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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规则(下)

时间:2012-01-15T17:10:52.770+08:00 [情侣宝鉴]
作者:  阳光透过窗子直射在我的脸上,我一边感觉着它的灼热一边费劲地把眼睛睁开,环顾四周,和以前没什么两样。我清楚地记得我打开了的计算机却是关着的。我摸着一根烟点上,靠在床上琢磨着是不是该给公司打个电话请假。还没等我打,电话响了,是公司的小李来的问我是不是病了,我也只好说自己病了就挂了电话。我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记得我吐了可屋子里依然很干净,难道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我下了床打开机器,拨号上网。伴随着我的猫的一同乱叫,我用力摇了摇肩膀上那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脑袋。连上了,我有几封e-mail。我看到最后的一封,那是蓝兰来的。  邹润: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不管是什么,总会过去的。你昨天的来信把我吓了一跳。不论发生了什么,我想,在你清醒之后你都该用心去想想。至于感情,我想在每一段感情结束的时候都会有人伤心,就象爱本身,它仅仅是一种权利,你可以去爱,别人也一样。希望你能很快开心起来。  我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我在想我什么时候给她发了e-mail。如果我昨天晚上在网上,那我吐了就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如果我没在网上,那蓝兰的e-mail又从何而来呢?越想我越糊涂。中午了,我跑到楼下买了两笼包子又回到自己的家里,我一边吃着烫嘴的包子一边把张光盘一塞进了CD-ROM。主人公的话依旧在耳边响着:“Hope is a goodthing,maybe the best of things, and no good thing ever die.”是啊,他说的没错,有希望总是好的,不管你是忙着活还是忙着死。总算到了晚上,我依旧在自建聊天室里等着胡子。胡子来了,但我们没有聊很多,他说他要办理一些事情,要过些日子才能再回到网上接着就下去了。我本想找个人好好聊聊,但我也没别的办法,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忙,我也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就把胡子给拴在网上。以后的几天里我好象是茫茫不知所终似的无目的地在网上乱走。碰到了以前见过的朋友就和人家胡说八道。  记得在新疆的一个聊天室里遇到一个聊的比较投机的女孩子,正当她把名字和电话告诉我的时候,突然间,屏幕在晃动,一个接一个的窗口在不间断地打开。我操它个事情,又是哪个王八蛋在往聊天室里扔炸弹?浏览器被打开了几十个后最后终于因为没有多余的空间而停止不动了,我被迫关上了浏览器再重新打开,但是,她不见了。我的心里一阵茫然。不经意逛到了湛江的BBS,见到一个人问――该怎么交女朋友,我想也没想就写了行歌词“这不是问题,这样才简单,趁年轻能够干的就得赶紧干。”  过了几天,接到了蓝兰的信。  邹润:上次给你回信之后你就没了消息。你还好么?我最近因为忙也没怎么上网。不知道我上次给你的mail你收到了没有。我把你的故事下载了,正在打印。不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真希望你能象你以前一样开心。  我也想不起来到底那天我给她倒了什么样的苦水,但她的来信让我真的挺感动。不管蓝兰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不管她在现实生活中是好是坏,至少她能关心我这个她根本不认识的人,这叫我觉得,人,不论是谁,总有他闪光的一面。一边想着,我就给蓝兰回了信。  lanlan:你好,谢谢你。这是我的心里话。开心么还说不上,但比前些天却好了很多。毕竟很多发生过的故事没办法忘记得那么快。如果你在我的情况下,我想你也会和我一样的。至于那些故事,看看就行了,你还打印?不是为了挑我写的错别字吧?希望你也开心。不多写了,来信。  在没有胡子的日子里,我经常和蓝兰互通e-mail,我们相互说了自己的爱好,对人生各自不同的看法。我开始觉得我们有很多问题的想法是一致的。我对这个笔友的好感也逐日加深了。后来我告诉蓝兰我经常在聊天室和一个叫胡子的人聊天,有机会大家一起去聊天室聊天。蓝兰拒绝了我请她去聊天室的邀请。蓝兰来信的口气总是很平淡,给人一种超然物外的感觉。我喜欢和她通信,与其说我喜欢她的本人到更不说我喜欢她语气。我曾试着问她的电话,但蓝兰却很巧妙的回避了这个问题。她的回答没有任何的轻蔑与不屑,依旧象一池碧水那样平静与祥和,令我没有一点尴尬的感觉。