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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的爱情

时间:2012-01-15T17:10:50.082+08:00 [推荐阅读]
A  几天来,肖芸晕沉沉的度日,自诩清醒理性的头脑如同受过不明物的袭击难提起丁点精神。既然如此,也无法有何工作效率,干脆给自己放假回家睡饱觉吧。  轻飘飘的人影身着白衣,衣袂在冷风里飘逸纷飞,煞是 好看,自己身不由己地跟着那凄清的人影,好象手伸过去就能碰触那蝉翼般的轻纱。她张了张嘴想呼唤那领路人,却意识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好似有满腹言语却无能倾诉的哑子。再低头自己却悬在半空中而前行的人也不见移动的脚步,原来也是悬浮飘行,她豁然自己遇到什么了。她受惊地睁大慌恐的眼害怕极了,在穿过一棵树时伸手抓住向侧边伸出的枝桠,这才止住了前行的躯体。白衣人此时却缓缓回过头,她看到镜子中自己还面上带有浅浅忧伤的笑,轻轻挥动苍手无力的手,象在和她相嬉戏,又象是细语和她打招呼。在似烟似雾里隐约朦胧一座缀满白色花环的桥,很多的身着白衣的人,排着长长的队伍走上那白色的桥。突然,前面那个忧伤的她重重地推了一下挂在树枝上的自己,下坠……就象被折翅的鸟儿落入无尽的空谷。稀奇古怪的梦,连着几日她都在梦中看着自己不会走只在空中象其她人一样飘,遇上另一个自己掩面而泣或忧伤地笑。每次醒过来整个人给吓得冷汗涔涔神经错乱,连睡觉也难得片刻安泰,弄得她疑虑自己是否得了精神分裂症。或者给鬼缠上了!  在大街上肖芸老怀疑有一双眼睛跟踪着自己,她走到哪儿就有一个老头跟到哪儿,连她逃匿进厕所里去,出来仍瞄到那黑老头儿含着一支烟蹲在当街对面的商铺屋檐下。那老头儿五十岁上下,一脸的胡子拉渣满脸挂着悲戚,一副老实巴交样子,横竖看都不象坏人样。肖芸心里纳闷,这是电影电视里时常看到不高明的跟踪戏码情景,在观赏时每个人都会忍不住捧腹大笑的劣质镜头,这类瞎猫碰着死老鼠的稀奇事怎么让自己撞上了呢?  肖芸从东边商场闪进西边服饰店,极快地想要逃脱丢掉盯梢者,奈何那人看似愚蠢却也最是难缠,总能停留在离她二十步以内。她按捺不住内心恐惧和愤怒上前没好气地用普通话问:“大叔,你为什么跟着我?”老头声音短促结巴支吾面色难为情地答:“小姑娘,我……想求你……一点儿……事,行不行?”肖芸惊呆了,能应吗?素面不相识。不理会他吧!他寸步不少地老这般紧跟着。  肖芸停在人行道上找了张绿荫下的长椅坐了下来。老头说自个儿的名何长根,着急地看到肖芸眉毛上扬有些疑惑,他拿出身分证递给肖芸核实。见肖芸松开眉头,何长根打开了话匣子。原来,何长根和他妻子在附近工业区那边一家纺织厂做清洁工,女儿也在那里上班。6月20号,大家照往常一样吃完饭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加班。何长根当天因为去迟到了,要扣全勤奖,就在工场上装晕倒,被批了一个晚上的假。谁人也没有想到,那个晚上1点钟左右工厂内就发生了火灾。我是在睡梦中惊醒的,听到外面人声混杂,跑出来一看,原来厂房那边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我疯子似跑过去,才知道女人和女儿送到了医院。女儿死了!女人睡了三天醒来就要找女儿,天天泪流满面问我要女儿。我看着她痛苦不堪心里不好受,来外面看到你不由自主就跟着你,你俩太像了。  