等待而难过。我不再提及这些话题，和方恒仿若都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也许他真的没有懂那幅话的意思。偶尔我们也见见面，吃顿饭。杨林还是向开始一样对我好，我知道拒绝也没有用的，只有全盘接受。（陆）我又接到语姗的信，她说她喜欢一个程的，是她在医院遇见的。他是病，她是护士。她说他有着一个好看的小巴，还有她喜欢他的眉毛，他想问题的时候眉毛就会一动一动的。语姗的字里行间透满了快乐。她说，，他也喜欢我，我们在一起很快乐。我当然为自己的快乐而快乐。语姗那样美丽的女孩，应该有一个对她很好的陪伴着她。我还是一个，过着自己的子，再也没想过和方恒在一起。想想，应该我不是他要的那种。一个的时候，我也不寂寞，杨林陪着我一起出外写生。这样倒是感倍增了，不过还是没有。我说：“杨林，你就去找个女朋友吧。不然，我霸占着你的关心，心怀内疚了。”杨林就笑着说：“你幸福了，我就去找。现在还不急，我们都年轻啊。”子过的很快的。转眼我们就大四了，语姗也工作几年了。听爸打电话说，家里医院给她做介绍的一群接一群，可她就是不愿意，也不说什么原因。我知道原因，可是我怎么能告诉爸了。都是因为那个程的。他喜欢语姗，却又不愿意和她在一起，他总说自己没钱，不能给她幸福的子。就是语姗哭着在他面前说，她不要他的钱，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好了。这样的话也没有打动他，他还是带着他的自私离开了那个城市。既然要走，就干脆点让语姗死心，但是他又告诉她，他她。这让语姗如何能开始新生活，总是幻想着这个有一天挣到钱了会回来找她，而她就要在这里等他。语姗将这些告诉我的时候，我真的很愤，这样一个自私的，明明不愿意给他的女幸福，却又要这个女一直记着他，盼着他。我看着语姗这样的难过，却真的无能为力。感的伤，从来都要自己走出来，才是真的走出来了。我劝她重新开始一段感，说不定就可以重新开始了。可是她说，他走的那天，她说过，等他三年，三年一过，他不回来，她就找别。今年是第二年了，还有2年，时间过的很快的。面对着这个痴的，我无话可说。我何尝不是一样，杨林等着我，我却等着方恒。等到方恒找女朋友的那天，我就决定放弃。但是，奇怪的是他一直都没有恋，一门心思全部扑在学习。（柒）大学的最后半年，大家都忙起来。找工作的，考研的，出的，嫁的，各忙着自己的出路。方恒却一改常态，对我起来，三天两的喊我吃饭不说，还每天一个电话的报到。我有点疑心，却不敢确定，毕竟他没有开，都是我自己在想而已。他不说，我也不急，这么多年都等过来，难道还在乎这么些天的时间。我问杨林准备干嘛，杨林说，你考研，我陪你考，你去哪里工作，我就跟着去哪里。我笑着说：“傻小子，都四年了，还不转移对象。我要是回家结婚了，你难道也跟着我回去。”他说：“当然，至少我要去看看新郎，才放心将你给他。不然，我会将你从他手里抢过来的。”我忍不住流眼泪了，怎么都是这样的，边随手可及的不喜欢，偏偏喜欢那天边远的够不着的。难道就是因为得不到的才是最美的这句说法。杨林走过来，伸开他的双手，这次我没有拒绝他的怀抱。我踮起脚跟在杨林的脸留了一个吻，我说，杨林，若是到最后，我还是注定要辜负你，那么这个吻就当是我的歉意吧。杨林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拥抱着我，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拥抱，或许也是我们的最后一个拥抱。回到宿舍，看见方恒在楼下等着我，手里捧着一束不知名的花，挺漂亮的。看见我走来，他忙不及的拿出花说，送给你。趁我接花的时候，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毫无征兆的说：“风岚，做我女朋友吧！”我没有惊奇，慎重的点点算是答应了。那一瞬间，心里的花全部开放了，我终于等到我要等的。同时我也辜负了一个等着我的，得到与失去，往往就是一个决定的时间而已。我和方恒商量着毕业一起回家乡工作，工作定下来我们就结婚。毕业时节真可谓是兵荒马，方恒工作确定时候，我也决定在家乡开一间画廊，当工作也当好。杨林也告诉我，他在海找到了工作。他已经知道我和方恒的事，除了祝福，他没有说其他的话。只是离开的那天，他在我的耳边悄悄的说：“风岚，如果不幸福，就来海找我。”他好像知道点什么，却不愿意说出来。我点了点，说：“杨林，你一定要过的幸福，我才安心。”挥了挥手，看着载着杨林的火车远去，不由想起学校的点点滴滴。记着的都是他的好，他的关怀，这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捌）一切稳定下来，我和方恒每天都为即将而来的婚操心着，顾不得语姗的不开心了。语姗的三年之约到了，程没有回来，只是在网络给她留言说：我知道这辈子再也不会有像你这样我了，但是我注定要辜负你。对不起。那些子，我每天高高兴兴，语姗每天都是喝的醉醺醺，有时候半醒来，听见她在哭，小声的哭泣，怕惊醒了我和家。我没有去安慰她，安慰了也没有用。她的伤必须要自己忍痛割了才能愈合，别帮不忙。一个月后，语姗终于恢复正常了。也了个朋友，带回家时，全家的都对，可是语姗执意要和他在一起，我们也无可奈何。我说：“你何必这样对待自己。就是得不到所，也不必委屈自己啊。”语姗笑笑：“没有委屈。他对我很好。既然无可言，是谁又有什么关系。无非是为了过子，能过的下去就行。”自此我不再劝她，也许这样对她而言而是种幸福。结婚的前一个星期，我到方恒家里帮他整理东西，在一个柜子里看见了一叠保存的很好信。本来不想看的，可眼角却发现了莫语姗三个字，好奇心起，拿起信来看，想看看语姗当年和方恒通信都写些什么。