她说和网友的感觉就象是两个人在一起打游戏,本来是天南海北的人聚会在一起,只要相互默契遵守游戏规则就可以一直打下去,哪个人一个不小心就会使得本来很有意思的游戏出现Gameover的字样。和蓝兰就这么一天一天地通着e-mail,日子也一天天的过去。  那天,耗子来了个电话,说广州开心虫虫到了北京,叫我去网吧。我高兴地打了车直奔那里,看看这个虫虫是不是和我想象中那个嬉皮笑脸的人一样。出乎我的预料,虫虫的样子很英俊,在广州该叫做倩仔了。经常在聊天室见到的猫,支子,柱子,海贝也都来了,大家都喜笑颜开地说着网络上迷人的故事。我问虫虫怎么没把女朋友带来,虫虫笑着说怕被我们给害了才没带来,接着他说是因为打算明后年结婚来北京玩所以自己先来熟悉环境也顺便来看看在网上认识的这些朋友。那些天就陪着虫虫在北京四下里逛,逛累了就回网吧招呼所有的人一起出去喝酒。虫虫在北京待了一个多星期才回去,临走的时候他要我们有机会去他哪里玩,还说燕子和坚坚都等着我们过去呢。网友到是见了不少,石家庄的老狼,辽宁的美美,还有很多,总感觉有了网,我们的生活变的更精彩了。  没过几天,在网吧看见了正要去广州的柱子。我斜靠在沙发上仰起手里的烟问柱子:“问世间情为何物?”柱子嘿嘿地笑了几声吐出个很圆烟圈说:“本来无一物。”“行,你去吧。我们都放心了。”我说。  我偶尔也会想起小雯,心中会不由自主地痛一下。但我能怎么样呢?我能跑回去告诉她我也喜欢她叫她别嫁人等我?不,想来想去,我还是希望她能过的开开心心。今天又是周末了,我拨号上了网在聊天室里正在看着别人说话,一个熟悉的名字跳入我眼前的屏幕――胡子。这家伙终于回来了。  胡子正在用耳语问我:想不想我?  想,想的把你的名字都刻脑门上了。  得了吧?谁信你。  是真的!  我也正想你呢。  你忙完了?  忙完了。  顺利?  还可以吧。你这么些天都忙什么了?  广州的开心虫虫来了北京了,和他一起玩了几天。  都玩什么了?  逛逛古迹,打打游戏,聊聊天,喝喝酒。  你特能喝酒么?  我喝,喝的不多我也喝。百喝百醉百醉百喝。  你是蒙古族的?  不是。是劳动人民出身。  哦,我说呢。  怎么?看不起劳动人民么?  不不不,我想请你喝酒。  哦,那好吧,你就快点长上翅膀飞来吧。  哦,那到不用。我就在北京  ?????????????  怎么?傻了?  !!!!!!!!!(我的回答是肯定的――那还用问么?傻了!)  :)  靠,你不是说你是四川的么?  是啊,但我人在北京  哦  有上当受骗的感觉?  换了你呢?  那我也靠!  让你靠,让你靠!没什么大不了。。。。  他的歌你也听?  听啊,为什么不听?  听他的歌你有什么感觉?  哎。。:((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  臭美! :)  就是美,嘿嘿嘿嘿,:)  突然,屏幕上传来胡子的话――我想见见你。  什么?  我说我想见见你。  怎么?非要见见我的庐山真面目?真那么想我?  不行么?  我一般不和网友见面,真的。我觉得不见是最好的。  为什么?  男的么还好,女的就完了。  为什么?  好看的吧?我自惭形秽。不好看的吧,会破坏了在我心里的印象。  是这样啊,还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呢。  咱们就这么天天聊天不好么?见了面我怕我反而说不出话了。你还别挤兑我。  我很快要离开北京了,怕很长时间上不了网聊天了。  (我琢磨了片刻,就说)那好吧。你说在哪见面?  在海淀的那家比萨饼吧。  好,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7:00,如何?  你请我?  我请你!  我的胃口可大,别看我人小。  没什么,你说吧,看你能不能比的过一小队日本鬼子。  你就点好了等着我吧,定叫你欲哭无泪。嘿嘿嘿嘿。  没问题,不怕死你就来吧。  我说,吃完了我请你喝酒,如何?  看情况吧。  那好,明天见。  明天见。哦,你穿什么衣服?  我?T-shirt,牛仔裤。你呢?  别问了,我会认出你的。  好,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第二天,我起的很晚,起来后就打开机器上了网。有mail,是蓝兰来的。她说她今天的心情很好,一边看着我的故事一边笑,把要喝的水都给喷了出来。我回信告诉她我今天的心情也很好,因为要和胡子见面了。我在给蓝兰的信里告诉她我快见到胡子了并把胡子描述成了一个高大威武的张飞。回信后我就放着爱听的歌曲,胡子,嘿嘿,总算要见面了。好象我比胡子还要激动呢。今天怎么也得拉他去喝点,把我的苦水给他倒倒。在网上慢慢地转着,看着五彩缤纷的个人主页和一个个来自于网上的故事。时间过的很快,不久就到了我和胡子约会的时间。我套上T-shirt,穿好裤子就溜达着出了门。我点着烟,慢慢想着胡子的模样。等我到了比萨饼店的门口,我抬起手表看,刚刚好七点整。  胡子好象还没来,我又点起根烟在门口的栏杆上一趴,眼睛很仔细地注视着每一个朝这个方向来的行人。街的另一边一群红红绿绿的老奶奶们摇动手里的彩扇在老大爷们的锣鼓声中扭动腰肢浑身大汗却分外妖娆。人么,活到老学到老俏到老俏也不争春,挺好。看了很久没有一个是我想象中的胡子。胡子这家伙不会涮我吧?回头在网上改个名字装不认识我算是玩了回深沉。