何长根失神地望着肖芸,不敢相信这眼,鼻子,嘴巴,就象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相似得几乎能重叠,小雨的右耳下边有一粒小痣,你没有。何长根苦笑了一下。肖芸红着眼睛问:“大叔,我还是不能帮你做什么呀!长得相似的人世界上有很多,你跟着我也没用。”  何长根从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把一个女孩的单人照送到她面前,的确,若不是事先知道这个人不是自己,她一定会认为是自己记忆衰退忘了在哪儿拍的照片。  何长根乞求地眼光望着她,他看到肖芸眼里的犹豫。赶紧说:“要不了几天,医生说她的日子不多。我想她是真的放不下女儿,是用最后一口气撑着,心事未了不愿撒手。”天下有多少仁慈的母亲,何其有幸的女孩,一份极致羡慕排山倒海涌来,做一回荒唐事,能为别人做一件有益的事献出自己生命中不多的爱心也是一种缘份。  母亲是多么骄傲的财富。身边有多少人却漠视挥霍。人是地球上最无知的种类,一双眼睛能接触的距离究竟有多远,最远看不清的反而产生魔力的景象,在脑里经过自我涂抹发酵就成了生命中目标,有磁石般的魅力引导走向那梦想之地。最亲近的人,送给你生命这份礼物的人,那个让自己身体培植你的人,却在小苗变得强健高大渐渐渺小,以至在需求渐少时忘记忽略她的存在。  天下的母亲也不尽是这般爱自己身上的肉团。也要看这肉团的所在地原是她脸上的,胳膊上的,心上的,还是大腿上脚趾上,他们备受的关爱程度也大有不同。可以确定那女孩是病床上女人心上的那块肉,而自己是亲生母亲脚趾上的那块肉皮。  何长根拿出一张小雨的近期照片,告诉了她一些关于小雨的生活习惯,爱做的小动作,爱讲的话。真的奇怪,她想要去冒充别人的女儿享受别人最后的宠爱,这几天折腾她的毛病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神清气爽。  肖芸选了一家发廊要求发型师剪了和照片上的女孩一样的小碎发。剪子的咔嚓声,断发拂过眉梢飘然而下,让她幻觉是佛手中的拂尘在导引迷途的灵魂。让一位善良的母亲安详地离开,她想逼真做好孝顺女儿,剪发,请人在右耳下边点痣,一家又一家服装店去找照片上女孩着的衣衫。  她站在镜子前,右手握着那幸福女儿的照片,一遍遍地演练另外一个女孩的笑,甜甜浅浅温和地笑,如同一枝迎着朝阳娇羞初绽的桃花。心里竟然恼怒起来,可恶的小妖精,笑得那般迷人,却心眼是如此的残忍。  肖芸出现在医院里那间病房,“母亲”正在睡觉。何长根轻轻拉她到走廊上,从头到脚地打量她,惊叹地说:“真难分辨啊!”  “是化妆高明。”她沮丧地说。  坐在病床前,肖芸双眼决堤如洪流泛滥,那样的惨状,是真的难让人可以冷静思考。练习的微笑没法用得上,她看到不成人形“母亲”唯一完整瘦削的手死命地扣着她的手,眼睛红肿得睁开成一条缝,嘴里微张想说什么呢?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低微浑浊不清的声音。肖芸试想着自己连父母亲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啥模样都无从知道,狠心的爹娘就扔了在火车站任已自生自来,心底隐隐的痛如蚂蚁钻心的悲伤就一发不可收。而眼前善良的母亲,在最后一刻还不忍舍下自己孩子,而无良心孩子却无情地弃她而先去了。  或许是心里的牵挂就在面前又或许她担心的女儿不曾发生可怕的事,“母亲”欣慰地含着笑在傍晚红霞散尽时去了那个快乐的天堂。  肖芸意料不到戏幕拉开不久,锣鼓声如玉珠落盘,却“嘎”的一声,一切音符消失匿尽,空荡荡的戏台无一人,厚厚的布放下落幕。酝酿很久的一场戏,才拉开厚重的序幂,主角在空气中不见了。  