第一封：方恒，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也刚知道我喜欢你。从小到大，都舍得把她最喜欢的东西给我。你也是他最喜欢的，我不舍得夺去。我们就此打住，以后还是像儿时般做朋友。第二封：方恒，你不要这样，我都说过了，我们不能在一起。真的很喜欢你，她都和我说了，你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子。你尝试着去喜欢她，或许会发现你们更加合适。第三封：方恒，我知道和你说什么都没用，那随你自己吧，我选择的路也不会改变。怪就怪我们的缘分太浅。看着看着，我的眼泪都滴到了地。我终于明白怎么语姗第一封信后就再也不提那个给她表白的了。原来是为了我，为了我，她放弃了自己的。我再看了看，最后一封信是半年前写的，也就是方恒让我做他女朋友的那个时候。信里写着：方恒，你不要等我了。三年前，我就告诉你，我已经了别，尽管那个离我远去，但是我愿意在这里等待。就是他永远都不出现，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以前，我是怕伤害不愿意和你在一起，现在，我是不你了，不愿意和你在一起。总之，你和我在一起是最好的。她是那样的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为了你，她一直拒绝着一个她的。我们都是一样的固执，认定了就是错的也会走到底。看完这封信，我明白了为什么在最后的时候，方恒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天真的以为他感觉到了我，甚至是真的了我。其实一切都是因为语姗，因为他语姗，所以他愿意为语姗做一切事。甚至是用他的一辈子来陪我度过。我把信都放回原地方。离开了他家，我跑到火车站买了一趟最近时间到海的车票。做完这一切，我打电话给杨林说：“杨林，你还在等我吗？我刚买好了去海的车票，行李都没带。”“当然”，杨林在电话的那接着说，“我去车站接你。什么都不用带，你来了就好。”挂了电话，我给方恒打过去，说：“方恒，我们还是不要结婚了。希望你过的幸福。也请你告诉你父和我父我的这个决定。”不等方恒回话，我就挂了电话，我怕听到他的声音我会哭出声来。（玖）到了海不到半个月，我就与杨林去登记了结婚。我想这应该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匆促的事了。但是我相信他是可以带给我幸福的，尽管我的心里还是那样的着方恒。我需要时间去慢慢的淡忘这一切。半年后，父总算是原谅我当的决定了。语姗也要结婚了，我和杨林一起回去参加她婚。新郎就是当家都不同意的那个，到后来，看着语姗过的也还好，父才算是默许了。语姗的婚挺闹的，方恒也带着老婆来参加了。我听说我走后的半个月，方恒就找到了新娘，于是婚没有取消，只推说是酒席的问题推迟了。婚，没有问起怎么新娘换了。大家都只顾得去赞美新郎新娘的佳偶天了。我看着方恒看语姗的眼神，还是那样的炙，只是多了几分惆怅。婚的第二天，语姗和我一起去逛街。走的是我们小时候常走的那条街道，街道如旧，只是已面目全非。语姗又和我说起了程，只是这次她说，程给她发了条短信，写着：年轻的时候总想知道沙漠的另一边是什么，走过去才发现其实除了沙漠还是沙漠。当你想忘记一个的时候，其实你越会记得她，那么当你不能再拥有的时候，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不要忘记。我想笑了，这不就是《东邪西毒》的台词。这个真是差劲，居然用这句话来表示自己的感。不愿对这段感负责任就算了，却还想着让那个自己的记住自己一辈子，真可恶。应该在他的心里很清楚，以后肯定不会再遇见一个像语姗这样单纯的他，全心全意对他的了。我遗憾的是，到他们分手，我都没有见过这个无耻的欺骗我感的，甚至连照片都没有。更别说打个照面，骂他一顿了。对于语姗，我只能说，结婚了该忘记前尘往事，生活要翻开新的一页，这样才能幸福。永远停留在过去，那么悲伤永远也过不去。回到海，我接到语姗的电话，她哭着说，，程又打电话来了，只是这次太晚了，我结婚了。我真后悔结婚，要是再等等多好，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怎么每次我的都赶不时候。想想，我的边躺着的是一个，心里着的又是另外一个。这样的子还要持续一生，真难过。我安慰着她，挂了电话。是呀，她说的对，世间多数都一样，边躺的那个不是心里的那个，而在心里永远都为那个着的筑着一间小房，风袭不了，雨打不了，只能将这永远的掩埋在心深。语姗如此，方恒如此，我呢？我抱住了边的杨林，把埋在了他的，说：“杨林，我你，只是不曾说出。”杨林吻了吻我的额，说：“其实我一直都相信你有一天会我的。只是你说出的时间比我预期的早了而已。就算你没我，我也会一直等下去的。正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不怕等。”仔细的看着边的这个，我庆幸自己选对了。用不了多久这个躺在我边的就会代替我心里最的那个。就如同他所说的，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不怕等。窗外又是好的月，就如同那年我动心的那一样，只是这，我又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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