这种事情不是没发生过,我听说有不少的人都被人放了鸽子。我摸摸兜,还好,我带着钱来的,胡子要是不来,我就请自己吃一顿好了。我又看看表,比约好的时间过了快十分钟了,我心里盘算着这孙子要是骗我我该用什么样的IP大炮回击他的时候,有个人在叫我。  “你是邹润么?”  我扭过头,沿着那绝对不是男人的声音望过去,一个身着米黄色套装的女孩子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希望我能掩饰自己的惊讶,但还是张大了嘴巴没说出话。  “我等了你半天了,饭我已经点好了。来吧。”她冲我微笑了一下就领先进去了。我感觉我的脑袋大了。我跟在她的身后,她的身材偏瘦,长长的头发被一根粉色的带子束在了一起。我忽略她长相的原因是因为一个问题始终在我的脑袋里转来转去――她就是胡子?我怎么也没办法把眼前这个俊秀不可方物的女孩子和那个在聊天室里和我胡说八道胡子联系在一起。我在想西游记怎么在这出现了?牛魔王转身一变还真变成了个美女。当我们面对面的坐在一起我才确定了,这个女孩子的确是胡子。  “怎么了?是没想到?还是看傻了?”她问我。  “你的胡子呢?刮了?”这是我见到她说的头一句话。  她笑了,笑着把脸扭在了一边。我也笑了,笑着打量眼前的这个美丽的姑娘。  “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话呢。”她说。  “这不该怪我,是你没说你是个女的。”  “我从来就没说我是个男的,是你一直把我当男的了。”  “你厉害。”我有点愤愤不平。  “所以我才请你吃饭啊?不然该你请我才对么。”胡子察觉到我的语气不怎么友好,边说边把一大块饼夹到了我的盘子里,“快吃吧,都凉了。”我刚想说你别想用东西堵住我的嘴,但抬眼看到她那带有歉意的微笑,我只好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其实我该满足了,别人想还想不来,可就是从感觉上难以接受。还好我在聊天室里没骂过街,我暗自庆幸。仔细想想看也该看的出来她本来就是个女的,是我自己先入为主地把她想成了个男的了。我们边吃边聊。  “我早就注意到你了,就看你在聊天室里说的多。”  “哦,那是说你早有预谋了。”  “我是看看你是不是也在聊天室里骗女孩子。”  “要是呢?”  “那咱们就不会认识的。”  “你话说的太绝对了吧?要是人家和你说话,不理总不太礼貌吧?”  “那也不用来一大群么!”  “怎么?你是受到过惨痛的教训吧?”  她白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却没有停:“所以你就改了名字叫胡子是么?胡子,起的好,男性的特征么。”  “你可真是啊,吃着人家的东西,嘴巴还不依不饶的。早知道你这样就不请你了。”  “后悔是来不及了,要不这样吧,你明天再请我吃我保证象石头一样一言不发。”  她又笑了,笑的很好看。  我发现胡子是个吃上的行家,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好象什么她都夹过几筷子。我想洪七公他老人家在的话也会被胡子问‘你吃过可爱多没有’而搞的目瞪口呆。席间我们边碰杯边聊天,各种小说里的武林大侠在我们的嘴巴里相互过招你来我往,剑气和酒气弥漫在我和胡子间,我们好象回到了网上。我们聊着网上发生的很多故事,她也给我讲她在网上认识的朋友。接着她问我:“你有别的挺谈的来的女网友么?”  “聊天室里就没有了,笔友倒是有一个。”  “是北京的么?”  “不知道。”  “多大了?”  “不知道。”  “在哪里,做什么工作?”  “不知道。”  “你肯定她是个女的?”  “以前很肯定,看见你以后就怀疑了。”我说的是实话,胡子可以变成个女孩子,那蓝兰为什么不能变成个男的?谁敢打这个保票啊!  “叫什么,这个你总该知道吧?”  “笔名叫蓝兰,真的名字还是不知道。”  她又笑了,笑的很腼腆。  吃完了饭,我和她慢慢在街上走着。  “谢谢你。”她说。  “这话该我说才对。”我回答。  “你离开北京去哪里呢?”  “去国外念书。”  “那你前一阵子就忙这办手续了吧?”  “对,很烦人的手续。”  “听说刚出去的时候都挺苦的,慢慢来吧。”  。。。。。。    我站在路口,打算为他拦一辆出租然后说声祝福的话就回家。我不是不想和眼前的女孩子一起聊天,只是知道突如其来美丽的都显得很短暂也不真实,本来就不会有结果的东西就不该叫它再去发展。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根本就不希望有空着的出租过来。这时候,她低低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你不是说请我喝酒的么?反悔了?”“没有,没有。”我回过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家啤酒屋,我和她都想到了那个地方。我们走的很慢,天上的星星,街灯和流动着的汽车尾灯组成了明与暗,静与动的图画,而我的思路也好象和从前的某一天处在了一种临界状态,一时间往事如歌,慢慢把我浇注。她就在我的身边,一句话也没说,我能听见的就是我们很缓慢却又很和谐的脚步声。到了那家啤酒屋,我和她静静地做在一个角落,只要了两杯扎啤。她的样子不象刚才那么开心了,好象也在回味着什么。