B  头发在时间里找回昔日的自己,屯积的忧伤被时间的河水冲淡了,无来由的阴影渐失,日子又恢复平静,肖芸极偶尔下也会想起自己给一个猝死的陌生女人做了一日可爱的女儿,还有世界曾有那么一位和自己五官相像又薄命的女孩。  坐在浪漫的咖啡屋,听着轻柔婉转缠绵的乐曲,肖芸不经意间在嘴角勾起一个甜美的笑。从来都节约如命的男人,今天破天荒约她来这里,猜想,是不是有什么幸福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了。她正沉浸在绚丽的梦境里,微微抬头却见一个漂亮的姑娘挽着男友的臂弯款款依依地过来。两人若无其事在她对面坐定,女孩笑着对她说:“他发现我比你更适合他。”男友面呈愧疚地想张嘴说话。肖芸忍无可忍地端起先前喝剩的冷水泼了过去。站起,转身,一气呵成的冲出了那温柔的地方。  恨了吗?天下还有什么人可以相信。那个男人是她在垃圾桶边捡回来的,给他信心,给他希望,给他梦想,推他上台去做一个出色的男人。还是一块石头时别人都嫌他碍脚,不铲除不罢休,让她独具慧眼雕刻成艺术品时却成了抢手货,不再属于她。她只是虚弱有些踉撞地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想流泪,眼睛里只是涩涩的难受竟然挤不出半滴清泪来。因为一辈子的眼泪在不幸的童年时流光了。一阵飒飒秋风吹拂过来,几片在枝头尽染秋色的黄叶跌落在她身上。心太倦了,身体是如此不堪沉重的负荷,畏缩的她软弱地爬上路边的椅子,即使让自己是乞丐也要珍爱,若自己在世上消失也没有一个以上的人会想起曾经有她这么一个人来过。此时的她就象极了一只猫遭宠爱过主人恩爱过后化成灰垢被赶出了温暖的屋子,要生存只得四处流浪累了就圈缩成一团为自己取暖,卧在椅子上回味过往有笑语温柔触摸的幸福时光。“想哭就尽情地哭出来,释放痛苦的最好方式就是流泪。”肖芸拼尽力量抑脸寻声望去,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用关切眼神的审视着她,几分熟悉在混沌的脑里转悠了一圈又消褪了。  “我看见你从咖啡屋里跑出来,怕你出事就跟着你走,借给你,我的肩膀让你靠。”肖芸费力地眨了眨眼,放弃理睬面前这个多事的男人,平时就讨厌无事献殷勤的男人。男人猜中她的心思,从钱夹里掏出身份证给她验明,并且直言不讳告诉她,是和她在同一幢大厦里同一家公司里做事的同事。怪不得有点儿熟就是不太确定是梦境还是幻觉在作崇,恍忽不清。  但是能肯定在往昔没有过丝毫的交际,就是连点头的交情也没有发生过。此时,在激流旋涡中的人哪怕是一根稻草也要去争取,想不到漂来是一块能力更大的木头。肖芸感到疼痛内心生出一种依赖,眼泪不争气地叭叭地往下掉,她不客气地洒泪在他的白衬衣上。  有多少爱情由笑着绽放,滴着泪来画上句号。缘深缘浅,缘起缘灭,就是上天早有安排,不信命的肖芸此时也有了宿命的认知。  何笙是个温和心思周密的男子。  他小心翼翼地牵引她走出失恋的沼泽。  他们一起去逛街,一起吃饭,一起坐在草坪上等夜空的星星。他逗她笑,庸俗的,高雅的,他总能信口拈来打趣,肖芸笑得弯腰驼背,喘不过气来。何笙这个时候就会闪着光亮的眸子凑近她,轻柔地拍她的后背。他闻着发丝的香味在她的耳边细语:“你笑的样子特别的阳光。”有他在一起的,肖芸查觉自己真的好快乐,那些痛苦的事都近不了她的身。  肖芸又恐慌又害怕,不足一月,她曾冻僵的爱又悄然复舒,如冬眠在积雪下面只余于最后一点生存意识的草根,春天的温柔唤醒了求生的希望。遭遇恶蛇袭击就怕草蝇的胆怯,又让怯弱的她止足不敢前行。