我感觉着从口中吸入肺里的烟带给我那极其短暂的快感与麻痹。周围坐着几个男孩子和一对情侣,他们的谈笑和窃窃私语在耳边飘响,KENNY.G的《Going Home》此时此刻听来也那么婉转忧咽叫人感伤。灯光昏暗的空间里弥漫着酒和烟草的味道,我审视着周围的一切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为什么你会选中了我?”我问。  她笑了笑摇了摇头。  “为什么你一定要急着走呢?在国内没发展么?”我换了个话题。  “走的人也不止我一个,大家都在往外走。”她很平静的说完,眼光却落在了手中的酒上渐渐变得茫然。在我看着她的时候她也收回了目光看着我,她说:“你和你的朋友怎么样了?”  “她决定和别人结婚了。”我回答。我并不感觉被人提起了小雯有什么撕心裂肺的痛苦,更多的是无奈。她说:“别担心,好的女孩子总会有的,慢慢会好的。”我微笑着点点头和她碰杯喝了一口。她放下杯子慢慢地说:“我也是没办法才要走的,也许象你说的换个环境,人是可以从新再来的。”  “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家乡么?”  “我有了新的麻烦。”  我不知道该不该再问,就只是点了点头。  她接着说:“我以前的男朋友也来了北京。。。”说到这里她预言又止,顿了一顿还是拿起杯子喝了口酒,没有再往下说。在她仰起头喝酒的时候,我看到她眼中有种晶莹的东西在闪动。我猛然想到了原因,看着眼前这个美丽但又坚强的女孩子,我知道她是谁了。她们那种在困境中也挣扎活下去的精神使我有如面对巍峨的丛山怦然心动。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那个故事还没有完?”我说。  “故事真的结束了,只是生活还在继续。”她说。  “会好的,都会好的。”我说。  “谢谢你。我知道。”她说。  就事论事的说我对眼前这个女孩子多少有点喜欢。出于对女人的尊敬还是对弱者的同情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我相信那句老话:可怜的人必定有可恨的地方。对我是这样,对她也一样。当我打算把脑海里那个可怜无助的影子挥掉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眼泪。我敢说是她自己把自己给感动了,但面对眼泪,我的心还是软了。我怀疑女人天生就对这种武器有挥洒自如的使用天分,没有眼泪的是不是早叫男人给赶尽杀绝了。安慰了半天,她才又重新仰起那张明艳的脸。接着她告诉我她以前的男朋友跑到北京,总来纠缠她。所以她打算一走了之。我回答说逃避不是什么好办法,不过既然她已经办好了手续那去外面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接着我们都沉默了很久,我慢慢抽我的烟,她小口喝她的酒。  不知什么时候GUN`S N ROSE的《DON`T CRY》在烟雾里慢慢响起,我喝了口酒,慢慢感觉它从入口的冰冷转到刺激胃壁的温暖。  talk to me softly,there`s something in your eyes  don`t hang your head in sorrow and please don`t cry  I know how you feel inside  I`v,I`v been there before something changing inside you  and don`t you know  她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明亮,接着她说:“有时候我怀疑你主页里的故事说的就是你自己。”说罢冲我微笑。  give me a wishper and give me a sign  give me kiss before you tell me goodbye  don`t you take it hard now  and please don`t take it so bad  I still be thinking of you  and the time we had baby  我实实在在地听到自己内心的叹息,低重音却在我的耳边萦绕不绝。  and please remember that I never lied  and please remember how I feel inside now honey  you gonna make it your own way  but you will be all right now sugar  you will feel better tomorrow  coming in the morning light now baby  我睁大了眼睛,脑子里出现了模糊的图象,我却怎么也看不清那个和我说话的人到底是谁。  don`t you cry tonight  I still love you baby  there is a heaven above you  and don`t cry tonight.......  “你怎么了?”她问我。我摇摇头,极力辨认那嘈杂的声音是来自旁边的那些男男女女还是歌曲最后的痛苦的呻吟。  我凝视着眼前的美丽的女孩子,除了她明亮的眼眸,其他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那这些天你还有什么打算?疯狂购物么?”我问胡子。  “明天我想去香山看看,你陪我去么?”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喝完酒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和她面对面站在街边。我不知道往下我该说什么,我不习惯道别。她也没说话,拦住一辆出租后向我伸出手,我轻握了一下,她说:“明天见。”之后就上车走了。我感觉着她柔软的手留下的那股子温暖与滑润,慢慢朝家走去。  那天我睡的很早,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很累。  我百无聊赖的站在333路的站牌下面,一边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边等着还没露面的胡子。早秋香山的红叶还没有红透,确切的说还有三分之二湛青碧绿。我不明白为什么胡子要来这,想起胡子我不禁想起网上很流行的一句话:在网上就算你是一条狗也会有人把你当神。胡子不是狗,是个美丽的女孩子。枉我自作多情把她想象成了张飞。想起这我有点愤愤不平,整个男性化的名字就想欺骗全世界,拿我当什么人了。可转念一想又有些释然,生活么,本该如此的。凡事无绝对,无巧不成书。要是被哪个闲的没事的作家知道了不定又写出什么骗了金钱又骗眼泪的东西。说不定我们最终双双徇情要么一死一逃,不!应该是胡子远走天涯,我独立山头一脸苍茫拔剑长啸热泪满面,用颤抖嘶哑的声音在叫:胡子,你在哪里?  “大哥,要光盘么?”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打乱了我的思绪。我回过头,一个瘦小的中年汉子站在我的身后。我心里顿时升起一种把他塞到车轮子底下的冲动,妈的,连农村你们也给占领了。  “什么叫光盘啊?”我故作糊涂的问。  “就是CD,VCD,和软件。”  “怎么卖的啊?”  “20一张,买的多有优惠。”  “多少才优惠啊?”  “5张以上就15一张。”  “你都有什么”  “什么都有,进口大片,最新游戏,多着呢。”  “要用电脑吧?”  “那当然了。”  “真对不起,我还没买电脑呢。我买了电脑再来你这买盘吧。对了,你知道什么牌子的电脑好么?”  那汉子怔了一下,突然义愤填膺地对我说:“你不买就直说,跟我打什么岔啊。神经病!”说罢转身就要走,我一把揪住他,声音陡然高了八度:“怎么说话呢?卖盗版你还卖出理来了?”话音未落,斜刺里冲出几条汉子把我围了起来:“怎么了?怎么了?”还没等我搞明白他们是一伙的还是来看热闹的,一个娇小的身影从缝隙里钻出来,扑到了我面前。我定睛一看是胡子。我刚要张嘴,胡子劈头盖脸就是一同数落:“说好了在那边一起上山,你怎么跑这来了。”说罢,拉起我就走。我狠狠盯了那几个人一眼,好象还有点心不甘。  胡子一路拉着我往前走,我几次想说话都被她用动作打断了。最后我不得不挣脱她的手,争取到了我说话的机会。胡子瞪着我,胸口一起一伏错落有致。我觉得这么看她不太合适,就忙说:“咱们去哪啊?”  “上香山。”胡子回答。  “你走错了,香山在那边。”我说。  胡子眼都不眨地盯着我,突然忍不住笑起来。我也跟着呵呵的笑了起来。她笑着说:“你就不能换种笑声么?”“嘿嘿嘿嘿,怎么样?”“淫笑。”我们相视大笑,仿佛回到了网上聊天的日子。胡子边走边说:“刚才把我吓坏了,还不快点谢我救你。”  “他们都发展到这了,也该打击一下了。”  “那又能怎么样,打的干净么?”  “至少我就有发展的余地了么。”  “哦,”胡子看了我一眼,“你原来是这个打算。”  “怎么?不行么?”  “信不信我举报你?”胡子的立场很坚定。  “那,奖金咱们平分?”  胡子白了我一眼:“呸。一分也不给你。”  “够狠。”  我们笑着朝香山的大门走去。  上山的路上我们说说笑笑。很久没有室外活动的我满身大汗。胡子脱去外面红色的夹克,也是一脸汗水。一阵风吹来,胡子哆嗦了一下,我忙说:“把衣服穿上吧,别感冒。”胡子边穿边看了我一眼说:“你不冷?”我张嘴刚要说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想起胡子是个姑娘忙改口说“浑身上下似火烧。”等说完了觉得还是有点不大对劲。“你发烧吧!”胡子说完象领悟到什么似的没再说话。我们并肩朝山顶走去,四周是零零落落的游客和跑上跑下不知疲倦的孩子。  终于到了山顶,我和胡子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地方眺望山色。胡子望着黄绿交错起伏延绵的山峦仿佛忽略了周围所有的存在显得格外平静和专注。我站在一边,看着融入风景的她。和她才第二次见面,但我感觉我们象认识了很久。我默默去买了瓶矿泉水,回来后胡子依旧站在那里。胡子的肩膀抖动了几下,良久,胡子轻轻叹了口气:“以前也来过香山,没想到它这么美。”我凝视着这让胡子感动不已的风景,美么?的确!这世界上美的东西太多了,又有哪样能常留世上?生活就是这样,如果你不赶快抓住一些美丽的东西,那它就会如流星般飞逝。