隐忍着爱,怀抱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念头,肖芸夹了一张便条在放在他桌上必读的文件夹内,“若是真心要让我走出痛苦就请停止招惹我”。肖芸躲在安全的窝里休假,她腾出时间让他冷静的思考。晚上他提着一个她最爱吃的奶油蛋糕敲开她的门深情地说:“我喜欢看见你向阳花般笑脸,不由自主地想要抹去你眼角的泪滴。”  “笑起来,真有那么美吗?“肖芸白晰的肤色泛起红晕。  为了这一句简单的话,肖芸在心中暗下决心,在未来的任何时候都要笑着直对人生。  C  花儿尽情怒放的日子在弹指间流逝,转眼西洋圣诞树挂满快乐过尽,充满祝福喜庆的春节元宵也翩然而至。元宵第二天不幸传来父亲出车祸去逝的消息。肖芸坦然,世界上曾经最爱她的人没给她任何遗言就扔下她走了。  没想到有个天大的秘密在等她。爷爷说,芸,你不是捡的是你爸的亲闺女。错在我啊!你爸年轻时去乡下蹲点工作,爱上一个村姑,两情相悦生了对双胞胎,你一岁时,奶奶生病你爸带着你回了城。回城后那时我坚决不准你爸去接你姐和母亲,那时你奶奶刚过世,你爸不忍雪上加霜给我痛苦无可奈何地放弃了坚持。是我引着你后妈就进入了他的生活,这才断了你爸的念头。你要恨,就恨我吧!怕你后妈为难你,只好说你是捡的,又怕你哪天兴起去找你母亲和姐,你懂事后也就没再说实话。其实,你爸是忘不了你母亲,他是怕连你也失去才不愿说实话。你别恨他自私。你爸临终前特别叮嘱我要告诉你,这世上不是只剩孤单的你,还有人会疼你,你去找她们吧!  肖芸又悲又喜,这世界还有自己的亲人在某个地方等她。  肖芸提着简单的包,顺着父亲笔记本里标着的路线详细,细到那里有条河,那里有个学校,那里有什么建筑,都标注在上面。路线经过几次修改,肖芸推测父亲趁出差时肯定偷偷来过,要不然后面的村子都改过,先前是丁家平村,最后两条路线换成了荷花村。她走到荷花村的学校门口,正巧学生放学,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跑到跟前,亲热地叫她姐。  她好想哭,仿佛她就是自己的亲人。小女孩牵着她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她心中的家走去,路边地里在干活的人都惊诧地望着她和小女孩。小女孩冲着他们兴奋地喊:“我姐回来了!”肖芸也被感染了快乐的气息,对那些人不语愉快地笑。  来到一幢新楼房,开着两扇迎客的大门,却不见人。小女孩拉着肖芸走进屋里说,这是你们家新盖的房子。她又跳到外面站在栅栏外扬起声音拖着长长的语音尾巴喊:“大伯,姐回来啦。”  有一个人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回来。肖芸呆了,这不是何长根吗?肖芸傻眼了。原来,母亲久等不到父亲绝望之后改嫁给了何长根。电光火石的瞬间,肖芸放声大哭。怎么是这种结果?千里追寻,其结果自己依然一无所有。老天太不公平了,总戏弄她,懂事时有父亲也让她做孤儿,知道母亲的存在时,让她成了真正无依无靠的孤儿,一个亲人都不留给她。为什么自己还好好地活着?  打击,致命的伤害,使肖芸对活着产生巨大的畏惧。在生命中有关的人都在另外的地方,快乐的团聚,自己却被抛在这儿受苦。妈妈多美好的字眼,多动听的音符,对于肖芸是如此陌生,涩口。弟弟的妈妈在她叫第一声妈时就拒绝接受,只允许她叫姨。  肖芸坐在母亲和姐姐的坟头前,眼里再也流不出眼泪,她只是在默默地回忆,与母亲短短相处,那一天是如此珍贵,如此难得,又是如此的匆忙。  我,也该是母亲心口的肉团。不是母亲不爱而是无法疼爱。母亲临终前的那番无法翻译的唇语是什么?是想说出自己埋在心底的秘密吗?再也没有了答案,又或者答案本身就是存在。  