长久留下的只有平凡和丑陋,或许还有无尽的悲哀和感伤。快乐是短暂的,所以美丽也只可能是短暂的。或者正因为它短暂,所以才美丽吧。这青黄斑驳的山峰带给她的是什么?是大自然的震撼还是无奈的伤感?  胡子接过我递给她的水,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侧头望着胡子,高深莫测地一笑,宛如偷完鸡的老狐狸:“我在想是不是该换个角度看看,老对着一幅定了格的风景那还不如去看画展。汉堡包好吃吧?一天吃八个,不吃的你反胃才怪。”胡子瞪了我一眼,没说话。但我感觉她会把水向我泼过来,果然,她拿住瓶子的手握紧了。  这时,一个老人来到我旁边:“小伙子,帮个忙。帮我们照张相。”我微笑地接过老人手里的相机,透过镜头看去,天显得分外的蓝,一尘不染,山上的景色也清晰了很多,甚至能看到树林里来往晃动的人影。在老人和他的老伴相互扶持露出微笑的一刻我按下了快门,把这美丽的一瞬间常存在老人的记忆里。我把相机还给老人,望着他们缓慢的身型,心里涌起一种感动。我开始后悔我怎么没带个相机。当我转过身,胡子也在看着两个老人的背影,她咬着嘴唇,仿佛又想起了什么。  下山的时候,胡子有些失落,话明显少了。她的目光经常流连在山间的一草一木上久久不去。我们来到山脚的小摊位前,胡子象发现了新大陆般两眼放光拉住了我:“你看。那个小猪多可爱。”我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一个钥匙链上的小胖猪圆头圆脑,笑容可拘的栩栩如生。胡子拿在手里爱不释手。我一边把钱递给老板一边开着玩笑:“我要是它就好了。”“那我天天把你揣怀里。”胡子说完话,我们都觉得有点暧昧,都想解释却欲言又止。在我正感觉尴尬的时候,胡子说道:“你请我吃饭吧,吃完了我请你喝茶。”  晚饭吃的很简单,我本想多点几个菜算是给她饯行,但胡子只要了几个小菜和几瓶啤酒。席间我几次都想到了最后的晚餐,胡子吃的很慢,而且很少说话。  吃完饭,我和胡子来到一个坐落在一个小山坡上的茶馆。除了我们,茶馆里没有其他的客人。服务小姐身着晚清的服装,这让我感到这里肯定是个宰人的地方。  我望见门口的大红灯笼在晚风里轻轻摇动,昏黄的灯光下,很整齐的桌椅沉默无声。桌面上有几处已经掉漆,班班驳驳地露出本来深褐色的木质纹理。我倾听着耳边热水倒在茶碗里的淳淳水声,慢慢点起根烟,朝窗外望去。夕阳的残红逐渐被山峦湮没,只留下天边一抹淡淡余晖。山的轮廓变得模糊不清,渐渐显示它沉暗的潇洒。山里不时亮起的几处是守山的人在寻找还未离开的游人。我把目光回落到胡子的脸上,她的脸因光线的缘故而显得格外朦胧,一双明亮的眼睛和两道弯曲的弧线让我意识到她是一个诱人的女人。  “怎么不说话了?”胡子小口品着茶,微笑着看着我。“我在想你走了以后我会很想你的。”我说的是实话。“我也会的。”胡子说。  我的眼光随着烟头的的红色在烟灰缸里一点点散去,端起茶碗,吹了吹漂浮在上面还未沉底的茶叶,在那股子淡然的清香侵入我的心肺时,我把茶一饮而尽。  胡子依然在小口品着,看着我的举动她开心的笑了。  “你倒是真的是来喝茶的。不是来品的。”  我望向她动人的笑容,提起茶壶把她和我的茶碗重新注满。  什么是茶道?椐我所知把热茶一饮而尽,让茶的清香在满口和食道之间流动才是真正的茶道。但我并不偏激,我喝茶因为我渴,如果纯粹是为了去品,那不如干嚼茶叶再喝清水来的实在。  胡子目如转睛地看得我很不好意思,我把拿在嘴边的茶碗慢慢放下。  “怎么了?”我问她。  “你相信缘分么?”她问我。  缘这个字总会给我些些莫名的困惑,其实信与不信都是一样的。爱情和女人也是一样,来的时候你措手不及,去的时候你万般伤心。即便你一如往昔,也总有什么叫你想起往事中的点点滴滴。  我又点起根烟,笑了笑说:“信不信都是一样的。人么,是有共性的,女的总喜欢如诗如梦,男的么就是象我这样没事不发点愁就睡不着觉的多情剑客。正如茶道般,有人喜其意,有人恋其味,有人求其形,而之于我,不过是随渴随喝罢了,茶是不变的,变的是心。思多而性转,情多而心伤。”  她的目光专注,但我感到还有其他的成分。我靠在椅背上犹如虚脱般如释重负,看着她含着微笑把手里的茶一饮而尽。  她的目光就象一把刀子向我射来,我丝毫没有躲避反而迎了上去。我敢说如果在古代她手里拿着把剑,那她肯定是个高手。一不小心就会被她的剑气所伤。我调整好目光的焦点,宛如刀鞘般把她的目光尽收眼底。她的眼光闪动,忽而坚定忽而漂移捉摸不定却风情万种。当她的眼光渐渐变得温柔和模糊,我感到五颗纤细柔软却灼热异常的子弹穿透了我的手掌,那股子灼热顺着我的血液遍布我的全身,我哆嗦了一下脑子里不知怎么想起了他老人家的一句话――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竟折腰。。。  我轻轻地轻轻地极富有节奏感而毫不迟疑地打开了她灯光忽明忽暗闪现着高矮不同婆娑轻盈的人影我象一个孩童进入迷宫般由人带领欣赏着人生的每一道光彩我的思想也如身体般起伏不定永世不息地在想着一句我想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的极其简单的陈述句温柔呼唤来自深谷眼睛和热烈的身躯犹如岩浆般把我融化成水后又塑成另一尊雕塑鸽群惊飞拍打翅膀飞向蓝天盘旋在城上空哨音随风传来声声悠远荡气回肠我随同一只无形的手臂令我飞翔越过浓密的树林波涛汹涌的海面和宁静的山村一个久违的声音不断重复在说回来吧回来吧并指引我来到一个温和的都市四周熟悉的脸孔和声声真情的祝福使我从心底感到某种坚硬的凝固的东西在一点点地软化溶解蒸发升华是的是的我终于开口用一种我喜欢的声音在说我爱你我爱你。。。。。。。。。  