那样子痴呆的枯坐,混沌地回味;那样子发疯地不停地用手刨身边的泥土,垒在坟头上;那样子背倚靠着坟头酣睡。任谁都拉不走她,不吃不喝不理人。在斜阳西滑的余辉里,何笙披着满身的金光对着她笑,金光圈着他如同从天而降的幸福使者。他一步一步的走进她,摇着她的没有知觉的身体,在耳边温柔地呼唤:“芸儿,芸儿,你醒醒!你不能这样,我需要你哦!”肖芸空泛的世界听到有一个声音在唤她,说需要她,她真的好想知道谁需要她,她的世界没人说过需要她。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没用的人,是一个被遗忘的人。  何笙紧紧地抱着这个破碎了心的娃娃,心痛难止。  何笙请来医生,医生摇了摇头说,这是心病,心结不开,医石无用。  何笙从父亲嘴知道曾经发生的事,惊得目瞪口呆。  这是巧合还是上天给错误安排的补偿,还是生命奥妙之归属。  他至今才明白继母给雨儿买衣服做鞋什么都会做双份的个中玄妙。怪不得母亲总很茫然地望着雨儿的背影出神。那是一种孤独的思念,无法寄托的爱。  爱,芸儿你得为了那份不曾寄出的爱活着,幸福地看望你的亲人,他们在天上注视着你,你流泪会让他们伤心难过。为了爱你的人,认真地生活吧!何笙搂着瘦弱苍白的身子,每天不厌其烦地在耳边呼唤,在每个寂静的夜晚温柔地唱情歌。  肖芸,她醒了!当那句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又次又一次穿透她的耳膜,扰乱她的神经时,她明白自己还活着。为了哪些爱她又期望她幸福的人,因这份幸运的生存机会是爱她的人渴求的。  何笙用爱情的甜蜜精心护理下,肖芸脸上渐渐红润粉嫩起来,精神也逐渐的清朗,笑容也如春风中的桃花妍然娇媚。  他们双手相扣在田间小道上散步,你推我,我撞你,在田野里撒下清脆的笑声。邻居都笑颜逐开地跟他们打招呼眼里的祝福不言而明。  不是那个晚上,何笙被拉进父亲的房里,他悄悄地警告儿子,别把肖芸当作雨儿,别伤害了这个善良女孩。何长根并不知道他们先前就是恋人,肖芸也不知道何笙曾经的恋人是谁,恰好她来找何笙听去了他父亲的话。  她不能再回避事实,姐和何笙曾经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双胞胎姐妹在一般不了解的人眼里确实很难让人分得清楚。他们都是善良的好人,不会愿意伤害任何人。留下一叶信纸,诉说自己多时在这里打扰的谢意,在朦胧的清晨悄然离开了给她快乐的地方。  上班的日子让肖芸盈满了空荡荡的胸腔,充实自在,她要认真地生活,活出两个人的精彩,另外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孩,她是自己的影子。  咚咚的敲门声吵醒了她的晨梦,昨夜的开夜车工作还在她的眼圈周围。何笙气喘吁吁搬着大包小包扔进了她的屋子。他咧着嘴笑,凶霸霸地说:“别想抛弃我。“  我不是影子,影子是我亲爱的姐姐,是另一个讨人喜欢的女孩。但是,我的幸福又是影子的所渴求的那一份,爱这东西太邪恶,如今我和影子却合二为一成为了一体。爱上同一个男人,陪同一个男人寻找生命中的真谛,为同一个男人的成就呐喊助威,三个人的爱情也很幸福。 本文章由真爱店情侣宝鉴频道(http://trueloveshop.cn/)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本文章由真爱频道收集整理,转载本文章请保留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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