当阳光透过窗户从我的身体爬到我的脸上我才睁开眼睛,屋子里干净空旷,弥漫着一种我不熟悉的香水味道。我点起烟,慢慢想着昨天也慢慢把那种气息一点点地冲淡。然后,去上班。  晚上我回到家里打开机器,拨号上网。我知道胡子不会再出现了,但我还是习惯性地到自建聊天室建了一个。其间有人进来和我聊天但我怎么也打不起精神。一连几天都是这样,我好象对网路失去了兴趣,我自己都奇怪都GAMEOVER了我怎么还是念念不忘。我知道网络就象个万花筒,不停地转动中才会有不同的美丽,为什么我自己会留恋在这三棱镜中不再变换的五彩缤纷我自己也不清楚。  蓝兰来信了,问我过的怎么样。  我想了想就把胡子的故事和我和胡子的故事告诉了她,我不管不顾的告诉蓝兰我发现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警告了自己半天最后还是掉了进去。那是我写的最长的MAIL了,等我写完点击SEND的时候我才输了口气。但出忽我的预料,蓝兰不但没有很快回信,反而让我的信石沉大海般音信全无。我算是知道什么叫祸不单行了。  再上网的时候我一边想重新把自己对网的热爱找回来一边和认识不认识的人海阔天空芸芸众生。但不论我怎么做都对聊天没了兴致还深恶痛绝。  百无聊赖中我关了机器点燃手里的烟,一个个萦绕在我脑袋里的问题最终被我随着红红的烟头吸入肺里然后经过过滤再笔直喷向我屋子的每个角落。打开电视把声音放到最小,屏幕中莺歌雁舞五颜六色的灯光如一个无比庞大的蛛网把所有的男女收入其中慢慢吞噬。我感受着片刻的麻痹,感受着烟从我的口腔到我的肺进而在我浑身蔓延。我感受着它一点点把我的内脏熏的乌黑,一点点把洁白变得病态和肮脏。人说那是我成熟了。我靠!什么屁话,成熟了?那不是就要烂了?从此日复一日夜复一夜我祈祷,不再祈祷能有个美丽的梦却祈祷能自由自在地活着。我想有我一个这样想的,这样想的人就足有一千万。  一个个彼此独立的有着意识生命都在自己各自的轨道上周而复始慢慢转动。或者碰到了另一个发出点往日不再时光如梭的感慨后冒出点激情的火花就还是该干嘛干嘛。距离到底有多远?该保持多远?不管你怎样利用你的金钱外表言语性格穿着和威胁把你的欲望塞到了你理想中人的怀抱里,最后面对着那个飘在天花板或者是角落里用鄙夷的目光审视你的灵魂还是依旧孤独。这就象是玩星际争霸,当你点击了开始的按扭的时候你的命运就和另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联系在一起。在经过了豪情万丈,兴奋,等待,焦急彷徨不知所措等各种起落后,你成为了一个挥洒自如随心所欲的高手。也许这是个叫人迷恋,向往,难以自拔的游戏,而任何一个游戏在你玩过了头的时候就是你该放手的时候。如果你没有勇气和毅力去狠心地按下结束键那你很可能被很惨地打败而失去了挑战未来的信心。我放任我的灵魂在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里搜寻着一个或着是许多和我一样自诩为潇洒的灵魂。我们不寻找爱情因为我们不相信爱情,我们不相信明天因为我们没有明天。我忽而想起不知是哪天在圆明园看到一队初中的孩子们在宣誓入团,我一面缅怀自己年少时的枯涩无奈和对纯真的百折不挠执迷不悔一面在红红的旗帜下感慨万千热泪满眼。  恍惚之间,我听到电话在响。我抓起电话,那边传来胡子的声音。  “我想见你。”  “在哪?”  “我就在你楼下。”  “等着我。”  我套上衣服关了门就往楼下跑。当我气喘吁吁地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我忽然问自己我不是真的爱上谁了吧。  一身白色套装的胡子在黑暗的夜色里显得格外耀眼。没等我说话,她柔软的手牵引着我往外面的街道走去。  我们打车来到首都体育馆前的那一排酒吧前下了车。就拣了个靠角落的露天的位子坐下。点了些酒水我慢慢品咂着,她的眼睛在夜里发着诱人的光辉。  “什么时候走?”  我问。“明天上午。”她回答。  “那你家里人还能放你出来?不怕被我给劫了?”  “没有人送我,我也不喜欢有人送我。一个人走可以走的轻松些。”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看着她,我心里总是酸酸的,在我的脑海里在我的身体里总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我感觉自己身处过去和未来的某种化学反应,正用手里的酒慢慢把逝去的时光一点一滴地置换回来。当她靠在我怀里的时候我也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身。  “你生我气么?就这么一走了之?”她轻声地问我。  我摇摇头看着她苦笑了一下。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比纯情的恋人能更默契地去寻找茫茫人生的真谛。只是没有早点认识你,早点就好了。”  “我喜欢平平淡淡,随遇而安。”我喝了口酒说。  “你没想过以后么?”  “想过,所以就不用再去想了。太浪费时间。”  “我真希望到了那边还能和你在网上聊天,我也希望那里的天空和海水和我梦里的一样蔚蓝。。。。。。。”  我感受怀里柔软的身躯,她在慢慢诉说她的憧憬可我却在旧梦重温。望着清冷的街道,我感觉到我的精神在一点点的憔悴变老,夜色下树影婆娑,飘逸招摇,清风抚面,犹在林梢。  我记得后来外面冷了,我和她就进到了酒吧里面。她靠在我的怀里一起和几个外国人哼哼着《five hundred miles》,泪流满面。那一夜我喝了很多但没有醉,我的意识变得单纯而不真实,印象深刻的是她那洁白的套装和闪动的眼眸。  清晨当我和她拥抱告别的时候,阳光早就把街道铺满。  我凝视着她白色的背影投入耀眼的阳光,总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上浮,也在下降。就象脚下的路,在眼前,却伸向没有固定方向的无穷遥远。沿着她的背影望去,一排很有气势的外宾车队迎着阳光开来,黑色的车身和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奔驰标志形成鲜明的对比,我注视着天空,蓝天如海,白云如浪,我扭过头正视着阳光,灿烂夺目灼热异常,浮浮凸凸的圆形七彩亮斑在我与太阳之间忽远忽近忽短忽长就象我们在网上的用不同的名字表现自己不同的模样――时而黯淡时而辉煌。。。。。  回到家里,由于一夜没睡,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我感到异常的陌生。我把胡子刮干净然后又用热水洗了把脸,当红润的脸色又出现在镜子里的时候我不禁对自己微笑。  我重新坐在机器面前,想了想然后打开了它,接着拨号上网。打开浏览器,我凝视右上角那个流动的夜空发呆。有我的一封mail,我打开一看,是蓝兰来的。邹润,你好:  很抱歉,这么久没给你回信。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记得我第一次进入你的主页时,我被你的故事所吸引,才冒昧地发了个电子邮件给你。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成为素未谋面却无话不谈的朋友。这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让我觉得很感动,你给予我的这份无私的友谊又让我倍加珍惜。也正是出于对这份友谊的珍惜,我一直向你隐瞒了一个事实:我其实是一个和你一样的男人!看到这你总该明白我一直避不见面的原因。也许你回因为我的欺骗而感到非常气愤,但请继续看下去,因为我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实要告诉你。  当天我接到你的电子邮件后我呆住了,你所说的胡子让我感到那么熟悉。我跑遍了北京城大大小小的自费留学办事处,终于找到了她的踪迹,也终于确定了胡子就是那个一直让我魂牵梦萦的女人!因为,我就是胡子的男朋友。关于我们之间的事,胡子应该都跟你说过。可胡子没有告诉你的是,从那天起我已找了她整整两年。人,在他的一生中总会自觉不自觉的做出一些错事。那时,我屈服于家庭的压力之下,狠下心决定向这段七年的感情说再见。原以为长痛不如短痛,让一切尽快有个了断。没想到她居然差点做出了傻事。我的父母被她的行为所震动,同意了我们继续交往。而她带给我的震撼却是无与伦比的,只有在失去她后我才更深深地感到她早已成为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想请求她的原谅,但她从此失去了踪迹,我也因此陷入了苦苦的寻找之中。。。。。  半年前,我沿着线索来到北京,也终于找到了她,可她连一个让我解释的机会也没给我。当我再去找她时,已是人去楼空。在一筹莫展中我上了网,并用蓝兰这个女性化的名字百无聊赖地来打发时间。可我没想到在网上结识了你这个朋友,如今又通过你得到了她的消息。这莫非是冥冥中的天意?  我现在已办好了一切手续,准备去找她。也许别人会笑我傻,但我想你能了解我的心情。就象你常爱说的:hope is a goodthing,maybe the best of the things,and no good thing ever die.我现在就要去寻找我的希望,做为朋友,我十分想得到你的原谅和祝福。但我又怕面对你的尴尬,所以在临走之际,我把这封信发给你。如果你能原谅我的话,那么请为我祝福吧。  你永远的朋友 蓝兰    我慢慢关上浏览器,慢慢关上机器。点起烟,我慢慢走上我家的平台。平台很空旷,只有无处不在的阳光。我的心里出奇的平静,我曾经听说人的精神在达到某种极致的时候会变得很平静,我不知道现在我是不是就处在那种状态。我走到平台的边上向下看去,车流和人流如大群蚂蚁忙碌不堪川流不息。我慢慢弹掉手中的烟头,看着它带着一股灰色的轨迹向下面徐徐飘去,这时我忽然感到,就在云层的上端,一驾载有胡子的飞机正从我头顶缓缓驶过。真爱店情爱宝鉴提供经典的感人爱情故事,校园浪漫爱情故事文章欣赏!本文章由真爱频道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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